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安安心略微輕鬆的扛著木梯往裏面走,越靠近集裝箱一惡臭約在鼻尖縈繞。
符安安鼻子,還以為到船上空氣能好點呢。找出一條面巾捂住鼻子,繼續朝著自己選定的方向走去。
小屋外,傅懿之打開屋門,目冰冷地看向門口的人。
「先、先生。」
孫彩言見符安安離開,特意在門口守著,看向傅懿之帶著試探和諂的意味。
符安安不要了沒關係,面前這個男人又帥手又好,最關鍵的是他還有槍!只見了一眼,孫彩言便將他作為了自己心中的目標。
「先生,您可以收留我嗎?」孫彩言出最弱的一面,楚楚可憐地看向傅懿之,「同伴和我有些誤會,現在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外面又黑又可怕。」
傅懿之本沒回應,就把當空氣了。
孫彩言咬咬,雙手合十向傅懿之乞求道,「先生,貨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靠岸,我一個人本不行。求您幫幫我吧。」
「滾。」
房門砰地一聲被關上。
被人當做空氣一般趕走,孫彩言咬下憤然地看了房門一眼,帶著憤怨走開。
另一邊,符安安扛著木梯繼續往集裝箱走。
不過越靠近集裝箱中心,惡臭的味道越來越濃,這味道與下面船艙腐爛的味尤為相似。
符安安的腳步變慢了……
集裝箱被摞得極高,符安安站在最下面,看著旁邊暗紅的集裝箱。
箱腳已經生鏽,鐵鏽水在四周聚集進一步腐爛著集裝箱的外面,上面的編號也很模糊看不清原來的樣子。符安安正準備走開,突然發現了一個集裝箱角落好像真的壞了一個,裏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晃。
好奇心讓蹲下,慢慢的湊近想看清那是什麼東西。
刺啦。
從口出了一慘白的手指,指尖還塗著鮮紅的指甲油。手指僵的在空氣中扭曲勾著,被鋒利的邊緣刮出沫,烏慢慢的滲出來。
符安安拿出菜刀,輕輕撥這手指。
突然這節集裝箱傳來劇烈的撞擊聲。
這聲音彷彿一滴水落在熱油里,引起了巨大的反應。周圍幾十個集裝箱裏的東西耐不住寂寞了,喪特有的吼聲,撞擊聲,指甲和牙齒刮磨集裝箱鐵皮聲……
這些聲音圍繞著符安安讓人頭皮發麻。
我!
符安安扔下木梯,飛快的往回跑。
「傅師傅不好了,B區的集裝箱裏全部都是喪!」
符安安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將小屋的門窗都關。
傅懿之聽到這話並不驚訝,神平淡,「不僅僅是B區,四大區的集裝箱裏,七裝的是喪。」
比符安安早來一天,傅懿之已經將整個甲板都勘測了一遍。
七!
這下子到符安安心態崩了。
當初就是以為甲板上比較安全,這才冒死出來,這下好了直接了喪窩。
符安安乏力地在地上坐下,默默地了一把眼淚,「這鬼遊戲真是太噁心人了。什麼都不講直讓人踩雷,七層的集裝箱,這得多喪啊。」
傅懿之:「大概兩萬。」
「你怎麼知道?你數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