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卿,還有什麼事嗎?”早朝上和大臣討論結束時政,李世民習慣地問了一句。
這時,長孫無忌出列,道:“啓稟陛下,老臣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
“什麼事?”李世民疑地看向長孫無忌,以前他說完這句話,就意味著散朝,不知道爲何長孫無忌今天卻一反常態。
“長安府尹徐士吉來報,昨日在東市麗春院有兩夥人爲了一個青.樓子大打出手,接到報案後,府尹徐士吉按律法將這兩夥人緝拿下來了!”
李世民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這點芝麻大小的事還需要向朕稟報嗎?你這個司空是幹什麼的!”
長孫無忌低頭,恭聲道:“陛下,實在是這兩夥人的份有些特殊,他們一個是六皇子李愔,一個是五皇子李佑!”
李世民的臉拉了下來,又是這兩個不爭氣的兒子,李佑的德行他十分清楚,一直是這個樣子,那個李愔剛學好兩天,怎麼又變了回去,還真是江山易改本難移。
“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告訴徐世吉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李世民有心讓這兩個兒子吃點苦頭。
長孫無忌等的就是這句話,說道:“是,陛下!”
牢中的李愔萬萬沒想到李世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他想自己怎麼也是特權階級,那個府尹確認了自己份應該就會把自己放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李世民會讓蹲大牢。
李世民雖是下了命令,但徐士吉不敢怠慢兩位皇子,給兩夥人不但準備了單間,還好吃好喝伺候著,生怕兩個人會記恨於他。
“哼,不愧是達貴人家的子嗣,就是坐牢也和我們這樣的老百姓不一樣!”獄卒又一次把盛的午飯端過來的時候,住在李愔隔壁的一個囚犯用不滿地語氣說道。
“秦懷玉,你哪那麼多廢話,吃你飯!”說著把一個幹饅頭扔了進去,“還說別人,你自己還不是跑到國公府,冒充翼國公的兒子!”徐世吉只告訴獄卒這兩夥人都是貴族子弟,獄卒並不知道他們的真正份。
那個囚犯聽了獄卒的話,突然撿起饅頭扔了出去,大發雷霆“一個拋棄妻子的爹,就算他是皇上,老子也不要!”
“神經病!不吃拉倒!”獄卒咒罵了一句,走到下一個囚犯的門前,“你的!”
“秦懷玉?”李愔看了眼年輕的囚犯,青年皮略黑,長得倒是英俊,史書上記載,秦懷玉只是文學史上杜撰出來的一個人,而且現在翼國公秦瓊的確有一個子,但是秦懷道,而不是秦懷玉,難道這個秦叔寶真的以前有過一個兒子,李愔八卦神經高度興起來。
“這位兄臺何必和饅頭過不去,來,這隻拿過去!”李愔把一盤燉的白遞了過去。
秦懷玉冷冷看了眼笑嘻嘻的李愔,道:“誰吃你的醜飯!”
“你小子怎麼說話呢,找打是吧!”呂博彥睜著熊貓眼惡狠狠地說道,蕭銳和程懷亮也是一臉不爽。
秦懷玉頓時輕蔑地笑了起來,他自小苦練父親留下的槍法,一強悍的武藝,難逢敵手,自是心高氣傲,道:“就憑你們幾個,我用一隻手就行了!”
“好狂的小子!”程懷亮站了起來,“如果不是擱著這道木欄,我非得和你切磋切磋!”
李愔對他能不能打架倒是不興趣,他興趣的是他是不是秦瓊的兒子,想起剛纔獄卒的話,李愔約猜到了什麼,“這位兄臺,我倒是認識翼國公秦瓊,剛纔獄卒說……”到這裡李愔停了下來,打量著秦懷玉的神,秦懷玉果然神劇變。
李愔繼續道:“這翼國公原配張氏,晚年得子,秦懷道,你去冒認,也得打聽清楚呀!”
“我沒有冒認,我娘打小就告訴我,我爹秦瓊,他投奔李那年說會回來接我們母子兩個,他還給我娘留下半塊玉佩,我娘是不會騙我的!”秦懷玉急道。
“既然你說是的真的,那爲何又被抓到這裡了!”
“還不是那個張氏,我找上門去,二話不說就差家丁把我扭送到了府衙,若不是我顧忌著我爹的面,我……”
說到這裡,李愔把想問的都問清楚了,現在他面對的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秦兄,你的事包在了我上,我會讓你們父子相見的!”
“你?”秦懷玉狐疑地打量著李愔,他剛纔和獄卒說的都是氣話,他千里昭昭來到長安,又怎麼會不想找到自己的親爹。
“秦兄是誤解我們了,我們的確是貴族子弟,但是今天被關在這裡也是爲了解救一個弱子得罪了一個權貴而已!”李愔表現出一副傷心的樣子。
“真是如此!”
“我對天發誓!”呂博彥這時舉起手來,“這就是被那人的狗子打的!”
秦懷玉半信半疑道:“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剛纔多有得罪了!”,他收起了對李愔四人的敵意。
李愔明白讓秦懷玉徹底相信自己還需要一段時間,接下來的時間中,他待秦懷玉如同摯友般,有飯同吃,有酒同喝,五人都是年輕人,李愔又沒什麼架子,很快便打了一片,暢所言,親無間。
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了,徐世吉親自到了牢房裡把李愔和李佑從牢房裡請了出來。
“秦兄,我們就先走一步了,等你出來時,記得一定要去樑王府找我!”李愔沒有自己的份,只是告訴他自己在王府做事。
“一定,一定!”秦懷玉站起來拱了拱手,看向李愔的眼神已經顯得很親切。
從府尹大牢裡出來,李愔著太極宮的方向說了一句,“李世民你真夠狠的!”
李佑的臉也好不哪去,兩人在府衙門口相互瞪了對方一眼,各自離去。
“六殿下慢走,五殿下慢走!”徐士吉滿臉賠笑,這十五天對他的來說如同煎熬,生怕朝中會有人找他不自在,現在這兩個瘟神終於走了。
程懷亮三人個出了府衙大門,和李愔告了辭回家去了,出了這等醜事,他們回家還不知道怎麼代呢,尤其是程懷亮,哭喪著一張臉,一副死了孃的表。
金大謙已經在門外等待,李愔上了車,向樑王府而去,車上,金大謙和李愔說了一些生意的況,說佟年找了他幾回了,李愔這纔想起當初答應他的事,香水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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