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妥起見,做個慫貨還是很有必要的。
明淮把扛在自己肩上,一拳錘在他的背上,痛苦出聲:「你盔甲上有小鉚釘你知道嗎?我的肚子。」
明淮忙把放下,整個蹲在了地上,抱著肚子在一起,讓他不好下手。
瞧一臉痛苦,明淮也跟著蹲下來:「拖延時間這個方法有點老套啊。」
景玉繼續抱著肚子,瞅他一眼后把自己得更了:「管用就了。」
明淮一挑眉:「管用?你確定?」
他一笑,景玉就覺得不對勁,果然,他雙臂一攬,就跟抱著一尊大鼎似得,把直接抱了起來,景玉嚇得不行,他又不放手,就用這樣尷尬的姿勢把直接抱走。
景玉全程捂臉,到了明淮的營帳也沒把手放下來,明淮把放在坐榻上,站在邊上甩甩胳膊。
「看著小瘦的,怎麼這麼沉?」
景玉炸了:「你管得著嗎?」
明淮蹲下來看著:「贏閔不要你了,傷心難過嗎?」
景玉撇撇:「難過做什麼?本來就知道他是那麼個人,早有準備。」
明淮笑起來:「和聰明人打道就是好。」
景玉問道:「你說了,只要我跟你來了,你就放贏閔走,說話可算數?」
他點點頭:「這話是算數,可是你就來我這裡坐坐我就放了贏閔,會不會太容易了?」
他故意在上掃了兩眼,景玉立馬抱住自己看著他:「放了我,你要什麼樣的人我都能給你。」
明淮又笑了,探過來離很近:「就知道你份不一般,說,你是什麼人?」
景玉:「......」
啊咧,他們竟然被算計了。
什麼用自己來換贏閔離開,統統都是假話,這個明淮不過是故意把贏閔從邊支開罷了。
景玉提起心:「夷國羋羅村華錦。」
他彎了角:「還在,一個夷國的村姑,怎麼會對鄭國鹿憂澤的地形如此悉?又怎麼會說服秦王把自己的玉佩給你做信?而且,怎麼會對著一個鄭國公子張口就是『放肆』二字?又怎麼會說出要什麼樣的人都能給我的話呢?」
他越說,景玉心底越涼,懊惱自己竟然這般疏忽,出了這麼多的破綻。
明淮繼續含笑:「讓我猜猜,你不敢說自己的份,也不曾向任何公子求救,那你就不是鄭國人了,你和贏閔走的近,贏閔還這般信任你,那你一定是與秦國有關係。」
景玉微微垂了眼:「你知道?」
這個反應明淮是沒有料到的,稍稍有些吃驚:「你是秦國人?」
景玉定了定心,一套謊話張口就來:「我是贏閔看中的人,他想迎我宮為妃,但是我在家中已經有了心上人,所以我就不去,但是秦王抓了他,著我回去,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到了這裡,還和秦王相遇。」
這話半真半假,明淮臉讓人難以捉:「那你的父親是誰?」
景玉仔細把自己所知的秦國貴擼了一遍,發現對秦國的貴族子一無所知,不由得有些慌張,抬頭看了看明淮,想起自己的堂姐來:「我是老秦王後妻,東川樂君夫人的義。」。
一個消極怠工的古代庶女,生活如此艱難,何必賣力奮鬥。古代貴族女子的人生基調是由家族決定的,還流行株連,一個飛來橫禍就會徹底遭殃,要活好活順活出尊嚴,明蘭表示,鴨梨很大。古代太危險了,咱們還是睡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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