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穿行在馬路上,
兩側的風景從高樓大廈逐漸變得有些荒涼,這是通往隆城郊區的路線。
一般很會有車輛經過。
“總裁,前面就是龍騰山莊的范圍了,那邊一直都有些灰地帶的人聚集,就這麼過去……”
“沒事,往前開就行。”
這龍騰山莊坐落在隆城的郊區,除了地理位置有些偏遠之外,其他都是一等一的豪宅別墅配置。
而龍騰山莊周圍方圓差不過一公里的位置,也被很多人命名為隆城的區。
基本上每個月隆城那些灰勢力的頭目都會在龍騰山莊中聚集一次,沒人知道他們再商量什麼。
但每一次會面之后,隆城的灰地帶都會發生一定的變化,幫派吞并、聚眾械斗都是時常有發生的。
有人說龍騰山莊是這些灰勢力老大們的聚集地,負責商討各自的地盤劃分。
不過都是傳言,沒人能給出真正的答案。
“站住!”
就在進龍騰山莊一公里范圍之后,立刻就有兩個小混混拿著棒上來堵車了。
“總裁?”唐雅開口詢問道。
“不用管他們,人都是怕死了,你車開過去他們自然會讓開。”周延冷漠的開口道。
仿佛前方站著的只是兩個揮舞棒的稻草人。
“滴滴!”
唐雅還是選擇的按了兩下喇叭,看到對方沒有要閃避了意思,也沒有選擇剎車。
知道勞斯萊斯即將撞到人的時候,那兩個小混混才趕朝旁邊躲開。
有驚無險。
“呼。”唐雅深吸了一口氣,剛才的確是嚇了他一跳。
“被嚇到了?”
“總裁,我……”
“加速吧,你這個車速是個人都能躲過去。”
唐雅看了一眼后視鏡,之前躲開了兩個小混混正揮著手里的棒,朝著勞斯萊斯追上來。
之前唐雅雖然在下意識的要沖過去,但腳還是踩在剎車上,導致車速越來越慢了。
“總裁,需要提前報警嗎?我怕待會兒萬一……”
“不用,我來見見老朋友,不至于。”周延坐在后面,活了一下手腕腳腕。
勞斯萊斯一路闖關,中途路上攔截的小混混都被甩在了后,唐雅的車技的確是專業的。
龍騰山莊門口。
“你們是什麼人?”
門口有兩個著得保鏢模樣的男子,擋住了周延和唐雅的去路。
“我們是金羽娛樂,特意來拜會這家山莊的主人。”唐雅開口道。
“金羽娛樂?”
門口的男子微微皺眉,這家公司他們也知道,算是隆城頂尖是存在了,背后還有盛京周家在,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等著,我進去通報。”
“誰啊!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往這里跑啊,外面的人都在干什麼!”一陣怒罵從里面傳來。
開門是一個大腹便便中年人,一加大版的黑唐裝,油頭锃亮,脖子上為了一條盤龍,似乎是為了遮蓋傷疤。
“總裁,這是“花舞盛艷”的幕后老板高良,灰地帶中數一數二的人。”唐雅小聲的說道。
“高良?那個什麼高老板?”周延想了想,隆城的灰地帶倒的確有個高老板。
據說整個隆城的賭場、夜店、KTV都被他包攬,單論勢力的話說是灰地帶的第一人也不為過。
“良爺,他們是金羽娛樂的人,說來找莊主的。”看門的保鏢開口道。
“金羽娛樂?你眼瞎是不是,他說是金羽娛樂的人就是了嗎!”
“隆城的廢你認不出來是不是?”高良直接一掌打在保鏢的頭上。
他認識周延,當初韓家老太太六十大壽的時候,為了撐場面,曾花了重金請他過去赴宴,當時就看到了為上門婿的周延。
當時的周延可是韓家十足的笑柄,每一個賓客來的時候都會聽到韓家人對他的譏諷。
“廢”、“上門婿”之類的詞語整場宴會下來,不絕于耳。
“高老板,認識我?”周延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在你們韓家老太婆的宴會上見過你,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這麼個廢婿居然有膽量到這里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龍騰山莊,說是隆城灰地帶的頭目經常聚集的地方。”
“既然知道還敢到這里來撒野,你不會以為區區一個韓家能保的住你吧?”
“我來找一個老朋友,順便打聽一件事。”
“哦,什麼事,說來聽聽?”高良站在門口,倒是饒有興趣看著周延這個“膽大包天、不知死活”的人。
“劉震,昨天晚上他的人想要埋伏我,我過來問問我的老朋友是怎麼回事,高老板帶路吧。”
“你想讓我給你帶路?”高良大笑,像是聽到了什麼稽可笑的言論一般。
“小子,看在今天是朝會不宜殺生的份上,饒你一命,趕回去當你的小白臉,有些事不是你這種人能手的。”
突然一個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胖子笑干什麼呢?在外面耽誤這麼久?讓莊主等急了后果你可擔當不起啊。”一個子踩著高跟鞋款款走出來。
“喲三娘來了,正好你手下的劉震打了人,現在苦主找上門來了,你自己解決吧。”高良笑著說道,手就要往人的要上攬去。
“滾蛋!”
紫旗袍的子一把打開高良的咸豬手,上前一步站在周延面前笑得花枝:“這麼俊俏的小弟弟是被人欺負了嗎?告訴姐姐,姐姐可以幫你做主哦。”
“劉震是你的人?”周延微微皺眉道,這人上的香水味讓他覺得有些刺鼻。
他還是更習慣韓如沁用的那種。
“是啊,他怎麼得罪弟弟了?”紫旗袍的子邊說,一邊朝周延上靠去。
周延側閃開:“既然是你手下的人,那就由你給我個代吧。”
“代?”紫旗袍的子眼如,人的眼神仿佛能勾人魂魄一樣,一口熱氣吐在周延臉上。
“弟弟想要什麼樣的代,要不姐姐償……”
話音未完,
子便覺到一巨大的窒息襲來,周延的手如同鐵鉗一般掐住了的咽,仿佛對方再多用半分力氣,便能將的脖子擰斷。
“你的火候還不夠,還有,別對我吐氣,有口臭。”
松手,紫旗袍的子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地。
“高老板是吧,現在可以帶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