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和丫丫突然衝出來,一人拿著一木追著荷花嬸兒就打,「壞人,不許你罵我阿娘,我阿娘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呢!」
「打死你打死你,我阿娘最好,你才壞呢!我打死你……」丫丫氣的臉都紅了,邁著小短瞅著打。
別看他倆力氣小,打在上還是疼的,荷花嬸兒拽過丫丫手裏的木棒把拉到懷裏打屁。
「死丫頭,給你那個後娘一樣,都是不省心的東西。」
丫丫被打的哇哇大哭,小寶衝過去咬胳膊,拳打腳踢,「壞人,你放開丫丫,放開。」
楊氏連忙去把倆孩子抱回來。
荷花嬸兒捂著被咬出的胳膊怒罵,「吳老頭,你看看你家孩子把我給咬的?都是你選的好兒媳婦,把孩子都帶壞了,你還不趕走?」
眾人頓時跟著嚷,「吳老爹,你是給你兒子選的啥媳婦兒?還用大米換,要我說,就應該去給那個六十多歲的地主做老婆,早死早超生我們還能個禍害。」
「都有主了還不守婦道,對漢子拉拉扯扯,這啥事兒嘛?傳出去我們還要不要做人了?」
「對啊對啊!被流寇抓走子可能都不幹凈了,自己不去死還要勾搭村裏的漢子,一點兒廉恥心都沒有。」
「的心那麼狠,保不準路上沒東西吃了會把我們殺掉吃了,踩著我們的骨去南涼過好日子。」
「那些好東西給吃就是浪費,活著有啥必要。」
……
吳老爹怒目圓睜,「你們閉,再胡說八道不用我閨來手,我就弄死你們這群碎子,我閨做錯啥了要被你們這麼埋汰?」
邊說邊氣的從懷裏掏出槍來,槍口指著那群唾沫橫飛的人。
那群人看到手槍,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裏尖著,「殺人啦!救命啊!吳老爹要殺人了。」
「救命啊……」
桂花嬸兒推開給荷花嬸兒,拽著鐵柱的胳膊怒道:「鐵柱,你來說,到底是咋回事?你把事說清楚,還錦丫頭一個清白。」
「錦丫頭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是啊!到底咋回事,你說出來還我閨一個清白。」
楊氏眼睛都氣紅了,要不是懷裏還抱著孩子非得衝上去不可。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看著鐵柱,在等他的回答,鐵柱的臉紅,在轉頭對上蘇錦兒冷漠的眼神時,骨子裏那點兒可憐的傲氣在這一刻膨脹到了頂峰。
大家都要趕你走了,你還是這副無比冷漠的樣子,是不是所有的事在你眼裏都無所謂?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
你不是瞧不起我嗎?
那我為什麼還要維護你?
鐵柱雙手攥在一起,轉頭看向眾人,大聲說道:「確實是這樣,蘇錦兒被人破了子想讓我娶,我不想娶,才會在樹林里拉扯。」
桂花嬸兒滿眼不敢置信,手直接給了鐵柱一耳,「你在說啥?老娘打死你個混賬東西。」
蘇錦兒快速奪過吳老爹的槍。
「嘭——」
槍聲響起,眾人一。
「啊——」
鐵柱躺在地上抱著哀嚎,「娘,快救我,我的,我的……好疼啊!」
所有人都驚呆了,全部都目獃滯的看著拿槍的蘇錦兒,們沒想到真的敢手。
「嘭——」
又是一聲槍響,眾人看見了,再也顧不上啥全都被嚇跑了。
荷花嬸兒抱著在地上哀嚎。
看著蘇錦兒靠近,荷花嬸兒害怕的抱著往後爬,鮮紅的染紅了地上紛飛的黃土。
「你……你要幹什麼?」
蘇錦兒表冷漠,「你的怎麼這麼惡臭?是沒水所以沒漱口?要不要我打爛你的,用幫你洗洗啊?」
荷花嬸兒疼的全冷汗直冒,抖的像是在篩糠一樣,看蘇錦兒的眼神滿是懼怕,跪在地上磕頭,「是嬸兒不好,嬸兒不該攛掇大家。」
「嬸兒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嬸兒給你當牛做馬贖罪,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狗蛋怎麼辦呀?」
「求求你,放過我吧!」
蘇錦兒懶得搭理,轉頭看向桂花嬸兒懷裏的鐵柱,表冷漠,「告訴大家,我為什麼用槍打你。」
鐵柱閉口不言,沒有毫悔過的意思,就那麼死死的瞪著。
蘇錦兒的語氣里滿是嘲諷,「靠污衊我能維護你那點可憐的傲氣,被你這種人喜歡,是對我的侮辱。」
桂花嬸兒聽完拽著他的服,氣的眼淚都流下來了,「我怎麼生了你這個混賬玩意兒,人的名節有多重要你不知道?」
「你竟然敢說謊,污衊錦丫頭,若錦丫頭是個弱的,你這是在去死你知不知道?」
蘇錦兒轉就走,若不是考慮到吳老爹他們的,早就直接把們解決了。
不過……瘸著逃荒,那滋味兒應該也不好吧?
就讓倆慢慢吧!
吳老爹那被氣急了才拿了槍,就沒想過真的手,見蘇錦兒靠近楊氏臉慘白,不自覺的把倆孩子往後藏了藏。
他倆都沒想到蘇錦能真的開槍打斷荷花兒和鐵柱的,還能面不改的站在他們面前。
那都是他們村裏的鄰居啊!
楊氏不敢置信,嘆了口氣才說:「閨,以前你連只都不敢殺,現在怎麼對村裏人都這麼狠心,敢直接打斷他們的。」
們的表現蘇錦兒毫無意外,們懷疑才正常,他們要不懷疑,可能都覺得是他們瘋了。
誰看著自己弱的兒對村裏朝夕相的村民開槍能覺正常?
那就不是人了,那是神。
蘇錦兒說:「阿爹阿娘,你們就沒仔細想過們為啥要趕我走嗎?我在這裏難道對大家不是更有利嗎?」
楊氏疑的問:「對啊!你趕走那伙人救了大家,們為啥都要恩將仇報趕你走?平常看著都很心善。」
「因為沒吃的了,大家都想活,所以借題發揮趕我,我被趕走了,你們就擋不住們了,阿爹瘸了,倆孩子還小。」
「們想活我也想活,我不開槍們就會認定我好欺負,到時糧食和馬被搶走,我們一家都沒法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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