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哥給的療傷藥很是有用,我給聞智用上還沒到半個時辰,他就已經能和我繼續往室深走了。
我因著上一張人皮面被水淋了,故而戴上了隨攜帶的淡紫面紗。聞智也并未因我方才調戲他而大怒,這一路上也就相安無事了。
“對了,你我如今也算共患難過了,我卻連你姓氏名誰都不曉得,未免也太失禮了,總不該一直你千面神吧?”聞智不停的問我的名字。
可我委實不愿意將自己的名字告訴這樣一個日里調戲人的家伙。
故而我道:“既然你不愿千面神,便我千千、小千都可。”
“……”
何況,我本就是芊芊。
這句話我并未說出口,只是不想和聞智這個男人再有更多集罷了。我總是有一種莫名的覺——若我與他糾葛太深,那麼日后我的人生便再難過得好。
不待多說,我們眼前便又出現了一個機關,是一個用石柱搭建的臺子,有一匾額,上書:劍陣。
“劍?”我皺眉。
十八般武藝,劍可謂是我不得不說的短板。
聞智聽了我的話,倒像是來了興趣,很是興的湊上來問:“怎麼,你不會使劍?”
“你到底還要不要六曲環?!”我怒吼。
聞智悻悻點頭,爾后竟從腰間出一把劍!
我一直以為他腰間的只不過是腰帶罷了,沒想到竟還是一把劍!
接著,聞智就在我的注視下沖進劍陣,不消三刻鐘的時候,他就拖著劍回來了,而后則是被破的劍陣。我當真是沒有瞧出來,原來他的本事也很是厲害的,奈何平日里太不正經,人著實想不到這樣的人還會有真材實料。
他笑:“千千,可看到我的厲害了?”
對此,我也只是丟了個白眼過去。
不得不說,這個室可比聞智在懷國設置的那個假室厲害多了。食人魚、劍陣……不曉得后面還有什麼?
聞智和我一道走著,似也看出我的擔心,開口道:“你且放寬心,后面的路必然不會出什麼子的。有我在,可能有事嗎?即便是帶著你這個拖油瓶,也必然可以安然離開。”
“什麼我這個拖油瓶?!”我怒視他。
走在冷狹窄的小路里,氣氛委實說不上好。不過聞智這麼一說,倒是將抑的覺沖散了許多。
于是很快的,就到了第三個關卡——八卦陣。
彼時看到八卦陣的時候,聞智的表就像是吃了一只新鮮的蒼蠅一般,又青又黑。我大抵也就猜出來,他是不會這些牛鬼蛇神的東西的。
“伏羲八卦,不知聞公子可曉得?”我調笑他。
他果不其然就生氣了些,悶著不說話。
我徑自領著他進去,在那八卦中走了許久,彎彎繞繞,好在最后還是走出來了。等到我們一齊看到室里的另一扇大門的時候,都料定那里面必定放著六曲環。
所以我們一同向那扇門飛奔而去。
可惜在最后關頭,不知為何,底下出現了一個大坑,我和聞智便掉了下去……
昭樂長公主卑微地愛了梅鶴庭七年。 她本是晉明帝最嬌寵的女兒,平素半點委屈也受不得。偏偏一眼相中瓊林宴上清傲孤高的探花郎,選爲駙馬。 爲他生生折了驕傲的心性 爲他拼了性命不要的生下孩子 然而七年間,他白日忙碌,夜晚矜淡,嘴裏從無溫存軟語。 宣明珠以爲他心裏總歸是記得的 。 直到太醫診出宣明珠患了不治之症,時日無多。 駙馬卻冷眼質問:“殿下鬧夠了沒有?”拂袖而去。 那一刻,長公主突然想通,這七年忒麼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 放下之後的長公主,紅妝馳馬品美酒,綠茶痞叔小狼狗,哪個他不香? 玩夠了,她將一紙休夫書扔到梅鶴庭腳邊,一笑百媚生:“記住,是本宮不要你了。” 駙馬看着站在她身旁的英俊小將軍,慌了神。 *** 梅鶴庭學從帝師,平生將禁慾守禮刻進了骨子裏。 直到得知真相的那天,向來自持的大理卿,瘋了一樣遍尋天下名醫。 後來他不惜用自己的心頭血作引入藥,跪在長公主面前,眼眶通紅: “求殿下喝了它,臣不會讓你死的。” 宣明珠當着衆人的面,微笑將那碗藥倒在地上:“本宮性命,與你何干。”
逃難路上,親妹妹順手一推,阿孃就把花錦賣給了一夥兒土匪取樂。 本該是都尉府的千金大小姐,卻成了個進過賊窩的殘花敗柳,北地城內人人嫌棄,家家不要。 “想要入我校尉府,只能爲婢。” “姐姐,你這輩子只配給妹妹端水洗腳了,妹妹真替姐姐可惜。” 花錦:“咳咳,不好意思,讓讓,我相公來了。” “聽說你清白之身給了土匪,還有誰肯娶你?” 話落,北地之主戰神厲雲卿出現在衆人面前,一臉黑臭, “本王就是那個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