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周琬盈早早起床,想著要去給謝凜做早餐。
但謝凜不讓做,躺沙發上摟著親了一下。
晨起的嗓音有點沙啞,他一邊到手機一邊說:“我打電話個外賣,你想吃什麼?品味軒的小籠包?”
謝凜單手拿手機,另一手摟在周琬盈腰間門。
周琬盈就那樣趴在謝凜懷里,聽見他腔有力的跳,覺到無比甜的幸福。
謝凜嗓音有點干地和電話那頭的人說:“兩籠招牌小籠包,兩杯豆漿,一杯不要糖,一杯紅棗——”
拇指指腹周琬盈的臉頰,低眸看,低聲問:“要八寶粥還是皮蛋瘦粥?”
周琬盈仰著小臉看謝凜,小聲說:“要八寶粥,多放一點糖。”
謝凜“嗯”一聲,繼續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一碗八寶粥,多放點糖。”
點好外賣,謝凜把手機丟開,無意識地曲起右,活一下關節。
周琬盈立刻注意到了,連忙從謝凜懷里坐起來,手覆上謝凜的右膝蓋,擔心地問他,“是不是沙發太窄了?睡著不舒服?”
謝凜笑著說:“是啊。”
他從沙發上坐起來,兩只腳踩在地上,抬手了后頸,說:“睡得我腰酸背痛,給我。”
周琬盈連忙抬起手來,兩只小手在謝凜的后頸上,一邊給他一邊說:“你晚上還是不要過來了。”
謝凜問:“為什麼?不想見我?”
“當然不是。”周琬盈兩只小手從謝凜的后頸,到他兩側肩上,一邊一邊說:“我這邊只有一個房間門,沙發太窄你睡著難。你白天還要上班呢。”
這沙發確實睡得謝凜難的。
他拉下周琬盈的小手握住,側頭看,說:“你要不搬去我那邊住?”
周琬盈愣了一下。
隨后不知想到什麼,莫名地有點臉紅。
謝凜見半天不應,問:“不想跟我住?”
周琬盈連忙搖頭,說:“沒有。”
白皙小臉上浮上一抹紅云,小聲問:“那我什麼時候搬?”
謝凜道:“我讓人給你搬,你別管了。”
*
謝凜邊的助理和司機都知道周琬盈。
下午的時候,助理小楊就帶著人過來幫周琬盈搬家。
助理過來之前,謝凜給周琬盈打了個電話,說一會兒楊安過來幫搬家,讓別管,讓他們收拾就是。
周琬盈乖乖地“嗯”一聲,又問:“那你什麼時候過來呢?”
謝凜道:“我一會兒有個應酬,大概四五點結束,你在家等我,我一會兒過來接你吃晚飯。”
周琬盈點點頭,輕聲說:“好,那我等你。”
*
下午兩點半的時候,楊安就帶著人過來了。
周琬盈見他們忙進忙出幫收拾東西,想去幫忙,楊安連忙說:“別別別,謝總代了,不讓您。您只管在外面休息就好,我們這邊一會兒就收拾好。”
周琬盈見狀也沒有強行要去手,走去臥室,把自己一些的收進行李箱,再把謝凜送給的耳環和針小心翼翼收好,最后再把日記本也放進去。
收好這些和貴重的東西,就拎著小箱子到外面客廳坐著等。
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謝凜就過來了。
周琬盈一看到謝凜,立刻開心了起來,揚著笑臉看他,“你回來了。”
謝凜“嗯”一聲,也懶得換鞋了,他走去沙發前,順手了周琬盈的腦袋,四下看了眼,問楊安:“收拾完了嗎?”
楊安連忙匯報,“還有點書,正在打包,其他的都已經先送過去了。”
謝凜“嗯”一聲,說:“小心點,別弄丟了。”
“是。”楊安道:“您放心。”
謝凜拉起周琬盈,說:“走吧,先去吃飯。”
周琬盈早早就已經換好服,穿一件鵝黃的外套和淺的牛仔,整個人乎乎的。
謝凜拉著周琬盈起的時候,盯著上的新服看了一眼,眼里不由得染上笑意,看著問:“服什麼時候買的?沒見你穿過。”
周琬盈小聲說:“今年剛買的。”
有點期待地看著謝凜的眼睛,輕聲問道:“好看嗎?”
謝凜點點頭,說:“好看。”
他溫地了周琬盈的臉頰,說:“像朵小絨花。”
*
周琬盈和謝凜去餐廳吃飯,吃完從餐廳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
謝凜接了個電話,周琬盈在旁邊聽,聽出是謝凜母親的聲音。
謝凜說:“今晚沒時間門,過兩天再說吧。”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他冷血無情,隻懂強取豪奪!她被逼無奈,放下傲骨,與他糾葛,踏入豪門。五年後,她攜萌寶歸來,勢要雪恥前仇。萌寶狡詐呆萌,像極了他。“叔叔,你想做我爸比?可你好像不合格。”某男人俯視身邊的女人,“合不合格,隻有你媽咪說了算。”這個男人不但霸道,還寵妻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