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修煉的好就是,實力修爲一到,相應的武技法,自然就可以施展,無需再度修煉,因爲這些他本來就會,稍加練習又能運用自如。
李春選擇了一套控火之法。雖然其他的修法也很不錯,但控制住了火,以後煉、煉丹要方便很多。
人本五行平衡,金木水火土如有某種流失到一定量,就會出現不適,嚴重點會生病,乃至死亡。
因爲人五行齊備,所以李春在掌控煉火之後,一樣可以修習屬的功法,只不過要困難一些。關鍵是保持一種平衡,使五行不相沖突,這就需要修煉適合的功法來配合。
李春不缺功法,境界、經驗都有,如若靈氣充沛,修行比前世快十倍、百倍。
李春將排出的污垢洗乾淨,換下的、鞋子和手提箱統統扔掉,他不想留下後患。當然風險再大,兩把手槍還是要留下。
他將目轉向手提箱,修爲突破後,神力自然外放,發現提箱裡面另有暗格,難道還有其他驚喜不?
暗格裡面有一個小巧的木盒,好像人的首飾盒。盒子裡面是一塊指甲大小的古玉,上面刻著一排數字:12226
“這是?!”
饒是李春千年閱歷,此時也不有些目瞪口呆。古玉蘊含了一套忌之,非常詭異,這是一種從沒見過的手段!從氣息來看,古玉中的忌沒有太多的歲月痕跡,就是說忌是最近才加上去的!
李春前世最強的就是對陣法的掌控,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不錯,時間不過一年,嗯…,有障礙神識……”
神識導古玉被一道擋住,如果衝估計古玉經不起衝擊,瞬間就會裂開,得不償失。雖不能強行探測,李春也憑經驗猜到幾分,只需用脈爲引,即可激活古玉。
“呵呵,有趣啊。”
李春想起死在他手裡的張伯說的話:就爲了一顆野山參,你居然擊殺呂?
張伯等人並沒有認出線參草,估計他亡命追趕,並非爲了線參草,而是這塊古玉。
一番思索,李春把整件事猜了個七七八八。他把古玉放回木盒,收拾東西準備回學校。既然已經突破煉氣境界,這兒已經沒有用了。他惦記著宿舍後面那道快要消失的靈氣,時間不多,能吸收多算多吧,實力纔是王道。
至於古玉,他不想使用。開玩笑!不就以氣爲引,萬一是圈套怎麼辦?
通過掌握的脈,可以將人制作傀儡;可以確定位,知曉此人的一舉一……。特別是自願地輸出的鮮,包含自己的一心甘願付出的意志,對方如果想玩的,立馬就可以讓他創實力大降。
這在修真界都是常識的問題,任何人都知道,李春怎麼會輕易做出這種不智的舉?古玉留在邊,等修爲再提升一個等級後,說不定就能過忌障礙一探究竟。眼下無須冒險。
走出租賃房已經是後半夜凌晨4點,爲了製造一個時間上的證明,早上出校時,他用幻迷了兩個同寢室的室友作僞證。所以天亮之前必須趕回去。
雨一直在下,沒有風,連路燈也沒有,漆黑一片手不見五指。這些對於李春來說不算什麼,真氣外放將包裹,一米之水潑不進,如果全力施爲,連子彈的傷害也可以減輕。就連神力也自然形一道屏障,向遠蔓延,隨時警覺危機。
這些都是煉氣境界帶來的好,向前一步稱聖,後退一步爲凡,承上啓下的階段。在李春的記憶中,很多世俗的武者因爲缺功法和靈石,就止步於此境界。功法他不缺,至於靈石,他也沒有辦法,想起這事就頭痛。
突然,一路小跑的李春止住步伐,轉看向旁邊黑暗角落,臉凝重起來。角落裡傳出古怪的聲音,彷彿有人行走,但每次下腳都很重,這是腳步聲,但絕對不是人的腳步聲!
李春眉頭一鎖心遲疑,正在決定過不過去看看的時候,角落走出兩個人來……。
“這是?”李春一陣愕然,準確地說,出現的兩道人影不應該算是人,應該做行,行走的。當然,你也可以稱呼他爲“喪”或者“染者”。
沉重的腳步聲正是兩行機械笨拙地行走發出的聲音。
“只剩下最單純的進食和殺戮,靈智比還不如,嗯……,力量卻是生前的數倍,應該相當於三個或者四個普通人的力量吧?就是速度有點慢,很奇怪的生命……”李春神識一掃而過,得到需要資料。
李春將面前兩行和記憶中的相似怪作比較。他從未見過這種行,有點好奇。
兩喪裳襤褸,面孔被撕咬得五不齊,全上下出一死氣,散發出一臭味。對這種低級怪殺之無益,李春轉退走。不過兩喪對他卻有很大興趣,好像看見味佳餚,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響撲了過來。
李春形突然變得恍惚不真實,留下一個殘影,真卻出現在十幾米遠的地方。喪手撈了空,看看手裡什麼都沒有,擡頭四,看見李春在遠現出形,又撲了上來。
幻步這種法本來是一種武者的技能,攻擊走位時製造假相迷對手,李春加了一些修真手段,使之變得詭,看上去和瞬移差不多,卻並不是真正的瞬移。真正的瞬移大以後可以忽視障礙,比如一堵牆、一棵樹,只要瞬移者鎖定需要達到的點就可以了。
“呃~~~”
黑暗中又走出幾個喪擋在李春前面。
“咦?怪事,怎麼會有這麼多喪?”李春皺眉自語。
奪舍時也就遇上一個染者,力量最多比普通人大一些,而且沒有死氣纏,只能算得上量變而已。眼下的染者已經完全蛻變另一個種,不僅是質變,而且還是羣出。李春對這個城市的未來到有些不妙。
“先回學校,再作打算。”李春施展幻步,形乍滅乍現,擺喪的阻攔,向學校跑去。
大街一片寂靜漆黑,除了雨點打在地面的聲音外,沒有第二種聲音,彷彿鬼域。李春心中升起莫名的危機,腳下一,形如飛鳥破開雨幕在長街上掠過。
跑過幾條街,李春聽見前面有人打鬥的聲音,便加快腳步向聲音方向趕去。
一個治安檢查點進他的眼裡,那是一個由金屬板材搭建的臨時檢查點,十幾只喪圍著小屋不停地推、撞擊,估計用不了多時間,就能把屋拆毀。有幾個警察躲在裡面,用棒隔著窗戶攻擊外面的喪。
李春躲在暗並未冒然衝上。他想先看清局面,再決定是走還是救。
“這幾個警察腦袋進水了?自己把自己困在屋裡,一點退路都沒有。”李春心裡把困在裡面的人鄙視了一把,棒對普通人倒是大殺,對喪本就沒有殺傷力。
突然,窗戶出來的子冒出一道電弧,在暗特別醒目。屋外的那隻喪向後急退,倒在地上。屋裡的警察也發出一聲慘,估計因爲下著雨,電棒有些電,擊倒喪的同時,自己也被電擊倒。
又有幾電棒了出來,電弧一閃,幾喪後退倒地。這次屋裡的人注意到了電問題,自己沒有被擊倒。
“看來雷電對喪有剋制作用。雷電至剛至正,替天地刑罰,那喪邪之,正好被其克住。”李春心裡暗道。
“哦?還是不行,電棒電力太弱,又不是天地間的正雷……。”
李春看見被電擊倒在地的喪,掙扎一會又爬了起來,繼續衝擊小屋。
不過幸好喪沒有思維,只知道各自圍住小屋用力推搖,如果所有的喪只在一邊用力,早就把小屋掀翻了。
饒是這樣,小屋也搖搖晃晃,發出吱吱的金屬聲,散架是遲早的事。
這時候,響起了槍聲,幾個擋在門外的喪應聲而倒。屋裡面的衝出三條人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逃離小屋,方向竟然是李春這邊。
槍聲劃破黑夜,格外清脆響亮,引得四周傳來一陣低沉的嘶,彷彿從地獄傳來,奪人心魄。槍聲把其他地方的喪吸引了過來。
李春看見三人朝這邊跑過來,本想躲在角落避過,但看見三人後面跟著的喪,神識也探測到四面八方都有喪想這裡靠攏,知道不能避免。
“媽的!失算了,早知道就不看這個熱鬧了。”
李春不願意面對喪羣,只好選擇加三人,一起找出路。
“不要手!我是人,不是怪!”
李春手擋開迎面砸來的棒,向前出一大步,一把抱住對方。
被李春抱住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比李春高大半個頭,孔武有力,猛然被人抱住,下意識地全力掙扎。李春雙臂略微用力,止住他的掙扎。
“兄弟,你好大的勁!”男子驚訝道。
李春聽見男子的說話,也鬆開雙臂。
“小伍,不要開槍了!槍聲會吸引來更多的染!”男子對跑在最後面,不停轉擊的年輕人說道。
跑在中間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穿便服,帶著一副眼鏡,顯得文質彬彬,臉上滿是驚慌之。
“快走!跟我來!”三十多歲的男子說完,自己向前跑去。另外兩人看見憑空出現的李春,滿眼疑,此時卻也不便詢問,只是朝李春點點頭,隨男子後。
“看前面有幾輛長途大!!上去避一避,我跑不了……。”眼睛男氣吁吁,臉蒼白,邊說邊朝大跑去。
李春順著眼鏡男指的方向看去,長途汽車站大樓邊並排停著三輛大士,足有兩人高,車尾對著大樓牆,車頭向外。因爲疫緣故,長途車站一個月前就停止運營,所有的車輛都停在車站,一時車位張,三輛大只好停在外邊。
“劉醫生,不要去!那是死路,被圍住一點退路都沒有。”三十歲的男子拉住眼鏡男,在他眼裡這車和那治安板屋沒有區別。
“可是……,肖隊,你看這四周,我們還能上哪兒去?”小伍神慌張,但比眼鏡男要好一些,到底是經過訓練的警察,比普通人強。
四周雨霧籠罩一片漆黑,車站廣場高懸的幾盞路燈如風中殘燭,藉助微弱的燈,約看見一個個蹣跚踟躕的人形向他們這邊而來,更遠的黑暗中,還不知道埋伏著多兇險。
肖隊嘆了口氣,做出決定。一行四人朝士跑去。
“上中間那輛,從車尾旁邊的窗戶進去。”肖隊說道。
三輛士呈“川”字並排著,間隔只容一人通過,夾在中間的士更能經住喪的衝擊;人要進車,只有擊破車窗,車尾座位旁邊的窗戶離地最高,喪來了,勉強能減輕一點防守的力,前提是喪不知道打碎其他車窗。
小伍走到車尾,右手掏出手槍,兩腳分開蹬在左右車上,依靠雙腳支撐住,爬到車窗位置,右手一揮,擊碎玻璃,一翻爬了進去。劉醫生踩著肖隊的肩,也爬了進去。
“我自己來吧。”李春示意肖隊讓開,雙腳左右蹬踏車,爬了進去。
“小兄弟還是學生吧?好大的勁。”肖隊爬上來,一屁坐在地上,笑著問道。
“嗯”李春隨口應道。
“就憑你那力道,我就知道你是練過的,敢問尊師那位?這個城市練過的人我都悉。”肖隊順口問道。
李春心裡一煩,冷冷說道:“有些事不方便說。”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個城市練拳的人都悉,咱們說不定還是同門呢。”肖隊毫不介意李春的態度,笑了笑,掏出一隻香菸遞給李春,李春擺擺手,肖隊自個兒點上,地吸了一口,接著問道:
“眼下可是生死未卜啊,劉醫生,怎麼會有這麼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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