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安夏沒有去看,秋明叔說了讓把這件事給他和小龍,有什麼事會來告訴的。
安夏已經大概猜到是誰這麼無聊了,本有些惻之心,可是想想,這樣心腸的人,自然是不能讓好過的,不然還會去惹是生非,到時候可就不是安夏一個人遭殃,該讓吃吃苦頭,這樣也許會有悔改的機會。
小龍和秋明叔早早便用給獵做陷阱的夾子帶到竹林這邊來了,兩人合力將夾子安裝在最容易取竹子的地方,用乾草小心翼翼的遮住,只要這人今晚還來,必定會被夾子夾住,到時候任他怎麼跑也跑不掉。
而他們兩人,則藏在竹子後的樹頭邊,那裡漆黑一片,能遠遠的過月亮的亮看見空地上的那堆竹子,只要有人中招了,他們就能馬上的趕來。
“秋明叔,你覺得那人今晚還會來嗎?”小龍問到邊的人。
“啊!”
還沒等來秋明叔的回答,遠就一個人尖的聲音響起。
“走,去看看!”
秋明叔背上地上放的工,快速奔了過去,小龍見狀,也是一臉納悶,將火把點了起來,跟在秋明叔後跑了過去,他要看看到底是誰半夜三更出來竹子,而且聽聲音還是個人的?是誰家的子半夜出來做壞事呢?
“你是誰?”
秋明叔大喝一聲,隨後小龍點著火把快速來到,便見地上蹲著個子。
“是你?”小龍驚訝道,看著火把照映出的人臉。
“小龍你認識這個人?”
小龍看看秋明叔,點頭道:“這人正是安夏之前住的王大爺家的兒媳。”
“原來就是?”李秋明聽說過這個郭氏,剛回到丈夫家就讓村子裡的人恨上了,不單隻沒禮貌,而且還喜歡和人鬥,洗個服也要和其他婦拌,有一次差點打起來了,此婦刁蠻霸道,剛回來就把安夏給趕走了。
李秋明是個大男人,不喜歡去八卦婦人的這些事,但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個郭氏這般敗壞婦德,怎麼能沒人知道,他也從小龍裡知道是怎麼趕走安夏的。
“哼,沒想到你這叼婦好的不學,大晚上跑來這裡取別人辛苦砍下的竹子?”
秋明大罵一聲,嚇的郭氏子突然一抖,腳下被夾子夾的痛的大冷天滿大汗。
這些人,居然用捕老鼠兔子的夾子來捕?郭氏想想就惱火。
“你們憑什麼說我這些竹子?哪隻眼睛看到了?”郭氏人贓並獲被抓,依舊是矢口否認,“別以爲老孃半夜三更出來就是你們的竹子,那破竹子,誰要?你們肯定是安夏那小猸子派來的,哼,就看我好欺負。”
郭氏的每一句話都說說明自己並沒有取安夏的竹子,可是,是個人都清楚,郭氏這半夜三更跑那麼遠的地方,總不是在這裡閒逛吧?天氣還冷的很,若不是有心過來,誰會半夜跑這裡來?
“你還想耍賴了?”小龍指著道,“我們都親眼看見你來竹子還不承認,信不信我們把你拉到村長那裡去,讓村長把你給衙門才行啊?”
郭氏被小龍的話一下子嚇唬到了,畢竟是做賊心虛,知道自己幹過什麼?
可是郭氏可不是隨便任人欺負的主兒,郭花什麼世面沒見過,這兩個大男人也就上皮子厲害些,倒要看看他們要怎麼置?
“你們休在這嚇唬老孃,老孃不怕,你們不過是了安夏那妖言衆,哼,就算去衙門我郭花也不怕你們,來啊,來啊,把老孃抓去見啊!”說著,郭氏雙手抱著那隻被夾住的腳哀嚎著,“哎呦,我的腳啊,要斷了,有本事你們把我抓去衙門,老孃要告你們把我腳給傷了,我半夜出來關你們屁事,你們現在用夾子夾傷了我的腳,看府是判你們的罪還是我們的罪?”
“哎,你……”被倒打一耙,小龍聽這麼一說,再看看他們兩個大男人毫髮未傷,不及秋明叔懂人世故,只是聽郭氏這麼說,倒是有些害怕了,害怕真像郭氏說的那樣,竹子賊沒抓著,兩人反而進了大牢,那可就慘了。
郭氏見小龍有些相信了,趁熱打鐵,瞪大了雙眼,“我什麼我?我告訴你們,堂上不是隨便讓你們說什麼是什麼的?大人見我這樣,定是你們搞的鬼,就算我了你們竹子又怎麼樣?你們把我的還傷著了,我要是以後都不能走,定要你們付出代價的!看到時候大人怎麼判?”
“你別想嚇唬我,你做了壞事,還想賴我們的不是?大人可不是瞎眼的,你這潑婦。”小龍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罵眼前的婦人。
“你哪隻眼睛看我你們家的竹子了,哪隻眼睛啊?啊?你倒是說啊?我來這裡走走看看不行嗎?你們別以爲我剛到這村子,就想欺負我,我、我,等我回去告訴當家的,定不放過你們,哎呦,我的啊,要斷了,要斷了,你們等著賠錢吧!”
郭氏想試著用手將夾子掰開,可是發現手越去,就越痛,痛的齜牙咧,滿冷汗,現在恨不得把這兩個天殺的給千刀萬剮,拿安夏兩條竹子怎麼了?砍那麼多竹子放著還礙眼,剛好有用,拿兩條就要人來夾的腳?
厲眸蘊藏著狠毒,想著安夏那弱可人,一副賢惠持家的樣子,郭氏只想呸一口水給,哼,安夏,等著瞧,老孃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你不過是個外人,憑什麼這些人都要來幫你,反而在這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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