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是總部的人!」李甜之前還有些不確定,此時眼眶都有些紅了。
「沒錯,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告訴我。」貝小曼點了點頭,平常的時候們也不太注意廠區這邊,沒想到問題好像還大。
李甜於是將況都說了一遍,也有其他工人不時補充幾點。
聽完之後孔樂就大致明白了,尹千彤的舅舅徐鵬在廠子裏面安排了不自己人用來監管這些工人,平日裏沒撈好。
這一次,絕對也是徐鵬吃了馬明哲的黑錢,果真是吃裏外。
「都幹什麼呢,還想不想幹了!」這時候,一聲怒吼傳來,正是這裏的廠長徐鵬。
那些工人面一變,連忙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顯然徐鵬已經積威已久了。
先前那幾個組長立刻來的底氣,兇狠的看著周圍那些工人,特別是李甜。
「爸,就是他們打我,還打傷了我的狗!」徐海挑釁的看著孔樂。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吧!」徐鵬瞥了孔樂和貝小曼一眼,轉就走了。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徐鵬的辦公司,那是相當大,而且裝飾也十分豪華。
「外甥婿,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們給吹來了!」徐鵬大喇喇的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徐海等人則是站在一旁。
這裏山高皇帝遠的,再加上那層關係,誰敢管他,就算總部來人也得客客氣氣的。
他孔樂算什麼東西,居然還敢打他兒子。
「也沒什麼,聽說你強迫工人罷工,所以來看看到底什麼況!」孔樂淡淡的道。
「笑話,這是我自己的廠子,我怎麼可能讓工人罷工!」徐鵬大笑道:「那些工人沒什麼文化,隨便說幾句你就信了。」
「馬明哲給了你不錢吧!」孔樂笑道。
「無憑無據的,你最好別說!」徐鵬面一沉,他這次的確拿了不好。
不過他也不怕,反正關係在那裏放著,尹千彤也不會拿他如何,畢竟也沒什麼實際損失。
「也罷,那錢也算是你憑本事賺的。不過你在廠裏面作威作福的,撈的油水也不經查吧!」孔樂笑道,他到的確沒有直接證據說明徐鵬拿了馬明哲的錢,不過這不重要。
「孔樂,我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這是要查我麼?」徐鵬面愈發難看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份,憑什麼查我!」
「爸,別跟他在這廢話了,打一頓扔出去就行了!」徐海不屑的道。
「呵呵,你們最好立刻捲鋪蓋走人,不然到時候查清楚了誰臉上都不好看!」孔樂冷笑道,有些事尹千彤不好出面,他可沒什麼顧忌。
就徐鵬和徐海這樣的人,當然不能繼續留下來了。
「讓我走,你有這個資格麼!」徐鵬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氣勢洶洶的說。
這地方油水這麼足,他還沒撈夠呢,怎麼可能走。
「小曼姐,立刻讓公司財務部的人來查查這裏的賬!」孔樂也不廢話了,扭頭說道。
貝小曼眉頭微皺,這裏的況尹千彤應該也知道一點,不過礙於面子的關係,不好徐鵬罷了。
但是這次徐鵬實在是太過分,差點把們上了絕路。
想到這裏,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了,立刻拿出電話就準備通知公司那邊。
「放下電話,不然今天你們走不出這裏!」
徐鵬大喝一聲,辦公司的門立刻被推開了,不人直接魚貫而,把孔樂和貝小曼團團圍住了。
這些人一看就氣十足,本不像是什麼正經職工,到不如說是徐鵬養的打手。
「怎麼辦?」
貝小曼面一變,拿起電話的手放下了。
「我現在可是半個殘疾人,難道你接訓練的時候沒學過現在這種況應該怎麼應對麼?」孔樂笑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開玩笑,我是過訓練,可我不是超人啊!」貝小曼急了,的確比普通人能打,但是在這有限的空間面對這麼多年人,本沒把握。
「孔樂,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要不是我姑姑一家給你飯吃,你現在還在外面要飯呢,誰給你的勇氣在這裏來和我們板。!」徐海頓時來了底氣,貝小曼再能打還能飛了天不,加上一個殘了的孔樂,還不乖乖跪下求饒。
「閉,信不信我把你從這扔出去!」孔樂面一寒,要不是看在親戚的份上,他可不會這麼溫。
徐海頓時嚇得打了個哆嗦,孔樂的眼神太可怕了,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現在可是他們在掌控局勢。
「給我打,男的廢了,的嘛,留下來給我!」惱怒之下,徐海怒喝道。
那些打手立刻獰笑著沖向了孔樂和貝小曼,就一個的一個殘的,能有多大能耐,剛好能讓他們好好表現一番。
「太沒道義了,連殘疾人都打!」孔樂無奈的搖了搖頭,當即就是一腳把一個大漢踹飛了出去,還一連撞到了好幾個人。
「還敢還手,給我打,狠狠的打!」徐鵬暴怒了。
那些個大手頓時愈發的兇狠了,有幾個穿著保安制服的還掏出了隨攜帶的子。
貝小曼一個閃來到門邊,現在這種況只能先離開再說了,不過門已經被反鎖了,本打不開。
況瞬間變得混起來,孔樂和貝小曼兩人勢單力微,就像是羊狼群。
不過讓貝小曼驚愕的是,孔樂居然面不改,就算一隻手不方便,依然是在人群之中輕鬆的躲閃著,偶爾會出手輕輕打在一個人上。
說也奇怪,被擊中的人立刻全神抖,癱在了地上。
「這小子會點?」看見這一幕,一眾打手頓時嚇得面蒼白,這也太怪異了。
徐鵬父子也是無比心驚,都殘了居然還這麼能打?
找準一個機會,孔樂直接來到徐海面前,單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將其舉了起來,並且快速將其頂到了窗戶邊上,半邊子都懸在了窗戶外面。
貝小曼看的是心驚不已,徐海人高馬大的,孔樂材看起來瘦削,居然單手就輕鬆舉了起來,這也太變態了。
「都別,我這人膽子很小的,一不小心手一抖,他可就掉下去了。」孔樂淡淡的道。
這裏可是五樓,下面還是水泥地,這掉下去不死也得終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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