慎志興老爺子家算是慎家村人口最多的一大家子了。古代嗎都這樣,只要老爺子在就不能提分家這一茬,這往往會被視作不孝,除非家裡鬧的不可開了。
這不孝的名聲影響可是實實在在的,不僅會讓當事人境艱難,還可能違反法律,定個流徙的罪都不是沒可能的。
不分家這點不僅現在戶籍上,也現在住宅上,家庭條件好一些的像慎建業他們,鄰著或者乾脆在同一個院落各自蓋上自家小院,條件差一些的,祖孫三代甚至四世同堂全都生活在一套房子裡的也是不在數。
慎建業除了種田是一把好手,打獵的本事也是村裡數一數二的,所以才能在年輕的時候就起了自己的房子。
慎獨打獵的那點本事也都是跟他學的,只不過學的不罷了。
而慎獨之所以跟著慎建業跑到他家,看中的卻是他家的獵犬,十里八鄉都很有名頭的一隻守山犬。
想著慎獨也不是第一次和家裡的守山犬打道了,慎建業看了兩眼就隨他去了,獨自進屋去做活,留下慎獨自個在這和守山犬刷著親度。
確定慎建業看不到自己的作以後,慎獨從空間里弄了些泉水出來,放到了那守山犬的食盆裡。
往日裡這守山犬向來是對慎獨不假詞的,不對他齜牙咧的發出恐嚇都多虧了慎獨和它混了,主人慎建業也不斷的囑咐,但向來也不搭理慎獨,因爲守山犬是非常忠誠的犬種,除了主人以外,別人餵食喂水都不會。
這一次況卻大有不同,守山犬仿似聞到了讓它無法拒絕的味道,急不可耐的跑到了食盆跟前,狠狠的舐著那些出自空間的靈泉水,臉上分明是極其的表。
慎獨趁此機會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到了守山犬的頭上,邊注意著守山犬的肢語言,邊著它那雙層被的朗手。
然後慢慢的把手挪到了脖子上,看到守山犬依然沒有不耐的表示,心滿意足的擼了幾把,還是見好就收了。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這守山犬可能幹多了狩獵的勾當,翻臉下之前也從來不會吼一嗓子,慎獨當然要陪著小心才。
不過從近都不行,到現在連脖子這種致命部位都讓慎獨了,這關係的進步絕對是神速啊。
由此慎獨也愈發確定這靈泉水必然是很有好的,守山犬的直覺肯定比他自個的靠譜多了。
“建業,你家守山犬已經接我了,回頭有了狗崽子,別忘了給我留兩隻啊。”試驗完了空間靈泉的效果,慎獨高興的衝屋裡喊了一嗓子。
“啊?接你了?”慎建業有些不信的回了一句,推門出來看了一眼,只看一人一狗之間的距離,就知道慎獨所言非虛,不過他竟然沒有太過驚奇的樣子。
“那吧,回頭我一定給叔爺留兩隻壯的。”慎建業很乾脆的應承了下來。
獵犬還是羣戰鬥力更強,更方便狩獵,慎建業手頭顯然也不會就這一隻。
村裡其他人家當然也有,只不過慎獨剛的那只是狗王,板和戰鬥力都是最強的,而慎獨要的自然也是這隻狗王的崽子。
慎建業往日裡哪能捨得,就立這麼個規矩,算是找個推的藉口,要不然哪怕只是村裡人來給自家狗配種,都能把狗王的給掏空了。
完了既定目標,和慎建業打個招呼,慎獨提著各糧食種子,一溜煙就跑回了家裡。
把院門和房門全上,慎獨提著糧種就進了空間,又跑出來把幾樣農都拿進了空間,這才真正的開。
暫時來說,慎獨想要帶著東西進空間,都只能用手拿住了才,倒是需要拿出來的話,只要下念頭就了。
相對自家那令人絕的幾十畝荒地,空間裡的土地開墾起來可是容易多了,一鍬下去,鬆的土地總能按照慎獨的心意挖出一個大小合適的坑來,順便就把種子撒進去,再繼續下一個就。
可這樣機械重複的勞更容易使人疲勞,種了也就在一分地上,慎獨就停了下來想要歇一歇。
這次沒有心理障礙了,慎獨直接盛了一碗靈泉水灌進了肚子裡,頓時覺全都舒爽了起來,就像是三伏天吃了個冰鎮西瓜一樣愜意,疲憊更是不翼而飛,渾都充滿了幹勁,看來這靈泉水果然有其獨到之。
不過即便有了靈泉水的幫助,上沒有多大的疲累,可這工作確實有點乏味,神上的倦怠還是難免的,慎獨不可避免的出現了懶的想法。
我的空間我做主,試試又何妨。
慎獨盯著還沒過的土地,想象著有一個無形的鐵鍬在挖坑,而那一土地確實也在隨著慎獨的意念被掀開了,一個完全如同設想中的土坑就這麼出現了。
強忍著興,慎獨的意念化作無形的手,直接從袋子裡拿出了種子,準確的放了坑裡。
在空間這一方天地中,慎獨就是那隨意控一切的神!
之後的事就變得簡單多了,種地澆水全都一氣呵,慎獨也沒再親自手,效率如何全憑他的心意,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唯一限制他的,只是他的想象力,還有就是他所欠缺的一心多用的能力。
等到空間裡的土地全都被種滿,慎獨滿意的打量起了自己的傑作。
這糧食種的簡直不要太均勻,就像是列隊等待檢閱的後世部隊一樣,不論是橫著看,還是豎著看,又或者是斜著看,都妥妥的在一條直線上,就是用後世最先進的機來種,怕也達不到這個效果啊。
至於產量慎獨覺得完全沒必要擔心,這空間裡面啥病蟲害都沒有,土地怕是不比後世那玩笑的金坷垃來的差,靈泉水又是大力丸一般的存在,比什麼複合應該都好使,這要是還不,那就活該慎獨肚子了。
而在慎獨欣賞自己傑作的同時,空間又一次開始了“生長”,土地的半徑由二十米延到了二十五米,正好空出了外邊五米寬的一個大圓環,而靈泉也稍微擴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