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趕到周易包廂時,曲惜正被常博從后攔腰死死的抱在懷里。
整個包廂的人跟看猴似的盯著他們倆,曲惜罵紅了眼。
“老娘變天鵝的時候,你還是個蛋呢,你跟誰兩呢!”
“你有本事別往周易后躲啊!”
“不要臉的,大庭廣眾就往別人老公后躲,禮義廉恥你學的是賤?”
曲惜正罵的起勁,常博在用手掐了下的腰。
曲惜倏地回頭,在看到站在門口的姜迎后頓時跟鴕鳥似的了脖子,安靜如斯。
周易的朋友大多跟他家背景一樣,各個都是富二代,也都在各自的領域上有兩把刷子。
對于曲惜這一鬧,大多沒放心上,就當是看個笑話。
瞧見姜迎,人群里有人主開口,“迎迎,你朋友啊?”
姜迎淺笑回應,“是。”
姜迎話落,躲在周易側的關蕾撇了撇道,“人與類聚,以群分。”
姜迎聞言視線掃過去,“確實。”
姜迎一語雙關,關蕾頓了頓,看著側玩味笑意的周易,立刻知道自己是被擺了一道,倏地紅了臉。
曲惜不過是姜迎的朋友。
周易可是姜迎名副其實的老公。
哪個更親近?
姜迎話落,也沒多說廢話,先是給常博使了記眼讓他帶曲惜立刻,隨后走到茶幾前,拿起一瓶啟開的啤酒,落落大方道,“今天對不住,我朋友喝多了,打擾了大家的興致,我代給大家陪個不是。”
姜迎說完,拿起啤酒一口氣喝盡。
周易掀眼皮看過去,傾長微仰的脖子在燈下白皙惹眼。
姜迎喝完酒,沖著包廂里的眾人微微點了點頭,空酒瓶都沒放,轉徑直往外走了出去。
姜迎前腳離開,后腳有人用腳踢周易,“不追出去看看?”
周易口傾靠在沙發里的子直了直,慢悠悠的把玩著手里的滿杯,“看什麼?”
側人輕笑,“別后悔。”
周易到底是沒追去,不過沒多久,他就接到了姜迎的電話。
電話里,姜迎呼吸很輕,“還在包廂?”
周易看著一群正在興頭上的狐朋狗友,面不改道,“要走了。”
姜迎,“回家還是?”
周易低沉著嗓音戲謔,“怎麼?要來找我?”
姜迎接話,“是。”
周易聞言愣了下,隨即角綻開一抹邪笑,手拿過扔在一旁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半小時后,水天華府。”
姜迎那頭承應,“好。”
掛斷電話,周易闊步往包廂外走。
一群人起哄問他去哪兒,周易抬手扯了扯脖子間的襯領口,“回家,老婆查崗。”
周易話落,坐在沙發上的關蕾冷了臉。
包廂里的眾人見狀,沒作聲,一陣唏噓。
姜迎喝了酒,是打車到水天華府的,輸指紋解鎖,輕車路進門,剛準備按下客廳燈,就被人扣住手腕抵在了墻壁上。
姜迎微微擰眉,“周易。”
周易扣著的手腕,將手臂舉過頭頂下,帶著壞笑靠近,“這麼急著找我,怕我找你朋友麻煩?嗯?”
相愛十年,許玥曾以為顧延君就是她的一輩子。短短幾個月,被冤枉偷人,打胎,不孕,丈夫變心,秘書上位,她被丟棄在婚姻的城門外。她生無可戀,賭氣找了新歡。直到看到許玥和別的男人去酒店,顧延君才發現自己有多難過,從前的一切他可以不計較,可過去的傷害卻無法抹除.,
朱依依是個平凡又普通的女孩,普通到扔到人堆裏都找不到的那種。 她人生裏唯一不普通的事和薛裴有關,她喜歡薛裴,他們從小就一起長大,他們小時候喝過同一瓶可樂,一起彈過玻璃彈珠,她還在他家住過一整個暑假的時間,她來不及寫的暑假作業都是抄他的。 沒有人會認爲他們之間不是純友誼,因爲她長得實在太過普通,而薛裴又長得太過耀眼。 她知道她的生活裏沒有童話,也知道薛裴不會喜歡自己,因爲她更像是薛裴戀愛的見證者,她見證他談了一段又一段戀愛,從高中到大學。 後來,高考結束,薛裴考上了北大,而朱依依考上了北城一所普通的大學,就像《新華字典》裏說的:他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大學畢業的第三年,朱依依被家裏催着相親。 很快,家裏給她物色了一個條件相當的結婚對象,對方也不見得有多愛她,但他們的條件正好相配,都是一樣的普通。 她準備訂婚的前一天,給薛裴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結婚了。 就是從那天起,薛裴突然像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