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雄聽師兄說前一句的時候還以爲尉遲鴻武見黃久比自己修爲高出許多而到了打擊,可後一句又轉到修真府的事,讓他對尉遲師兄的跳躍思維也是無言以對了,但他從小跟著師兄長大,雖然不是一對好基友但關係極好是不假的,對師兄的爲人事他也早已習慣了。
邵子雄同樣有不地方想不明白,黃久獨自離開讓他有些懷疑其中是否有詐,“師兄,你說裡面屁大點地方,雖然我們沒有掘地三尺但也才差不多了,而且寶埋在地下那種手段跟普通人又有什麼差別,難道黃老道另有發現?我總覺黃老道匆匆離開是有意避開咱倆呢,我看咱們也彆著急離開,如果黃老道也心有不甘,等我們離開後他必定折返回來,到時候我們藏在暗,若他真能找到寶我們再出來也不遲啊,以你我兩人的實力不想得罪但也並不代表就怕了他,師兄意下如何?”
“好吧,那就照師弟說的做,走吧!先出去再說。”說完兩人不不慢的出了谷口。
陳誠躲進玲瓏天府,外界發生的一切都是通過球的轉述才知道的,回想剛纔一幕他仍心有餘悸,假如沒人提醒對方三人肯定會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球明確告訴陳誠,三人也是修真者,不過想要提高已經不可能了,除非有足夠的丹藥和靈石輔助,否則以地球的靈氣哪怕不吃不喝天天修煉也是枉然。
陳誠等黃久三人分別離去,又經球再三確認後才從空間中出來,不管這些人是否返回,他都打算進去長長見識,另外說不準裡面也有個靈的存在,把寶提前藏了起來,所以前面三人才空手而歸,對此猜想球完全給忽略了,你以爲靈是大路貨啊。
聽了球轉述,中間提到陣法的玄妙,陳誠就好奇是什麼陣法能夠讓人憑空進出還不留一痕跡,可這問題球也講不清楚。
球跟過兩代主人不假,而且第一位還是渡劫大能,即便多倫有些不堪但那也是金丹級的高手了,按理說多有些瞭解才合理,問題恰恰是球對此只知皮,談到對陣法的瞭解,也是無能爲力,好在黃久是從球眼皮子底下過去的,所以方位還是知道的。
站在球指定的地方,繞來繞去尋了半天陳誠也沒能發現端倪,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球忽然又告訴他後來了只奇怪的猴子。
陳誠還以爲找不到口,這傢伙胡打岔呢,等一轉,還真有隻茸茸的金猴從幾十米開外注視著自己,由於雜草的遮擋,猴子本又個頭不高,所以陳誠只能看到在外面的肩以上部位。
陳誠打量著對方,金猴同時也觀察著陳誠,不過人猴之間凝視半天終究也不出火花,況且公母還沒搞清楚呢。
蹟口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陳誠之前又有抓小收進空間的打算,於是他索把找尋口的事丟到一邊慢慢向猴子挪企圖靠近對方,不知什麼原因,猴子看見陳誠的舉並未表現出懼怕,始終在盯著他看,看來還是隻膽的傢伙。
“猴子不都是羣居的嗎,怎麼會有落單的呢,不會是也想攻擊我吧。”陳誠心裡還在不停嘀咕著。
眼看陳誠離得越來越近,他以爲下一刻就能得手,然而等他抓過去的時候,人家猴子只是輕巧的一跳便躲過了陳誠的魔爪,這法哪是陳誠比得了的,要不是球看得明白估計他把金猴也要當高手了,眼看無他也不再耽誤時間了,又轉去忙自己的正事。
陳誠在球指引的方位找不出蹊蹺,於是他又此爲中心向兩邊各延出去三十米,一點點的用手去巖石,同時腳掌在草叢裡踩踏試探,前後只有六十米的距離,看似不長但全憑肢卻要花費不時間,不過陳誠有耐心,搜尋的異常仔細。
在陳誠細心搜索的同時,他後的金猴卻一點點向他走近,猴子見前面的人類不再理睬自己,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唧唧”啼了幾聲,等陳誠回頭的時候,忽然向上一跳,隨即消失在原先站立的位置,陳誠幾乎懷疑自己的眼睛是否花了,猴子活生生的怎麼就一下子從眼前消失了呢?
“快跟過去,那就是蹟的口!”陳誠還沒反應,球卻迫不及待的喊道。
陳誠這才明白原來金猴是掌握了進的方法,剛纔分明是爲了吸引他注意才發出的聲。
金猴爲何提醒自己陳誠不得而知,但他還是不假思索向猴子剛纔棲的地方跑去。來到地方陳誠發現這裡和別並沒有任何差別,於是也學著猴子的作用向空中跳去,腳還沒等落地,他就覺眼前一花周遭的景和之前已經截然不同。
這裡雖然也是雜草滿地,但四周沒有了山崖的阻隔,而且顯得非常空曠,也分不清方向,陳誠發現除了雜草長得比較高以外這裡倒是和自己第一次進天府空間時的景有些相似,當然區別還是有的,起碼不存在雲霧繚繞的景象,還沒等陳誠適應眼前的變化他再一次聽到金猴的啼聲。
“這不是免費的導遊嘛!黃久一定也是被這隻猴子給帶進了的,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聰明的猴子呢?”陳誠對金猴的興趣越來越大,如果可能他一定要把這東西弄進自己的玲瓏天府中去。
默默記下走過的路線,陳誠跟著金猴的提示音走了也就幾分鐘的樣子,覺眼前景又是一變,之前的草地不見,他現在置的地方是一座庭院,腳下正踩在兩米多寬的碎石小徑上。
不知道這裡原先是什麼況,陳誠看到的盡是殘垣斷壁,連地面都已經被人挖掘的滿目瘡痍、破爛不堪,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也被刨出地面散落的到都是,離開泥土後有些已經開始乾枯,只留下淡淡的清香,雖然不認識這些植,但猜測絕對不是什麼珍惜藥草,不然黃久等人沒有把寶貝留下來的道理。
順著殘破的碎石小徑向裡看去,在庭院中間靠後的位置一個不算大的木屋同樣已不模樣,隨時都有坍塌的可能。木屋距離陳誠站立的地方也就幾十米遠,剛纔引路的金猴正蹲坐在木屋前的空地上,目在陳誠和木屋間流轉,不知想要表達什麼意思,看他那著急憤怒的樣子讓陳誠不知說什麼好。
“猴子對這裡如此悉,應該是原先主人飼養的寵也有可能,既然沒可去,過會兒一定要想辦法弄進天府空間去,養只金猴做寵是多麼拉風的事,當然也有被人當作耍猴的風險。”對於蹟被破壞陳誠並沒有多大,心裡還在盤算著擒獲猴子的辦法。
當他來到木屋前的時候,或許是因爲陳誠之前的舉,爲了謹慎,只要陳誠稍稍靠近猴子便閃跳到了一旁,作無比迅捷,陳誠本都不到更別說收進天府空間了。
嘗試無果後陳誠只能放棄,等過一會兒再想辦法。
從木屋被破壞的痕跡判斷應該是黃久等人所爲,現在不用進去都能看清裡面的一切,殘破的木屋中空的,除了一個已經撕毀的艾草團外再無一件相對完整的件,打量著木屋的每個角落,陳誠在心裡默默還原木屋完好時的形。
“或許是修士臨時開闢的閉關場所,修士有儲空間也不奇怪,離去時自然也會帶走所有品,設置陣法無非是防止野的闖而已,卻沒料到反而招來人禍,最終毀於一旦。”陳誠心中暗自猜測。
從金猴對這裡的悉程度來看,假如是主人所養又怎會丟下他不管,陳誠覺自己的猜測和事實有出,於是順口說道:“猴子,沒人收留你了,不如跟我走吧!管吃、管住、還管……找老婆,怎麼樣?”。
金猴自然無法領悟陳誠的高風亮節,只是睜著圓溜溜的黑眼睛看著陳誠。
圍繞木屋轉了一圈陳誠回到小院,能夠進來看看他也心滿意足了,如果真有寶估計球早就發現了,哪用的著再去翻找,算算時間前後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再不離開萬一黃久那幫人腦子一重新過來就慘了。
“陳誠,站到院子中間去。”球突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