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慌慌張張的對視了一眼,覺自己很委屈。
“董……董事長……他……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實習生,本不是什麼神醫,你肯定被他騙了。”陳一亮覺得陸云肯定用了非常的手段蒙了趙老爺子。
“混蛋,你竟然詆毀陸神醫的名聲。”趙老爺子更加生氣。
趙老爺子給后一名黑保鏢使了個眼,那名保鏢如下山猛虎般沖過去,一掌把陳一亮翻在地上。
“啊……”陳一亮慘一聲,旁的那些小跟班早就嚇得跑到一邊。
“董……董事長,我爸是陳天一,是趙氏集團的東,我又是趙氏集團的總監,你為了一個外人,讓手下打我值得嗎?”陳一亮連忙亮明份。
以為說出自己的份,趙老爺子就會罷手。
趙老爺子對陳一亮沒什麼印象,聽他這麼一說,對他有了一些印象,原來,他進集團,完全是靠他父親的臉面。
“混蛋,你個仗勢欺人的東西,給我打。”趙老爺子大吼道。
那名保鏢對陳一亮一頓踢,打得他在地上嗷嗷直。
“過來向陸神醫道歉。”趙老爺子說道。
陳一亮不敢再說半句話,趴到陸云面前,大堂經理也彎著腰站在陸云面前:“陸神醫,對不起,是我們有眼不無珠,沖撞了你,請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兩人說完,啪啪了自己十個耳。
坐在一邊的趙天娜已經看傻了,覺就像做夢一樣。
堂堂陳爺,竟然向陸云道歉。
趙家老爺子對陸云如此恭敬,可見他們關系不簡單啊。
難道,是陸云治好了他的兒趙天賜,所以,他才這麼尊敬陸云?
“你還要趕我出去嗎?”陸云坐在椅子上,直視著陳一亮。
陳一亮被得嚇得差點掛了,早就被打怕了,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以后,還敢糾纏天娜嗎?”陸云看著陳一亮,問道。
“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了,天娜和陸公子才是郎才貌,天造地設的一對。”能讓趙老爺子看重的人,絕對不是簡單人,他哪里還敢有半點不敬?
“既然這樣,那就回家,找你媽媽喝去吧。”陸云輕描淡寫的說道。
陳一亮如臨大赦,連忙滾起來,帶著幾個小弟逃出餐廳。
大堂經理也站到了一邊。
“陸神醫,真是對不起,都是這些不長眼的東西打擾了你吃飯,請你繼續用餐,這頓算我的,就當我替他們向你賠不是了。”趙老爺子恭敬地說道。
“趙老爺子,多謝了”陸云沒有和他客氣。
老爺子說完,便帶著手下上樓去,吩咐大堂經理,要拿出最好的菜,好好招待陸神醫。
大堂經理不敢怠慢,馬上給后廚,點了十幾個招牌菜,很快給陸云上了桌。
牛排,魚子醬,帝王蟹,生蠔,每一樣都是這里最貴的。
兩人酒飯足,去買單時,服務員說一共八千塊,董事長替他們買了單。
趙天娜和陸云吃完飯,就回到醫院,先到陸云宿舍休息。
“陸云,趙老爺子為什麼對你那麼恭敬?”趙天娜疑地說道。
“你忘了,我治好了他兒子和孫的病,他尊敬我,也是理所當然的?”陸云淡淡一笑。
“陸云,本來是說好,我請你的,沒想到我沾了你的。”趙天娜道。
“天娜,我知道你家里條件也不太好,其實,我請你去那里吃飯,也沒想著讓你買單,就算老爺子不買單,我會買單的,因為,趙家給了我一筆錢,做為酬謝,吃一頓大餐,不算什麼,要是喜歡,我們天天去吃。”陸云淡淡一笑。
趙天娜震驚的無語,還天天吃,一頓就八千塊,就算百萬富翁,也不敢天天這樣吃啊。
在醫院里,眾多醫生中,只有趙天娜對陸云最好,在被劉天明打傷時,是在床前守了他十幾個小時,請吃一頓大餐,不算什麼。
“陸云,謝謝你,幫我解決了這個大麻煩。”陳一亮不再糾纏趙天娜,對陸云十分激。
“這麼客氣干嘛?你都是我的朋友了,我幫你也是應該的。”陸云嘿嘿一笑,半開玩笑道。
“哼,誰要做你的友了?”趙天娜聽出話里意思。
“哎,真是過河拆橋啊。”陸云長嘆一口氣,便躺在床上。
趙天娜本來是打算在吃飯時,提出治病的事。
“陸云,其實,我請你吃飯,是有事請你幫忙。”趙天娜鼓足勇氣,看著床上的陸云道。
陸云從床上坐起來,看著趙天娜:“什麼事啊?”
“其實……其實……我……不舒服……”趙天娜到邊的話,一直說不出來。
“你坐過來,我給你把把脈吧。”陸云見一臉難為,便招呼他坐在自己邊。
趙天娜點了點頭,坐在陸云旁邊,陸云搭在他手腕上,三秒鐘后,說道:“你患有寒月經不調,經期經常推后,量,暗紅,小腹脹痛,伴有失眠,頭痛,頭脹痛癥狀。”
趙天娜聞言,睜著一雙驚訝的目看著陸云:“你……陸云,你真是神了,你說的和我上的癥狀完全吻合。”
陸云搭脈時,覺趙天娜手腕皮很,手也很好。
“你這個病應該有六七年時間了,拖得時間太久,治起來比較費勁,但是,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我給你扎幾針,就好了。”陸云說得十分輕松。
“那快點給我治吧。”陸云治好了趙天賜的癲癇,又治好了西門火的胳膊,趙天娜對他的醫已經深信不疑。
陸云讓趙天娜平躺在床上,拿出屋里的一盒銀針,擺在床邊上。
看著床上迫不及待的趙天娜,說道:“你這個病不難治,但是,有幾個位在你的小腹上,所以,你得把腹部出來。”
趙天娜想著自己的病馬上就能治好了,連忙把上的T恤了起來,纖細白的腰肢了出來,趙天娜的材保持的很好,陸云盯著纖腰,看個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