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澗。”
門外傳來的應答聲,讓喬淺月的心底一松可是眉頭卻忍不住的皺起,轉頭給兒使了個眼,讓先回房間,喬淺月這才手拉開門,可是拉開門的瞬間……
喬淺月就差點兒被閃瞎了眼!
這……
這穿的花紅柳綠,滿珠寶氣,渾上下都散發著浪紈绔氣息的男人,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獨孤澗,獨孤羨的親侄子,東宸國的二皇子。
獨孤羨是先皇和太后的老來子,如今的東宸帝是獨孤羨一母同胞的嫡親兄長,兩人的年歲相差之大,直接差了一輩人……
“嘖嘖,!真是絕人寰啊!”
喬淺月打量獨孤澗的時候,獨孤澗也看著喬淺月,直接驚呆了,甚至還出手襲喬淺月的臉頰……
那一臉為所迷的模樣,還真是……
不負傳聞中,東宸皇室第一浪子的名聲,當真輕佻的很!只是……
喬淺月見此,卻是挑了挑眉,頭一歪避開了獨孤澗來的手,角微勾沖著獨孤羨行了一禮道,“民見過二皇子殿下,二皇子閱無數,民這點兒姿可不了殿下的法眼,殿下就不必拿民尋開心了。”
看的真切,獨孤澗雖然言行輕佻,可是眼底除卻驚艷一片清明,并不像傳聞中那般逮著個人兒就暈頭轉向一腦往院中擄的樣子……
“咳咳!”
出的手落空,獨孤澗一愣,見喬淺月一副變不驚的樣子,頓覺無趣的收回了手,假咳了一聲臉訕訕的道,“我當是誰竟能在我九皇叔的眼皮子底下住驚鴻院,如今看來,我那素來不近的皇叔好歹是辦了回人事兒……”
如此絕人兒,就算是閱無數的他都驚艷不已,更遑論是他家皇叔?
喬淺月聞言:“……”
什麼跟什麼?
獨孤羨近不近和有什麼關系?
獨孤澗見喬淺月皺眉不語,轉頭往不遠的觀瀾院看了一眼,這才清了清嗓子說起了正事兒道,“我特意過來,就是為了提醒你,不管你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最好都歇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喬淺月聞言當即抬頭:“???”
不該有的心思?
有?
好吧!
確實有!
還多!
只是,連獨孤羨都沒看出來,這個穿著紈绔外的浪皇子,是怎麼看出來的?
“咳咳,看到那里了嗎?”
獨孤澗見此,忍不住的湊近了喬淺月,抬手指了指觀瀾院的大門。
喬淺月聞言,疑的轉頭看去,就看到了觀瀾院的門口,有一個一個藏頭尾小影,像是察覺到他們過去的目一般躲進了門后,只留下紗的一角……
“東宸國的長郡主獨孤鈺,我皇叔的兒,也在!”
獨孤澗沖著喬淺月眨了眨眼,頗有些意有所指的道,“有在,什麼鶯鶯燕燕都近不了我皇叔的,你懂得?”
喬淺月聞言:“???”
不很懂。
從沒想過接近獨孤羨啊!
避之不及的好不好?
眼前這花里胡哨的皇子,好像誤會了什麼……
“你不懂?獨孤鈺,皇室一霸啊!上砸九龍庭下挑太子府,整個東宸皇室就沒人敢惹的存在,包括我父皇……”
獨孤澗見此,當即的道,“最討厭人接近我皇叔了,極其討厭!”
獨孤澗說的煞有介事,喬淺月的眉頭卻越皺越,趕忙道,“二皇子殿下您誤會了……”
現在確定以及肯定,和獨孤澗有誤會!
而且這誤會還不小了!
“什麼誤會不誤會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接近我皇叔的時候可悠著點兒,可別被那位小祖宗逮著了……”
獨孤澗不待喬淺月將話說完,就揮了揮手打斷,沖著喬淺月眉弄眼的道,“如此傾城人兒,我都有些期待你真能償所愿了!”
被打斷的喬淺月:“!!!”
不!
不是!
沒有!
你的期待不存在!
“珍生命,遠離我妹!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走了!”
獨孤澗看著喬淺月一副如遭雷擊的模樣,只當是被自己送來的消息給嚇到了,心滿意足的揮了揮手,轉走,可是……
就在轉的剎那,獨孤澗眼角的余瞄到了喬淺月的腰間,神一閃,當即出手如電……
“還我!”
腰間被襲,喬淺月反應過來當即黑了臉。
“咦?人兒你這手腕了得啊!竟然能買通了我皇叔的近侍……”
打量著手中的黑金令牌,獨孤澗一臉的若有所思。
“你……認識這令牌的主人?”
喬淺月聞言一愣。
“當然!”
“他是誰?”
“……”
——
驚鴻院。
“紈绔!敗類!神經病!我的令牌,我的恩人……”
回到院中,將院門狠狠關上的喬淺月,忍不住的沖著隔壁的墻頭低咒連連。
獨孤羨就住在隔壁,能把燈下黑玩到極致,這本是個好消息,可是,獨孤羨那浪侄子,真心很欠揍!
搶走了恩人的令牌不說,還不告訴恩人是誰!
在東宸客棧中,又不能明著和一個皇子撕扯不清,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揮舞著恩人的令牌耀武揚威而去,一口銀牙差點兒咬碎!
“姑姑,東西已經收拾好了,您現在就要回喬家嗎?”
徐公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喬淺月的后,恭聲道。
“嗯!如果不是還有正事兒,我能這麼輕易放過那浪子?”
喬淺月氣呼呼的應了一聲,道。
“那屬下去為姑姑駕車。”
“不用,其他人還沒到,你留下來照顧金金。”
喬淺月聞言,明艷的臉上當即出了一抹寒意,冷聲道,“回喬家,我一個人就夠了!”
——
一墻之隔。
觀瀾院。
“小阿鈺,你看哥哥給你帶了什麼回來……”
獨孤澗搖晃著一塊黑金令牌,邀功的話來說完……
“嘭!”
“啊!”
“救命!”
“小阿鈺你住手,你為什麼打我?”
“啊!”
“……”
一陣兒飛狗跳之后,獨孤澗被打的鼻青臉腫,呲牙咧的看著站在面前虎著臉的小娃兒,小心翼翼的開口,“妹……”
一字落地。
一輕紗,頭上綁著兩個小發髻,全然一副小娃打扮的孩子,臉瞬間更黑了幾分,一個冷眼掃來……
“弟弟!我可的阿鈺小堂弟!”
獨孤澗見此,嚇得虎軀一震,趕忙瞄了一眼四周,確定四下無人,這才低了聲音控訴道,“弟啊,你打哥,哥沒意見,師傅打徒弟天經地義,可是……挨打總得有個理由吧?你能讓哥死個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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