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祁王殿下可查出芒硝是何人放在茶水里的?”自己都替歐宸找出了這麼大的線索,顧清卿不相信他不會派人去調查。
“自然已經知曉。”歐宸如墨般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寒,薄輕啟:“除了外人口中禮賢下士,民如子的譽王之外,還會有誰這麼想本王死呢。”他角微勾,看著顧清卿出一抹玩味的笑來。
顧清卿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扯了扯道。
“顧家是顧家,顧清卿是顧清卿。還請祁王殿下不要把二者混為一談。”比起祁王這個病殃殃的王爺,顧崇茂自然更加親近歐瑾,顧清卿知道這事肯定瞞不過歐宸。
“而且,就算是祁王殿下能跟歐瑾一起合作,我顧清卿也絕不可能!”的眼里閃爍著無盡的恨意,落在歐宸的眼里,卻想不明白顧清卿為何對歐瑾如此咬牙切齒。
不等他問出這個問題,顧清卿就直截了當的開口了。
“我知道殿下不明白我和歐瑾之間的恩怨。為了彼此能夠信任,我就說說吧。殿下若信,我們便聯手,我替殿下解毒,如若不信,那就當我們從來沒認識過,從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對眼前這個人,顧清卿打從心里就很忌憚。
別看歐宸病殃殃的,但憑借著一副懦弱的軀能夠活讓歐瑾無時無刻都忌憚的存在,歐宸可不是什麼善茬,所以每次跟歐宸相的時候,都會打起十二分的神。
“顧小姐請說。”歐宸抬了抬手沒有拒絕,因為他也好奇。
得到準許,顧清卿深吸了口氣,了有些干的瓣。
“這還要從歐瑾有次來顧家說起……”顧清卿自然不可能把自己重生的事說出來,因為知道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歐宸是不會相信的,所以就合著前世發生的事現編了一個。
“我聽到了歐瑾和顧安寧的談話,歐瑾為了得到薛家的支持,打算求娶我為妃。但他許諾顧安寧,說以后他若登基,后位必定是顧安寧的,對我純粹只是為了利用。”盡管這和事實有些出,但百分之九十都是真的。
顧清卿說的時候,恨意忍不住翻涌著,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子不由泛紅。
“不僅如此,他最后還想卸磨殺驢,打算鏟除薛家和我這個多余的人……”歐瑾的做法比這個還狠毒千倍百倍,連自己兒子都親手殺死了。
若是給機會,就算把歐瑾挫骨揚灰,也難解心頭之恨。
“所以你是要和本王聯手嗎?可你沒那個資本。”歐宸目平靜,似乎并不驚訝,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是在稱述事實一樣。
“殿下或許忽略了我剛才說過的一句話。”顧清卿看著歐宸一副有竹的樣子。
“你是說,你能解了本王的毒?”歐宸說不心是假的,可即便幾次三番幫了他,可歐宸對此還是有些質疑的。
不怪他如此,這也是每次希變失后的消極。
“當然,只要殿下與我聯手對付歐瑾,我能保證讓殿下完好如初!”若在之前顧清卿或許還會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可如今有了空間手鐲的,卻毫不擔心自己會解不了。
看著顧清卿就差拍口的樣子,歐宸角勾起一抹笑容。
“既然如此,本王便信你這一回,只要你替本王解了毒,本王自會助你拉歐瑾下馬。”誰知聽他這麼說,顧清卿卻是搖了搖頭。
“不是殿下助我,而是我們聯手共同對付敵人,我用治好你的砝碼,換你為我的靠山。”一本正經的糾正歐宸。
其實,顧清卿就是想讓歐宸明白,他們的聯手不是求來的,而是有那個資本和能力跟歐宸為合作伙伴。
歐宸明白的心思,漆黑如墨般的眸子里劃過一抹芒。
“你放心,只要你替本王解了毒,本王自會把你放到同等位置上。”換句話說,就是現在的顧清卿還有資格跟他相提并論。
這是事實,顧清卿沒有反駁,知道用行證明比什麼都好使。
倆人簡單說定后顧清卿打算離開,倒是歐宸把自己邊的嚴冬給了,說是保護。
對于這點,顧清卿也不在乎是保護還是監視,但有嚴冬跟著,的生命就多一分保障,何樂而不為。
為了盡快解除歐宸的毒,顧清卿遵循前世的記憶找到了一批頗為可靠的人,拿錢讓那些人到去給自己采購所需要的東西。
害怕被有心人盯上,顧清卿還把人分了好幾波,這才放心。
與此同時,顧府里此刻卻是炸開了鍋,隔著好遠都能聽到顧安然鬼哭狼嚎的喊。
因為顧安然覺臉部瘙,忍不住去撓的,又怕把臉毀了,就讓丫鬟尋了郎中過去看看。
誰知郎中拆下紗布,卻發現顧安然的臉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變得更加嚴重了,傷口更是發了膿,整張臉猙獰可怖,猶如惡鬼。
“不!這不是我,這一定不是我!這是假的……假的!”顧安然扔掉手里的銅鏡,銅鏡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相聲,鏡面碎裂開來。
但這聲響卻被顧安然的聲音了下去,給拆紗布的郎中被顧安然用茶盅砸了一下,額頭上裂開了一道口子,他卻不敢說什麼。
直到顧安然鬼哭狼嚎的聲音傳到了顧崇茂耳中,被問及,郎中這才松了口氣,哭著臉道。
“小人冤枉呀,以小姐的傷勢本不至于如此,應是藥膏出了問題,可否把貴府小姐抹的藥膏拿出來,待小人檢查一番再告知。”郎中抹著頭上的汗珠,作間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顧崇茂。
待顧崇茂點了點頭,顧安然的丫鬟就把藥膏拿來給了郎中。
郎中連忙接過打開聞了一下,隨即臉變了變,再次仔細的聞了聞,然后抬頭瞄了一眼顧崇茂,小心翼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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