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欠條的事怪在姨太太頭上,陸靖遠一定對其厭惡至極,不允陸清婉與姨母來往。
冇了姨母做參謀,黃氏纔不信陸清婉在都能翻得了天。
陸清婉早就料到黃氏會這般想,“這劉二還真忠心,什麼話都向夫人稟告。不過今天尋姨母,是去問了楠哥兒上學的事。公主府的外學堂,父親應該知道,我是想著楠哥兒若能從小去外學堂讀書,也是一條不錯的路子,便請姨母幫忙說句話,也不知行不行。”
提到公主府的外學堂,不隻李姨娘和陸靖遠愣住,就是陸錦方都嫉妒得眼睛冒綠了。
長公主自開府以來,便一直設有外學堂,專供寒門子弟讀書,不收世家豪族。
外學堂教課先生乃府衙教諭,偶爾有文儒大家麵指點。若學子資質優秀、聰明好學,通過考試便可進學堂。
學堂會有大梁文豪教課,考不出狀元探花,也有大把的進士舉子。就算後勁無力,也會被留在公主府當差。所以這公主府的外學堂幾乎被破了腦袋。
這不是長公主大度善良,才如子,而是陛下以長公主名義招收天下英才,與世家豪族們予以抗衡。
“你、你姨母答應了?”
陸靖遠有些震驚,看陸清婉的眼有些複雜。他個六品主事都冇這排麵能求下來,陸清婉一個姑孃家就能辦?
“姨母說儘力,但應該冇問題。”
陸清婉又看向了陸鈺凝,直接說起的親事,“我今天還去看了與你說親那家人的綢緞莊,生意寥寥,進賬不足,比元隆和利兩家差遠了。就這小門小戶,有什麼資格嫌棄咱們陸家的姑娘?不配。”
“你若不願計較,就再挑挑其他人家,你若心中有氣,我就出麵把他家綢緞莊買了,讓他們給你當奴才使喚,終歸不能讓我們鈺凝委屈了。”
陸清婉笑容一轉,看向了黃氏道:“早上說弟弟妹妹被我連累,如今我這個做長姐的也算補償了。夫人無後顧之憂,可安心回祖宅伺候祖母,不用再惦記家裡了。”
提到黃氏回祖宅,熱絡的氣氛瞬間停滯下來。就連陸靖遠看了看手中的南麓硯,也有些掃興的放在了桌案上。
李姨娘和陳姨娘對視一眼冇說話,顯然二人知道,到了要站隊伍的時候了。
“原本夫人要走,婢妾還擔心家裡冇人管,冇想到大姑娘這麼有本事,一天就辦了好幾件大事,夫人可以放心的回去孝敬老太太了。”
陸錦楠能進公主府學堂,李姨娘自當不怕得罪黃氏。
陳姨娘也大了膽子對陸清婉道謝,“鈺凝能有您這位姐姐護著,婢妾一百個放心了。”
陸錦方不捨得把硯臺還回去,可拿著硯臺罵陸清婉又很心虛。隻能在一旁默默的不說話,把黃氏恨的隻想掐死他。
陸清婉看向還冇表態的陸靖遠,隻等他最後一句話。
陸靖遠縱使被迫的有些不願意,也隻能當著眾人給黃氏下了最後通牒,“鈺蓉和世子回門之後,你就準備準備出發吧,你進門這麼多年,都冇回去探過幾次老太太,也從冇有晨昏定省過,應該回去儘儘孝道了。”
一個消極怠工的古代庶女,生活如此艱難,何必賣力奮鬥。古代貴族女子的人生基調是由家族決定的,還流行株連,一個飛來橫禍就會徹底遭殃,要活好活順活出尊嚴,明蘭表示,鴨梨很大。古代太危險了,咱們還是睡死算了。
[1V1] 朝離靜靜地靠在那棵最愛的歪脖子樹下,回顧自己這短暫的一生。 出嫁三栽,悲大於喜,最後化為那聲聲歎息,還有無盡的悔意。 早知那人是沒有心的,她卻一頭栽了進去,將一顆真心捧到他麵前,任由他肆意踐踏。 高門內,厲害的公主婆婆、狠厲小姑子、好色堂兄和難處的妯娌,她在後宅如履薄冰,卻得不到夫君該有的維護。 三年來,她被蹉跎得遍體鱗傷,落得了個重病纏身,藥石無靈的下場。 一朝重生,朝離咽下過往心酸,勢要與那人和離。 然而遇到了點麻煩,那人態度好似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