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得不幫著聞智新撕裂的傷口包扎的時候,總瞧著這傷口傷的很是奇怪,卻又想不出何奇怪。
不過,聞智的腹是當真好。
“金先生,不曉得這傷口何時才能好?”聞智忽然問。
我想到,大抵他是著急著抓住我——也就是千面神,才這般急切的想要傷口恢復。
故而特意看了兩眼,才說:“這傷口頗深,怕是……常言道‘傷筋骨一百天’,公子還是好生歇著的好,切不可做劇烈運。”
“不可做劇烈運?”聞智忽然皺眉,“可我與寧兒可是每晚都要……”
咳咳咳。
每晚?怪不得那寧兒總是說不要。
每晚被折騰兩個時辰,只怕換了男人來,也是不住的。
爾后,我不經意的,就瞟了聞智的下一眼。
這一眼,可當真是不得了了的!
我沒想到,方才不過是幫著他包扎了幾下傷口罷了,沒想到他的“老二”竟然就立起來了!
這男人如此旺盛,卻又沒有生病的樣子……莫非當真是天生神力?
聞智似也曉得我看見他眼下的況了,有些赧的說:“金先生,其實在下對龍短袖之事也并非十分的排斥……”
話雖沒有說完,可一切盡在不言中……
“呵呵呵,公子說笑了,在下先為公子去找一下在下師父傳給在下的,專治外傷的靈丹妙藥。”
我干笑著退到遠的桌子旁,借口去找外傷藥。我當真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是個葷素不忌的!
看來以后要離他遠一些才是!
轉走到自己放藥的地方,我正準備拿哥哥給我配了許多的“安寧丸”,卻忽然發現,藥箱旁邊竟多了個字條!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聞智,發現他并未看這邊,而是專注的瞧著自己的傷口,于是我才不著痕跡的將那字條收在袖中,的看了一眼:
師父已有消息,速回。——小白哥哥有消息了!
看到這樣的消息,我一時間激地不能自已。
“金先生可找到藥了?”
就在我興的不知天地為何的時候,忽然聽到聞智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原本是來取藥的。
便匆忙從藥箱的第三層取出了安寧丸,用紙包起來,碾碎末后用和另外一些療傷藥包在一起,給聞智包扎上了。
眼下他的傷口還沒好,我沒有什麼正當的理由離開。
不過,哥哥的事必然是耽誤不得的,只能先從聞智這里下功夫了。
“公子年英才,這點小傷口必然不會妨礙到公子的健康的。”想要提要求,首先就要拍馬屁。
在各國混跡這麼多年,我還是知道一些套路的。
聽我的話,聞智忽然拉住我正在包扎傷口的手,直勾勾的瞧著我,說:“金先生,實不相瞞,在下委實擔心自己的子。可巧金先生在此,不若在下試試,是否當真正常?”
“公子的子尚未康復,著實不宜行房弟間的事。”
“呵呵呵,金先生既為醫者,自然曉得房弟間的事并非只是有那一可以做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