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叔,你這是什麼意思?要不是林飛,我已經被拐走了!”許又晴是個聰明人,哪能聽不出唐叔話中的意思,只不過實在是沒想到,唐叔會多疑到這個地步。
“大小姐,我能有什麼意思?我這是在為你的安全考慮,排除一切可疑因素啊!”說著,唐叔意有所指的看向林飛,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然不言而喻。
“你……”許又晴氣得聲音都有些發,下意識的看向林飛,林飛的臉上幾乎可以說是布滿了冰霜。
許又晴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唐叔揮手打斷:“大小姐,我看時間不早了,你還是早些回去吧,剩下的事就給我們,我們自有手段辨明一切。”
手段?許又晴委屈的幾乎快要哭了出來,林飛救了自己,還要遭自家保鏢所謂的手段盤問,這是什麼道理?
“是啊,我也覺得時間不早了,我這個可疑的人也該回家了。”眼見許又晴面難,林飛也不愿再生沖突,了個懶腰,轉就要從另一頭離開。
“等等!你跑什麼?給我站住!”唐叔皺起了眉頭,心中的疑慮更甚。
林飛卻沒有理會唐叔的喊話,迅速的往小巷外走去。
“大小姐,你看看,他一定是心虛了,這個人一定要拿下!”唐叔指著林飛背影,咬牙切齒的對許又晴說著,同時對手下招了招手,示意跟上去,把林飛捉回來。
幾個黑男當即行起來,作勢要追。
“我看你們誰敢!”忽然,許又晴了,開雙臂擋在了路中間,憤怒的向唐叔,“唐德彪,許家到底誰說了算?”
許家到底誰說了算?
這言下之意,不就是自己在越權,心懷不軌麼?這麼大頂帽子,唐德彪可不敢戴,立刻將手下制止住,又趕忙向許又晴道歉:“當然是老爺和大小姐說了算。”
“你眼里,還有我這個大小姐嗎?你剛才有一點保鏢的樣子嗎?”許又晴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俏眉豎起,連聲問道。
“這……”
唐德彪聞言,心中一陣發虛,經過許又晴這般提醒,他才醒悟過來剛才的行為的確不是一個保鏢應該做的,至在那位老爺面前,他是絕對不敢這樣做。
“馬上去向我的同學賠禮道歉!”許又晴繼續吼道。
“什麼?”唐德彪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看向表嚴肅而認真的許又晴,“大小姐,你讓我去跟一個小頭道歉?我……”
“你什麼你?這是命令!以最快的速度,追上他,向他道歉!”
許又晴的話語中帶著不可違逆的霸氣,唐德彪這才猛地發現,這位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大小姐,已經真正的長大了,不再是那個任何事都需要自己提醒的小孩了。
“是,我立刻就去。”唐德彪低下了頭,挽起了管,準備奔向林飛離去的方向。
“等等。”
就在唐德彪前腳踏出的瞬間,許又晴突然又開了口,亮麗的眸投向小巷的盡頭,“你問問他,愿不愿意做我的保鏢。”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林飛即使全力趕路,當到達自己所居住的城中村時,肚子也已經得咕咕直了。
姐姐該擔心了吧?
林飛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姐姐期盼的目,立刻加快了腳步,向家中奔去。
可就在他踏城中村時,一張令他厭惡的臉再度擋在了他的面前。
“讓開。”林飛冷冷的說道。
“說吧,你救我家小姐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攔下林飛去路的,正是許家保鏢唐德彪。
林飛白了唐德彪一眼,用一種看傻子的目看向他:“你這人有病吧?我看到同學遇難,就出手幫一把,需要什麼目的?難道你希你家小姐被拐走嗎?”
“只是因為是同學,就以犯險嗎?你就別裝了,要多,開個價!”唐德彪瞪著林飛,一轉頭,就將許又晴的話拋諸腦后。
“我不要錢!”林飛擺了擺手,想要將唐德彪趕走。
唐德彪卻是不依不饒,訕笑著說道:“不要錢?那麼你是想接近我家小姐,另有所圖嗎?比如說……在許家謀個職位?”
林飛以手扶額,心中大罵了唐德彪全家上下十八代,到底要怎樣的家族基因,才能生出這種多疑的奇葩來?
“是,我就是為了錢才救許又晴的,你滿意了吧?”林飛無可奈何的扯了個謊,不要錢,就是別有圖謀?他是真的沒有閑工夫和這個唐德彪扯淡。
言罷,唐德彪立刻出了一種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譏諷的看向林飛,同時掏出一個支票本,簽下一張支票,遞給了林飛:“早說不就行了?好好拿著,別再打我家小姐主意了!”
林飛接過支票,目一掃,金額欄竟然赫然標注著十萬的數額,當即對許家的暴發戶作風腹誹不已。
“現在我可以走了?”林飛拿著支票在唐德彪的眼前晃了晃,就要往他后。
唐德彪手一攔:“等等!你是不是提過想要當我家小姐的保鏢?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再有這樣的心思。”
保鏢?堂堂醫圣傳人,去給人當保鏢?那還不得貽笑大方?
林飛此時已經徹底將唐德彪當了妄想癥晚期患者,實在是懶得搭理他,一個晃,便繞到了他的后,同時在他的腰間點了三下,這才慢悠悠的向家里走去。
唐德彪想要阻攔,可是卻發現自己竟然彈不得,就像被麻繩來了個五花大綁一般。
“你對我做了什麼?”唐德彪背對著林飛,慌張的說道,他能夠覺到林飛漸漸走遠。
“呃……用你的話說,我就是用了一點小手段而已,放心吧,再等一兩個小時,你就能了。”
“你……趕將我放開,我可是許家……”唐德彪怒極,他可不想在這荒僻的地方傻站一兩個小時。
“我知道,你不就是許家的一條狗嘛!”
空曠的路口,林飛那慵懶而隨意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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