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菲菲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面前的這位小哥我們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怎麼今天一打照面就發難?
“這位小哥,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疑的問道,“為什麼我們不能進去?”
我好聲好氣的問,但是那小哥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一邊把我們兩個往外面推,一邊對我們說今天會所已經關門了,不接客。
這話一聽就是借口,我們怎麼可能信呢,我們剛來就說關門,這世上哪兒有這麼巧的事。
菲菲的脾氣可是比我要暴躁多了,眼看那小哥真的要關門了,直接手頂住了門。
就算那小哥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個子也不是很高,但是再怎麼說也是一個青年男人,現在卻比不上菲菲一個人的力氣,由此可見菲菲的力氣有多大了。
在一邊的我默默地了額頭上的冷汗,慨著還好這是我最好的閨,要不然打起架來還真的吃虧。
菲菲一邊頂著門,一邊微微抬起下顎,一副趾高氣揚的著急的滿頭大汗的小哥說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就不走了。
話都已經撂在這里了,我在一邊也不能拉菲菲的后,也一邊附和著說對,一邊服流氓的樣子往門上一靠。
小哥到底還是年輕,再怎麼也是拿兩個“無理取鬧”的人沒轍的,最后只能跟我們說,他師傅離開之前說了,如果今天下午有兩個年輕的人來就一定不能讓們進門。
一聽這話,我就急了,問他,他師傅只不過是說了兩個人,他怎麼就能確定是我們兩個而不是別人呢。
說來也巧,那個小哥說今天一天來的全是男的,一直到現在,也就只有我跟菲菲是兩個人,而且還是年輕的人。
我心中微驚,看來這個清風子還真的有一手啊。
“你說你師傅出去了?他哪兒了?”
今天我也算是下定了決心了,不找到清風子誓不罷休,特別是出了在紫金觀門口的事之后。
小哥對我們說,他師傅其實現在已經很來會所這里了,現在會所有名了,來的都是一些有錢的大老板或者是有權的員,這樣的人命太貴,算太多泄了天機。
清風子一把年紀已經不愿意趟這渾水了,現在會所這邊都是他的大師兄在坐鎮。
而清風子本人則是在民.主路的夜市上端個小板凳擺了個小攤子,做一些點化世人的生意。
我和菲菲一聽是民.主路,就眼睛一亮,菲菲的家可不就是在民.主路嗎?
而且那夜市可就在菲菲家門口不遠啊,說起來還真是無巧不書了。
這次我們主要的目的就是見到清風子本人,對他的那個什麼大弟子可沒有什麼興趣,話不多說就往家的方向趕。
等我們到了民.主路的夜市的時候,正好是晚上七點多快八點的樣子,正是夜市正熱鬧的時候。
跟著擁的行人我們走到了夜市的深,平時最吸引我們的路邊小吃今天對我們都沒有了吸引力。
反倒是平時最不屑一顧的算命攤子今天倒是了我們搜索的目標。
清風子的攤子可以說是非常的不起眼了,就在一個小角落里面,如果不是我跟菲菲看的仔細還真的容易掉。
清風子跟我們想象的很不一樣,沒有一點仙風道骨的樣子,反倒是像一個普通的早上晨練的老頭。
穿著一件白對襟大褂,手上拿著一把紙折扇,搖搖晃晃的坐在一個小馬扎上面,面前鋪著一張畫滿了八卦的白布,上面擺了一些算命常用的工,什麼竹簽殼之類的。
“兩位姑娘,想要算點什麼……”
話剛說出口,清風子看了我一眼,面突然嚴肅,“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折扇合了起來,說道:“兩位請回吧,今天不算了。”
就算是我的脾氣再好,現在心頭也已經有點怒火了,今天已經是第三次吃到閉門羹了。
第一次是在普陀寺,第二次是在河堪輿學會所,第三次我都已經到了夜市了,還讓我回去,我怎麼可能會就此善罷甘休?
今天這老頭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誒,清風子老先生,別急著走啊,我們兩個找到您可不容易,您就這樣走了不太好吧。”
我甚至自顧自的坐在了他對面的小板凳上,一副坐定了不會離開的樣子。
清風子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依舊將攤子上面的算命工往他邊的一個布包里面收,本就不理會。
攤面上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個竹簽桶,清風子的手剛剛過去,只見一只秀氣白皙的手卻先一步在了竹筒上。
菲菲死死的住竹筒,面嚴肅的對清風子說道,我們兩個只不過是普通的孩子,只想過一些平凡的生活,您來這里擺攤不就是為了行善積德嗎?今天怎麼就見死不救呢,如果這樣的話,我看您這攤子還不如不擺,去會所幫那些有錢人算財運算前程豈不是更加的賺錢?
清風子怒目瞪著我們,似乎對菲菲的話非常的生氣,邊的兩撮白的小胡子此時也好像在抖。
“你……你們……哼,我這輩子都給活人算,哪里有給死人算命的!你們另請高明吧!”
說著,清風子也不顧那被菲菲的手著的竹簽桶,背起包就準備走,就連吃飯的家伙都不要了,可見他是有多麼的生氣了。
如果這個時候我的面前有一面鏡子的話,我一定能看見我的臉有多麼的蒼白。
我地咬著自己的,雙手又開始忍不住的抖了起來,我地抓住了我的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清風子是真的有道行,他說我是個死人。
我想起了白天在普陀寺的時候,一禪大師話里話外的意思,似乎也是再說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難道我真的難逃一死了嗎?
不,我才二十多歲,我的人生難道不是應該才剛剛開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