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子?你跟誰混的?”
東昌回頭瞥了蘇夜一眼,倒也不著急,而是語氣平淡地問了出來。
在別人的眼里,蘇夜這孤一人,材也不是高大,反而是有些清秀,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威脅。
但東昌混了那麼久地下世界,他一眼就看出來了,蘇夜上有一種強大的鎮定,而且地上倒下了那麼多人,這就證明了蘇夜的不簡單了。
蘇夜倒是不回答,而是看向了樂,問道:“讓你人,就這點人嗎?”
樂一聽當即就怒火三丈,現在不應該是蘇夜求饒的時候嗎?
怎麼看起來蘇夜比起剛才還要囂張?
“昌哥,給老子往死里打,打死人算我的!”樂一聲怒喝。
東昌雖然捉不蘇夜,可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可絕對不能夠失了面子,要不然以后這條酒吧街誰還跟他混?
“小子!你他娘的活膩了!”
說著,東昌就掄起拳頭,呼的一拳就打了過來。
他原本就是那種彪悍的男,現在暴怒之下的一拳將眾人都嚇得驚一聲,尤其是亞亞害怕得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甚至不敢想象,哥哥要是被打之后,自己要怎麼將哥哥救走。
“太臭!”
蘇夜冷哼一聲,本不躲不避,一握拳頭直直地一拳對轟而上。
嘭!!
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迸發而出,只看見東昌那魁梧的往后倒撞到了他那幾個小弟的上。
頓時,哇啦啦地倒下了一片。
這個時候,東昌才“啊”的一聲慘,他抬起手一看,一塊森森骨頭從他手肘的地方刺了出來,鮮涌出。
“啊!你是什麼人?”
東昌大驚失,想不到這才一拳就將他的骨頭也打了出來。
這是什麼樣的力量啊?
“該死的,老子跟你拼了!”東昌驚著,還要沖上去拼命。
“哼!找死!”
蘇夜雙眸一冷,看見東昌竟然還敢上來,他兩步沖了向前,右手一舉,五指直接罩在東昌的面門上,然后用力往墻壁上狠狠一砸。
嘭——那作,就好像籃球運員單手將籃球按在墻壁上一般,看起來十輕巧,可東昌那將近兩米的魁梧,已經是離了地。
東昌的臉被狠狠按在墻壁上,整個人本就無法彈。
蘇夜目鋒利,似乎將一個人按到墻上是微不足道的事。
其他小弟看見了蘇夜如此彪悍可怕,嚇得雙腳發,不敢上前,更別說要對蘇夜出手。
蘇夜沉聲說道:“一群廢,還敢對我手!”
東昌現在痛得全搐了,他真的是恨死樂了,竟然招惹到了蘇夜這樣的人。
他真的害怕蘇夜會一下不留手將他給殺了。
此刻被死死摁在墻壁之上,只能發出嗚嗚的慘聲,雙腳拼命掙扎,卻本沒有任何作用。
其他人,都是一臉的震驚,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尤其是樂,他可是知道東昌當年可是給老總當保鏢的,十幾個混混拿著刀也不是東昌的對手,可現在,東昌被蘇夜一招就廢了。
這是怎麼回事?
樂的臉慘白無比,冷汗直流,皮都在抖。
蘇夜雙眸掃去,沉聲說道:“你還有什麼人,再來!”
樂聞言嚇了一跳,他自認為是個富二代,可本不是真正大家族的富二代,能夠來東昌已經是平日里大把大把的砸錢。
現在他哪里還有人啊?
而且,以蘇夜的手,就算是再幾十個混混過來也不頂用啊。
他馬上換了個方法,抖道:“蘇夜,你打傷了我那麼多人,你跑不掉的。你知道這間酒吧是陳大的,你有多錢賠?”
一直躲在后面的劉經理也膽怯說道:“我們陳大已經趕過來了。你今天別想走,別以為會些拳腳功夫就無法無天了。”
“哦,是嗎?那我就繼續等著!”
蘇夜聞言輕輕一松手,東昌就從墻壁上落下來。
才落到地上,東昌就捂住斷手,痛得一陣的干嘔,站也站不起來。
眾人看見蘇夜竟然如此猖狂,手段毒辣,真的是又驚又怕。
紛紛開始猜測蘇夜的來歷。
但卓曉顧是知道蘇夜的底細的,而且自認為是亞亞的好朋友,也和蘇夜認識,于是壯起了膽,勸說道:
“蘇夜你別打了。你什麼份你不知道嗎?那陳大可不你能夠惹的,那可是陳家啊。人家財大氣,一頓飯比你全家一年賺得都多。
你別害死亞亞,你以為有武功就可以解決一切嗎?這里是講法律的地方!你瞪著我干什麼?你一個大男人還要打人不?”
蘇夜怒聲喝道:“閉,賤人!再敢多說一個字,你看我不你?”
卓曉顧氣急攻心,口而出:“你——”
啪!!
蘇夜想也不想,上前一個掌就了過去。
將卓曉顧打得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那張臉已經腫了起來。
但也被這一掌打得怕了,渾發抖,卻不敢再說一個字。
蘇夜可沒有那麼多什麼紳士風度。
他在天界廝殺兩千多年,心中有自己的道,什麼‘男人不打人’都是廢話,像卓曉顧這樣犯賤,耳算輕的。
后的亞亞目瞪口呆的,已經是了方寸,看見了蘇夜連卓曉顧也打,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要是真的像卓曉顧所說,等陳大過來了,那就麻煩了,絕對不是賠錢就能夠了事的。
“哥,怎麼辦?”
蘇夜安說道:“放心!沒事的,沒有人可以欺負我們!”
蘇夜的想法很簡單,家人是他逆鱗,誰敢他的家人,那他一定百倍千倍還回去。
樂看見蘇夜不再手了,他也強行鎮定下來,現在只不過是吃了眼前虧罷了,等這間酒吧的老板陳大來了,那他絕對要狠狠地折磨蘇夜。
不夠兩分鐘,突然就有人高聲大喊,陳大來了。
陳大是一個斯斯文文的青年男子,穿西裝,還戴著一副眼鏡,人還沒有走近,就有好幾個服務員一起迎了上去,七八舌地稟告起來。
而在陳大邊還有一個魁梧的中年男子,他雙眸銳利,上有一凜冽的兇狠氣勢。
而且看旁邊陳大對他恭敬的樣子,這個中年男子反而是地位更高。
遠遠地,蘇夜也一眼看見了這兩人,不由得眉輕輕一皺,并沒有馬上手的打算。
倒是劉經理馬上找到大靠山一樣沖了上去,哭爹喊娘地說道:
“陳大,您可終于來了。這個小畜生差點就要將我們的店給拆了啊!”
然后,劉經理似乎是認出旁邊的魁梧中年男子來,遲疑了一下,道:“哎呦,朱爺!您也來了!太好了,有了您在,整個東海省沒有人膽敢在您面前放肆了。”
聽到了“朱爺”這兩個字,就連全裂痛的樂也一瘸一拐地迎了上去。
看見果然是朱爺的時候,真的是喜出外啊。
雖然他的份,從來沒有資格和朱爺說上一句話,但他卻知道這個朱爺的來歷。
朱爺全名朱岳,有著兩重份,表面上的份喬氏集團的一名經理,別人也會稱他為朱經理,而第二重份則是替喬家管理著一些地下人馬。
可以說,整個江都市里,也就是武家那邊敢和朱岳板一二,其他人誰也不敢得罪這位有財有勢的朱爺!
樂看見連朱岳也來了,終于是鼓起了勇氣,指著蘇夜喝道:
“小畜生,你的死期到了!老子一會要你跪著哭!”
卓曉顧也是捂著腫了的臉,惡狠狠地說道:“現在知道,你惹上什麼人了吧?手打人很爽是嗎?你在別人眼里,不過就是一條瘋狗罷了,我就看你今天有幾條命,一會看你怎麼求饒。”
仿佛是驗證卓曉顧的話一般,那位朱爺和陳大風風火火地推開人群進來了。
“讓開,都讓開!”
劉經理還自告勇地帶路起來,狗仗人勢般喝道:“小畜生,你倒是再囂張一個看看啊!”
全場所有人都是屏住了呼吸,很多人更是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
他們看到蘇夜就是一不地立在那里,一聲不響,仿佛真的是被嚇怕了。
就在這個時候,朱岳臉大變,快步來到蘇夜面前,恭敬說道:
“蘇先生。怎麼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