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東來這次去高鐵幫分舵倒是買到票了,雖不是直達的,但可以從廬州直接到許州。
正好他和孫亦諧從山賊那裡搞來的馬也已經有些乏了,是該換了。
他本打算今天在廬州住上一晚,在客棧房間里調配一下丹藥,明天早上把兩匹馬給賣了,然後上午就乘高鐵幫的旅車出發。
沒想……待他買完了票,到藥鋪拿了藥材,再回到客棧之時,竟發現客棧的門口不知為何又圍了一大群看熱鬧的人。
黃東來過人群往裡走,正邁步進門時,卻被兩個差給攔住了。
「哎哎哎,你幹嘛的?沒看見我們這兒在辦案麼?」攔住黃東來的那個差雖然職位很低,但講話那口氣和威倒是不小。
「我住這兒啊。」黃東來回道。
「哦?」一聽這句,那差的臉就有點變了,「住這兒?」他將黃東來上下打量了一番,「住哪間屋啊?」
「二樓走到底那間啊。」黃東來道。
「什麼?」一聽這句,那差就嚎了起來,「弟兄們!這個也趕拿下!」
他話音未落,也不知從哪兒一下子就衝出來五六個差,不由分說就朝黃東來撲了上來。
黃東來心想自己什麼都沒幹啊,哪兒能就這樣束手就擒?
他也是二話沒說,一手提著藥材,靠另一隻手單手出招,三兩下就把那幾人給收拾了。
這些差衙役,其實戰鬥力和走馬寨的山賊也差不了太多、甚至更差些,因為當年衙門裡招衙役,基本都是從本地的地流氓中挑選的。
當然了……下三濫的那種,也不行。衙門口需要的,得是有資歷、且有一定口碑和人脈的流氓;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鎮得了良民、嚇得住愚民、玩兒得過刁民。
但這些差也只能對付對付普通百姓,遇到黃東來這種武林中人,又是名門之後,那就沒法子了。
這個時候,便需要「捕頭」出馬。
捕頭,就不是一般的地流氓可以勝任的了……那至得是綠林道上有字型大小的人、或者曾在江湖上小有名氣的俠客、亦或者軍中調來的教頭等等。
所以捕頭的武功還有辦事能力,都是一般的衙役比不了的。
另外,捕頭也分大小。
有些大捕頭只要把名號報出去,就連那些高門大派的掌門們也要給三分面子;而有些小捕頭,小到在自己的管轄地的路邊攤吃完餛飩還要給錢……
這廬州城縣衙的周捕頭嘛,不大不小,武功,也是不高不低。
今天就是他親自帶隊辦案,聽到樓下鼓噪,他也趕帶了人衝下來,結果剛好看到了黃東來把他的手下們給打趴。
「都住手!」周捕頭這句其實是廢話,他的手下就算還想手也打不過,但這話說出來,就覺像是他賣了黃東來一個人似的。
「這位俠……」周捕頭一看黃東來的年紀和手,便知此人一定是江湖中人,多半還是師出名門,所以他說話時很注意語氣,盡量做到不失家的面,又給對方一些面子,簡而言之就是不卑不,「……我乃廬州城捕頭,姓周名悟,還未請教……」
「蜀中黃門,黃東來。」黃東來也沒做什麼虧心事,沒理由瞞什麼,當即抱拳拱手地報上了姓名。
「原來是黃門的主,失敬失敬。」周捕頭也抱拳回禮,接道,「我這幾個手下眼拙,辦事莽撞,還黃公子見諒。」他說到這兒,掃了眼那些仍倒在地上裝蒜不起、生怕起來又要挨打的部下們,厲聲道,「行了!都給我起來,人家已經手下留了,別在那兒裝模作樣的丟人現眼了。」
黃東來的確是手下留了,畢竟這些是差、不是土匪,真要打出個三長兩短來,他也不好代。
「周捕頭言重了。」黃東來見對方很給面子,自然也要給人家一個臺階下,「諸位公差大哥也是公事公辦,還各位恕晚輩無禮。」
別看都是些假得不能再假的廢話,但雙方還是得把場面話都給說圓全了,只有在看熱鬧的百姓面前互相給足了臉面,接下來才可以坐下慢慢談;否則……要麼就是這些差從今以後在百姓面前抬不起頭,要麼就是黃東來和府死磕搞到最後跟朝廷惡。
長話短說,兩邊演完這一出后,周捕頭便邀請黃東來進客棧詳談。
不料,黃東來一進去,就看到孫亦諧正戴著一副鐐銬在客棧大堂的角落那兒蹲著呢,他的三叉戟也已經被一旁的一個差給沒收了。
「誒?孫哥,怎麼銬上啦?」黃東來當即就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孫亦諧笑道。
「你給老子閉!」孫亦諧不爽地回道,「我這是為了配合差辦案,故意不反抗!」
「哦……」黃東來又道,「所以你又幹嘛了啊?看客人洗澡了?」
「滾!」孫亦諧道,「老子什麼都沒幹!你趕他們把我給鬆開!」
黃東來沒再接他的話,而是看向周捕頭道:「周大哥,這位是我同行的兄弟,不知他犯了什麼事兒,你們要把他鎖起來?」
「哦?原來是黃公子你的朋友?」周捕頭轉頭注視了孫亦諧幾秒,再看向黃東來道,「是這樣,二樓東南角那邊,有間房裡出了命案,我們接到消息就前來調查……」他頓了頓,「在盤問客人時,因為看到他帶著奇門兵,再加上他長得賊眉……」周捕頭這是口而出,但說到一半就覺得不太妥,又咽了回去,「……我就覺得他有點可疑,於是找人把他銬了,想帶他回衙門問話。」
「媽個的!你們證據沒有,以貌取人就銬人,還有沒有王法啦?」孫亦諧在旁聽罷,立刻發表了一番抱怨。
但有一說一,那個年頭的王法,在執行的時候,可作空間是很大的……
你要有權有勢,就算府有證據證明你犯了法,來抓之前也得再三向上級請示,甚至在你家門口還得客客氣氣的等下人進去通報一聲:「老爺,府來人了,說要請您回去問個話。」
你要是賤命一條,那就對不起了,什麼現代社會的逮捕令、搜查令……都不存在的;三五個差把你家的門一踹就進,銬了就走,敢反抗當場打瘸。
「呵呵……周大哥誤會了。」黃東來道,「雖然我這兄弟長得不像老實人,但他確不是什麼壞人,或許你也聽過……他乃杭州孫府孫員外之子,魚市巨子孫亦諧是也。」
聽沒聽過不重要,話說到這裡,周捕頭就算沒聽過孫亦諧的名號,也會假裝聽過,然後裝作誤會一場把他放了的。
待孫亦諧被解開了鐐銬,拿回三叉戟后,三人才坐下說了說事兒。
正所謂無巧不書,聽周捕頭一念叨,黃東來才知道,今天死在客棧二樓的那名客人,就是何大。
幾天前,何大從曾府拿了銀子出來以後,並沒有離開廬州城,他只是找了間客棧住下,一步也沒出過這客棧;這點,這裡的掌柜和跑堂都可以作證。
但何大為什麼要這樣,並沒有人知道。
直到今天,夥計進去給他送晚飯的時候,發現何大已經躺在地上沒氣兒了,於是客棧的人趕去衙門報了案。
那幫差人也是倒霉,下午剛去曾府抬完了,回到衙門凳子還沒坐熱乎呢,又有命案上門,只得再出來跑一趟。
至於周捕頭帶隊來到現場以後怎麼辦的案嘛……那也是簡單暴。
他命人封鎖各個出口,然後敲開客棧每間房的門,看到有可疑的就先逮起來再說,不可疑的也得盤問上一番,看言語中有沒有什麼破綻。
孫亦諧……就是在這個過程中被抓的。
聽完了周捕頭說的,黃東來又把不久前聽那位路邊的大爺講的「鬼故事」跟孫哥說了一遍,同時,也問了問周捕頭這個故事的真實;畢竟按照那位老大爺的說法,整個故事最初是從曾府的管家曾粟那裡流出來的,而第一個聽這個故事的人就是周捕頭。
結果,周悟也證實了容基本屬實,只是那些繪聲繪、彷彿臨其境的描繪……反正他聽得時候是沒有的。
很顯然……那是老百姓們在以訛傳訛的過程中自己添油加醋進行補全潤了,這也是常有的事兒。
三人聊到這兒,周悟見時機也差不多了,終於開口道:「黃賢弟,周某有一事相求,只是不知……說出來妥不妥。」
「周大哥但說無妨。」黃東來接道,「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東來自當竭力相助。」
此時,黃東來和周悟之間的稱呼也親近了不,足見雙方相談甚歡,周悟這人也算個可的朋友。
「素問蜀中黃門,有所謂『三絕』……」周悟接著便道,「分別是輕功、暗、還有……使毒。」
「不錯。」黃東來應道。
「嗯……」周悟點點頭,「我先前看了看案發現場,發現那死在房中的何大,乃是中毒亡……」
「哦?」黃東來挑眉道,「難道周大哥是懷疑我……」
「不不。」周悟道,「這怎麼會呢……」
這是實話,因為黃東來本沒有機,而且有不在場證明,再退一步講……以黃東來的武功,殺何大也不需要用毒,更沒有必要在殺完人之後返回案發現場。
「我是想……黃賢弟見多識廣、深諳毒理。」周悟接著道,「今日既然你正巧在這兒,能不能請你幫我去查驗一下,那何大到底是死於何種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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