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件,大事件,聽說了嗎,京城三大家族之首,秦家的那個消失了六年的秦大回來了。”
“秦大?”
“那個囂張跋扈,橫行霸道,欺男霸,胡作非為,什麼事都能干出來的秦大?”
“不是他還有誰?”
“秦大回來了?”
“消息可靠嗎?”
“這還有假?大家都在傳。”
“我的個天吶,秦大歸來,京城又要掀起一陣腥風雨了。”
“不過話說回來了,在秦大消失的六年里,京城雖然也出了不紈绔子弟,但與之秦大相比,實在是不流啊。”
“那是當然,秦大是什麼人?是何等的牛?”
“在秦大消失的六年間,最為活躍的,就是牧家的牧風了,但牧風與秦大相比,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不是一個境界的紈绔。”
“如果紈绔有境界,秦大絕對是巔峰,是紈绔的天花板。”
“這下京城要熱鬧了。”
“要熱鬧了?已經開始熱鬧了。你們還不知道吧,牧風一直追求的裴氏集團的董事長,裴語嫣,竟然是秦大的人。”
“什麼?”
“真的假的?”
“這還能有假了?”
“牧風敢追秦大的人,那不是在找死嗎?”
“找死?哈哈,不怕告訴你們,我二叔的隔壁鄰居的三嬸的侄子的外甥的大舅的兒子的同伴同學的外公的妻侄的姨夫的三大爺告訴我,牧風已經和秦大干上了,直接被秦大打斷了雙。”
“你這消息來源這麼復雜的嗎?”
“……”
“秦大剛一歸來,就知道牧風一直在追求裴語嫣,登時然大怒,當即就打斷了牧風的雙,那一個霸道。”
“秦大就是秦大,消失六年回來,依舊如此的囂張跋扈。”
“在秦大面前,牧風就是個屁。”
“秦大消失六年,不管去哪里,終于回來了,必然要干一件大事,宣布他的到來,牧風剛好撞槍口上了,只能說是牧風倒霉。”
“以秦大的秉,牧風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秦大為了立威,不只是牧風,只怕連牧家也要跟著遭殃。”
“我說裴氏集團的董事長,裴語嫣為什麼敢不顧患者安,為了利益,開始制假造假售假呢,原來是有秦大撐腰。”
“裴氏集團怎麼造假賣假了?”
“你還不知道?這事鬧的多大了?裴氏集團因為賣假藥,今一天就被害者的家屬帶人砸了兩次了。”
“不可能吧?裴氏集團一直不惜本,只是為了讓老百姓吃上好藥,怎麼會造假呢?”
“那是以前的裴氏集團,如今跟秦大搭上了關系,哪里還能秉持本心?”
“不過,裴氏集團背后有秦大,以及秦家,就算造假售假,又如何?秦大絕對會出面搞定,很快裴氏集團就會被洗白。”
“沒那麼容易吧?”
“看上去難,但也要看是什麼人做,這點事對秦大來說,本就不算什麼。”
“這個社會這麼黑暗的嗎?”
“你還是太年輕了,其實社會很單純,復雜的是人。”
“快看,快看……”突然,有人指著自己的手機,說道:“是牧氏集團召開的記者會,哇靠,哇靠,哇靠……”
“你靠個屁?到底怎麼了?”
“牧氏集團召開記者會,公開表示,裴氏集團的一切損失,他們牧氏集團都會雙倍賠償,并且還承認,裴氏集團的造假售假,是他們牧家的構陷,是商業上的競爭,牧氏集團認知到了自己的錯誤,特意開記者會為裴氏集團澄清,并給裴氏集團道歉。”
“我他麼的就知道,以秦大的手段,想要為裴氏集團洗白太簡單,太容易了,這不升就讓牧家背鍋了嗎?”
“真是好手段。”
“不過,在這個時候,這種況下,誰會相信啊?”
“當我們是傻子啊。”
“就是。”
“牧家的牧風,因追求裴語嫣而被秦大打斷了雙,以秦大的秉,只是打斷牧風的雙,這件事肯定不會完,剛好裴氏集團陷造假制假售假危機,又剛好牧家站出來道歉,表示是他們構陷裴氏集團。”
“天下間哪有這麼巧的事?”
“這還要問?肯定是在秦大的迫下,牧家不得已,也是在為牧風的行為給秦大道歉,忍辱站出來背鍋的。”
“這麼一說,還是非常合合理的,也只有如此,才能夠平息秦大的怒火,牧家才不會被牽連。不然以秦家的實力,牧家本就不是對手。”
“不是傻子都能看明白的事,裴氏集團能洗白嗎?”
“洗白個屁?再次之前,我還認定,裴氏集團不會制假造假賣假,認為裴氏集團干不出這種事,現在我倒是相信了。”
“抵制裴氏集團。”
“抵制!”
“……”
……
與此同時。
牧家。
牧家家主牧不的書房。
牧悠然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悠然的晃著,輕輕的喝了一口,淡淡一笑,說道:“一切都很順利,比我想象的還要順利,進展的還要快。”
“嗯,是不錯。”牧不點了點頭,“有了前面的鋪墊,我們就算站出來背鍋,也沒人會相信,悠然,你果然沒讓我失。”
“這是一個機會,一個絕佳的機會。”牧悠然微微一笑說道:“既然牧風已經對裴氏集團手,那我們就趁機將裴氏集團徹底的拿下。”
“拿下裴氏集團?”牧不皺了皺眉頭。
“是的。”牧悠然點頭道:“一開始,有相當一部分人,并不相信裴氏集團會制假造假賣假,現在幾乎沒人會懷疑了,不僅如此,據反饋來看,大家也都在抵制裴氏集團。而被迫為裴氏集團背鍋的我們,卻到了很多人的同。”
“這個時候我們出手拿下裴氏集團,必然會得到大力的支持,我們現在也是最為得人心的時候。”
“而且,在我出,想要收購裴氏集團的意愿后,裴氏集團的一些東,立即在開始在暗中與我聯系,希可以將份賣給我。”
“那些東也害怕裴氏集團突然崩塌,致使他們本無歸,他們都想趁著沒有崩塌前,賣一個好價錢。”
“你已經著手收購了?”牧不問道。
“嗯。”牧悠然繼續聲道:“現在的那些東,都很害怕,生怕裴氏集團的份砸在手里,為了變現,他們主低價拋售給我,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目前為止,我已經收購了裴氏集團百分之三十一的份了。”
“不可否認,裴語嫣在制藥這方面,有著絕佳的研究團隊,可對公司的管理,尤其是份,實在是一塌糊涂。”
“裴氏集團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可裴語嫣所掌控的份,竟然只有百分之四十二,不足百分之五十一。”
“最多一個小時,我們牧家將會為裴氏集團最大的東,擁有絕對的控權,到了那個時候,想將裴語嫣這個裴氏集團的創始人踢出局,本就沒什麼難度。”
“一旦拿下裴氏集團,也將會讓我們牧家,距離為京城四大家族之首更進一步了。”
牧悠然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滿臉自信。
牧悠然的野心一直都很大,雖然現在的牧家,還沒有為京城的第四大家族,但他的目標卻已經定在超越秦家,為四大家族之首了。
很狂妄,但他卻很有自信。
至目前沒人懷疑牧悠然的實力,相當一部分人也相信,由牧悠然帶領的牧家,超越秦家為京城四大家族之首,只是時間問題。
“話雖如此,但你不要忘了,裴語嫣可是秦帝的人。”牧不沉聲道。
牧家現在是很強,但還沒辦法與秦家相比。
牧悠然現在趁開始收購裴氏集團的份,還想要將裴語嫣從裴氏集團踢出去,作為裴語嫣的男人,秦大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如今的裴氏集團已經不只是裴氏集團了,已經被打上了秦大的標簽。
這還是牧悠然一手造的。
牧悠然收購裴氏集團份的行為,就是在與秦大對著干。
那還是裴語嫣的裴氏集團嗎?
是秦大的!
秦大的怒火,可不是如今的牧家能承的。
不然,牧家也不會按照秦大的要求,去做秦大吩咐的三件事,雖然……被他們加工了一下。
“我知道爺爺你擔心什麼,不過……”牧悠然來到酒柜前,給自己倒了點紅酒,仰頭一飲而盡,淡然說道:“秦家再強,還能比超凡俗,凌駕于世俗之上的天虛宗還要強?”
“天虛宗?”牧不神一震,接著道:“天虛宗不問世事,也不會輕易干預世俗之事,再說了,你只是天虛宗的外門弟子,天虛宗會為了我們牧家與秦家為敵?要知道,在秦家的背后,也有古老宗門支持。”
在這個世上存在一些古老的門派,其中高手繁多,不過,這類人都超凡俗,輕易間不會涉足世俗。
當然,有資格知道這些門派存在的人,也都是社會最頂流的那一小撮人。
在以往,以牧家的勢力,都沒這個資格知道。
牧家能知道,還是因為牧悠然被天虛宗看中,收為了外門弟子,然后牧不通過牧悠然,才知道了天虛宗,知道了原來這世上,還有一批超凡之人的存在。
“如果讓天虛宗直接與秦家為敵,當然是不可能的,我也沒那個影響力,再說了……”牧悠然沉聲道:“天虛宗之所以能夠看上我,除了我的天賦之外,更是看中了我們牧家的財力和賺錢能力。”
“我們牧家在天虛宗眼里,不過只是一個免費的銀行,而我的存在就是那個提款機。”
“像天虛宗這些古老門派,人數雖然不多,卻也要吃喝,是需要錢的,我這才被天虛宗收為外門弟子。”
“我們彼此之間的關系,只不過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罷了。”
牧悠然對自己在天虛宗的位置,還是看的很徹的。
“這些年,我們牧家為天虛宗提供了大量資金,我也曾被允許進過天虛宗幾次,與一些天虛宗的門弟子關系還不錯。”
“當然,只是這一點,還不足以說明什麼。”
“不過……”
“天虛宗大長老之子,天資平平,卻好大喜功,層多次下山,也都是我為他安排了一切,他對花花大都市充滿了向往。”
“前些日子,他又與我取得聯系,近期就會下山,到時候,我就將裴氏集團的份,無條件的送給他,當然,我也會事先說明,裴氏集團與秦家的關系,至于他要不要,那就是他的事了。”
“以我對他的了解,如果我不提秦帝,他也許不會要,一旦提了,他必然會接下裴氏集團的份。”
“到時候就看秦帝敢不敢與他為敵,與天虛宗為敵了。”
“如果面對天虛宗,秦帝還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那當然是最好的,倘若能借助天虛宗之手除掉秦家,最好不過,哪怕不能,秦家也將會傷筋骨。”
“這些年,我們牧家給了天虛宗那麼多錢,天虛宗也是時候為我們牧家做一些事了。”
“至于秦帝不敢……如果他不敢與天虛宗為敵,那他就不是秦大了!秦帝連最后的狂妄,都沒了,就更不足為據。”
“而有了我們送出去的裴氏集團的份,天虛宗與我們牧家的關系,也將會變得更加切。”
“不論如何,對我們來說都沒什麼損失。”
“錢而已,哪一年,我們牧家不得向天虛宗進貢大量金錢和資?”
反正每年都要對天虛宗進貢,與其直接給錢,給資,不如將暗中收購的裴氏集團的份送給天虛宗。
因為份,還能讓天虛宗跟秦大打起來。
都是在花錢,一個白花,一個可以讓天虛宗幫忙干架,牧悠然又不傻,當然會選擇后者了。
看別人打架多爽了?
“既然你已經決定,那你就放手去做,不過,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要惹火燒。”牧不沉聲道:“你比我更清楚,這麼做的危險。”
“嗯,我知道。”牧悠然點頭,然后將紅酒杯放下,微微一笑,說道:“我聽說,謝輕妙在外好像遇到了什麼棘手的案子,我今天就會離京,看看能不能幫到謝輕妙。”
“謝輕妙?”牧不忍不住說道:“我本不該過問你的問題,但我還是覺得,趙家的趙香禾更符合我們牧家的利益。”
“我可不這麼認為。”牧悠然搖了搖頭,“這個謝輕妙……不簡單,我懷疑,有可能出自古老的世門派,就算不是,也和世門派有著千萬縷的關系。所以,對我們牧家來說,謝輕妙比趙香禾更重要。”
牧悠然慨道:“京城三家家族,終究只是世俗罷了,在那些古老的世門派面前,不堪一擊。”
……
牧氏國際醫院,VIP病房中。
牧風的老子,牧辰,作為牧不的二兒子,對秦家的秦大,當然是有所關注的,牧不不止一次說過,在京城,誰都可以招惹,絕對不能惹秦大。
哪怕是趙家的趙香禾的殺傷力,都無法與秦大相比。
得罪趙香禾,趙家雖然會瘋狂報復,但只要消了氣,也就沒什麼事了,趙香禾本沒什麼威脅。
威脅是趙家的那群不要臉的滾刀。
畢竟,但凡是正常人,都不會因為還在上小學的秦大,惹哭了趙香禾,全家老一起打上門。
干不出這種事。
都是要臉的。
打完了,鬧完了,也就沒什麼事了。
秦大則不同。
除了秦家外,秦大本的殺傷力就非常的大,得罪了秦大,秦大必然會搞得你天翻地覆。
你搞定了秦家沒用,要搞定秦大,要讓秦大怒火消滅才行。
秦大也是出了名的難搞。
牧辰也深知秦大的難纏,以至于他看到秦帝的第一眼,便立即認出了秦帝就是秦家那個消失了六年的秦大。
哪怕秦大消失了六年,早已經變了樣。
這讓他整個人都傻了,整個子也抖了起來。
他萬萬沒想到,他兒子惹上的人,竟然是秦大,讓他來為他兒子收尸的那個人會是秦大。
認出秦大的一瞬間,他也終于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敢如此囂張的不將牧家放在眼里了,敢打他兒子了。
別說是打牧風,讓他來給牧風收尸了,放眼這個世上,除了趙家的趙香禾,秦大不敢招惹外,就再也沒有秦大不敢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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