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聽令沖過來,正要強行拿下葉歡,忽然一聲厲喝:“放肆!”
聞聲看去,是皇后的的駕。
眾人紛紛大驚,除了葉歡和明安公主,紛紛跪了一地。
葉歡慢了一步也緩緩行禮。
明安公主一看到皇后,立刻捂著臉一臉委屈的跑向皇后,哭著告狀:“母后,你要為兒臣做主,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
皇后下了轎輦,看見明安公主臉上的紅印,臉驟然一沉:“是誰打你的?好大的膽子!”
明安公主指著葉歡,一臉怨毒:“是葉歡那個賤人!”
皇后一驚,看向葉歡,一時遲疑。
明安公主拉著皇后的手哭:“母后,連您都不曾打過兒臣,這個賤人竟然敢打兒臣,您要為兒臣做主啊!”
皇后拍了拍明安公主安了一下,才目凌厲的看著葉歡問:“歡,這是怎麼回事?是你打的公主?”
葉歡低頭垂眸,神不安的回話:“回母后的話,正是。”
“為何打?你可知公主乃是金枝玉葉,陛下和本宮都不曾過,你雖是嫂嫂,卻也不該對手。”
葉歡忙惶恐又忿忿的說:“兒臣自知不該越俎代庖掌摑公主,可實在是公主……欺人太甚!”
“哦?做了什麼欺人太甚?”
葉歡緘口不言,一副有苦不能言的樣子。
皇后看向明安公主,目詢問。
明安公主急了:“母后,兒臣被打了,您不為兒臣做主,跟廢話什麼?兒臣可是您的兒!”
皇后只能問剛才那個為葉歡引路的嬤嬤:“劉嬤嬤,你說,剛才發生了什麼?”
“回皇后娘娘,公主與王妃發生些許爭執,言語失和,王妃便打了公主,公主惱怒,便要問罪王妃。”
皇后聞言,立刻不悅的責問葉歡:“晟王妃,只是言語失和你便對公主手,未免跋扈了,作為皇嫂,還是新婦,你怎可如此不能容人?”
葉歡面容失:“兒臣……兒臣……”
皇后不等辯解,很無奈的樣子說:“罷了,你是晟王的王妃,明安是本宮的兒,本宮不好直接罰你免得授人以柄說本宮包庇自己的兒,還是請陛下公斷吧。”
葉歡只得跟著去了皇帝那里,余掃見明安公主一臉怨毒得意,眼簾微,當做沒看到,謹小慎微的跟在駕旁邊。
到了乾明殿,皇帝聽聞事經過,亦是很不悅,可葉歡是新婦,還是洗清兒子克妻之名的福星,也不好重責,詢問了一直不說話的元決,元決不表態,他便隨口罰抄經足思過。
葉歡見明安公主很不滿要說話,先一步跪謝:“兒臣冒犯公主有錯,愿領罰,必當好好反省思過……”頓了頓,忽然面不服的說:“可父皇母后責怪兒臣不能容忍跋扈,兒臣萬不敢。”
皇帝龍一沉,愈發不悅:“哦?你是說朕和皇后冤了你了?”
葉歡面容惶恐的解釋:“父皇息怒,兒臣不敢質疑父皇,只是兒臣并非不能容人格跋扈才掌摑公主,在是公主所言過于惡毒荒謬,兒臣實在忍無可忍!”
話落,明安公主第一個站出來呵斥葉歡:“葉歡,你放肆,竟敢說本公主惡毒?”
這時出聲,皇帝有些不悅的看,皇后立刻低叱:“明安,陛下面前不得失禮,退下!”
皇帝問葉歡:“葉氏,你倒是說,公主如何言語惡毒?”
“公主在長街上攔住兒臣,言語辱罵兒臣卑賤丑陋,說兒臣不配為皇家人,兒臣自知這些都是事實,可到底已經嫁給殿下,是為天家之人,豈能此折辱,便與之爭辯一二,誰知公主不僅不收斂,還……還……”說到這里,仿佛說不下去了,滿目驚慌難以啟齒,眼中淚珠滾出,好不可憐。
“還什麼?”
葉歡著哭腔聲說:“公主辱罵了兒臣,還詛咒殿下命不久矣,殿下是兒臣的夫君,兒臣豈能任由夫君此詛咒,才手打了公主。”
言落,殿空氣凝滯,在場之人臉都變了,皇帝目冷厲的看著明安公主,皇后也是臉難看,一直靜默不言的元決忽然刺激一般咳嗽出聲,撕心裂肺。
皇帝立刻寬元決。
明安公主震驚中回神,指著葉歡就破口大喊:“你這個賤人胡說什麼,本公主何時詛咒過四皇兄!”
說完,立刻就跪在皇帝面前信誓旦旦的申辯:“父皇,兒臣沒有,是信口胡謅,是為了逃避責罰無中生有,兒臣怎麼會詛咒四哥?”
皇帝見如此,沒盡信葉歡,凌厲的看著葉歡,無形之中施與威,淡聲問:“葉氏,公主所言你作何解釋?你可知若是無中生有污蔑公主,可就不是剛才的責罰了。”
葉歡仿佛被嚇到了,淚眼簌簌的看著皇帝,慌張不安的辯解:“兒臣不敢無中生有,公主口口聲聲說兒臣就算命大不被克死,那也是守寡的命,這不就是詛咒殿下麼?公主言之鑿鑿的話,在場之人皆可作證,父皇大可審問。”
皇帝聞言,臉沉沉的再度看向明安公主,明安公主臉頓時煞白,張了張,卻一個辯解的字都說不出來,一看就是真有其事。
元決這時苦一笑,弱弱的開口:“看皇妹的樣子,也不用審問了,倒是不知為兄的何時得罪了皇妹,竟惹來如此詛咒?”
皇帝臉更差了,仿若風雨來,目厲的著明安公主。
皇后當即上前跪下請罪:“陛下,明安口不擇言,是臣妾教導不善,臣妾為請罪,請陛下息怒。”
說著,側頭對明安公主厲聲說:“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跟你父皇和皇兄請罪!”
明安公主如夢初醒,忙跪地俯首認錯:“兒臣知錯了,不該口不擇言,父皇息怒,四皇兄息怒。”
皇帝很是失的看著自己的兒:“明安,你太讓朕失了,平日里你跋扈任便罷了,朕念你年紀小皆不計較,這次你竟敢說這般誅心之言詛咒你四哥,不可姑息!”
他停頓一下,看向元決,詢問:“老四,依你看該如何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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