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只見穆凌薇打開酒壺往肚子里猛灌了一口,瞬間“咳咳”地咳嗽起來。
肚子里空空的,酒一進肚,就更難了,最后,還是忍住了難,又猛灌了一口。
老婦人連忙搶過來,“姑娘,酒可不是這麼喝的,咱們雖然要活得恣意,但也不拿命開玩笑。”
“我心里有數,謝謝您。”穆凌薇回想起前世今生,喃喃道:“這麼喝酒,我是第一次,原來這麼暢快,我好像都沒有為自己活過。”
老婦人靜靜地聽著。
又道:“我一直在為家族而活,為穆家的傳承而活,為發揚家族中醫費盡腦力,我用金錢來麻痹自己的神經,大手大腳,最后把自己給作死了,呵呵……死了就死了吧,老天爺還不放過我。”
好不容易穿越一回,還被人使勁地折辱,當是出氣筒呢。
又喝了一口,道:“現在我為我弟弟活,只有他一心一意記著我。”
“老人家,你知道嗎?有一瞬間我想逃的,可是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他相信我能帶著他過好日子,我自己都活得遍鱗傷,怎麼帶他過好日子。”
老婦人心中容,突然握住的手,“傻孩子。”
穆凌薇眼角掛著淚水,又猛地吸了一聲鼻涕,生生地把淚水和鼻涕給吸了回去。
老婦人皺了眉頭,見臉紅彤彤的,只覺得想笑。
頓時,穆凌薇抱了抱老婦人的肩頭,又猛地站了起來,“他們不讓我進,我偏要進,,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于是,穆凌薇起就朝著安王府的正大門而去。
此時,濛濛細雨逐漸變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順著墻走,還是能被雨淋。
著朱紅的大門,金燦燦的匾額,心中怒氣猛沖頭顱。
壯著酒膽,一直往前走……
下一刻,只聽到“啪啪啪……”的拍門聲響起。
因為作過大,的背又作痛,足足敲了兩分鐘,大門才打開。
里面冒出個小廝的頭,上下打量了穆凌薇一眼,沒認出來是誰,又見的裳是王府丫鬟穿的,才道:“你是哪個院子里的丫鬟,怎麼如此敲門?還懂不懂規矩……”
穆凌薇推開小廝,冷瞪了他一眼,“本王妃就是規矩。”
小廝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他只是一個看門的,王妃進府那晚他雖然也在場,可是黑燈瞎火的,王妃長什麼模樣,他本不知道,后來,后院鬧了許多事,他也沒資格過問。
王爺雖然病著,主子不發話,也沒有人敢嚼舌。
此時,穆凌薇已經進了門,可沒走幾步,就被人給圍住了,圍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妃娘娘的那幾位忠奴。
幾人見到,其實還有些發虛,再怎麼說也是王妃。
穆凌薇臉頰緋紅,酒氣上頭……
這時,只見眸冷冽,臉上沉冷帶著煞氣,又不會武功,是將幾人嚇得退了一大半步。
又傲然地往前走,這條路,進府時走過。
此時見到,才覺得白天與夜晚的區別,夜晚森恐怖,白天繁華富貴,都是錢堆積了來的。
“大膽王妃,你怎麼可以私自離府?”頂替莊嬤嬤上位的李嬤嬤沉聲道。
閉了閉眼,手中突然多了一注,沒想到這特異功能還真管用,又道:“哪條規矩說本王妃不可以離府?”
李嬤嬤覺間哽噎,又道:“奉太妃之令,奴婢過來請王妃去學規矩。”
又是規矩,穆凌薇懶得理,今天要和君墨寒說清楚,不可以不就打。
李嬤嬤朝眾人使了個眼,也不敢單獨上前,莊嬤嬤被摁在水里是親眼看見的。
下一刻,穆凌薇想也不想,揪住一個嬤嬤就將手中的注對準了的頸脈,可下一秒,注又消失不見。
愣了半秒,難道特異功能失效了,不過反應也很快,用手掐住了嬤嬤的脖子,狠聲道:“不想死的,就滾遠一點。”
被一嚇,幾位嬤嬤真的跑遠了。
這時,穆凌薇才覺手中的人在發抖,低頭一看,有些眼。
頓時,只見此人咿咿呀呀地求饒,問道:“是個啞。”上還有傷。
再下一瞬,穆凌薇腦海里閃現出劉婆的容貌,驚道:“你是劉婆?”.七
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將劉婆放了,才起劉婆的下顎骨,往里瞧。
瞬間,穆凌薇被嚇得倒退了好幾步,里面模糊,雖然沒有流了,但是舌頭是從舌剪的,并不整齊,應該是了折磨的,剪了之后被人灌了止的湯藥。
不敢想象這得有多疼!多殘忍!
更不用問,又是太妃的手段。
莊嬤嬤的死狀現在還想得起來,現在又是缺了舌頭的劉婆。
頓時,穆凌薇胃里一陣惡心,想吐又吐不出來,沒吃東西就喝酒,當然難。
穆凌薇又閉了閉眼,手中多了一瓶止疼藥丸,原來沒失效,怎麼回事?
不容多想,接著,又順勢將劉婆推倒在地,罵道:“滾遠一點。”
瞬間,劉婆手中突然多了一個好看的瓶子,呆呆地看著。
湊近劉婆的耳旁悄聲道:“止痛藥,疼時吃一顆。”
沒等劉婆反應過來,穆凌薇已經起,扇了劉婆一掌:“記住我現在是安王妃,誰若再欺辱本王妃,就是這個下場。”
劉婆說不出話,只愣了半秒,就將手中的瓶子藏在了袖子里。
婆一輩子都靠這條舌頭生活,可是沒了舌頭,就沒了活法,太妃折磨,也不殺,將留在邊折磨,劉婆怎麼不恨,但恨有什麼用,只是一個低賤的奴才。
太妃一不高興,隨時都可以要的命,不敢不老實。
著穆凌薇疾速行走的背影,劉婆陷了沉思。
同時,老婦人也站在安王府的大門前,因為看門的小廝忘記關門,這一切都被老婦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