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怕你不?」
段碧山乃武道盟副盟主,更是一名修士,自然要比尋常人有膽識。
他邁步向前,氣宇軒昂的站在了秦楚歌面前。
頓時,贏得了劉金元等一眾賓客的欽佩。
「秦楚歌如此強勢,段副盟主竟然敢上前對峙,真是神威無敵!」
「武道盟修士眾多,秦楚歌是有實力,但跟武道盟比起來,還是略遜一籌啊!」
「武道盟參與進來,秦楚歌今天在劫難逃了!」
一時間,周遭之人稱讚著段碧山的神威,卻也是對秦楚歌的命運蓋棺定論了。
秦楚歌只有一人,他面對是一群雄獅猛虎,任何人都可以斷言,他想翻盤難如登天!
「說呀!」
段碧山急於表現自己的神威,不等秦楚歌開口,冷冷一笑:「莫不是見到本盟主,你給忘了?」
「像你這樣的人,本盟主見多了,以為有點修為就可以無法無天,當武道盟是什麼?就是收拾你這種目無法紀的狂徒狗輩!」
見秦楚歌不說話,段碧山更覺得這傢伙怕了他。
他沖同行下屬淡淡甩手,出言道:「武道盟按照武道法紀行事,立刻將這狂徒拿下!」
「是!」
副盟主發話,下屬不敢不從,紛紛亮出了銬鎖。
秦楚歌微微一笑:「江城武道盟隸屬武煉司,武煉司司長景佩劍,饒是他見了我都沒你這麼狂!」
「你段碧山不過是武煉司麾下,江城分盟的一個小小副盟主,你可知就憑你剛才那番話,我可以誅你九族!」
秦楚歌淡然開口,隨意扯了扯上,腰帶一塊金的腰牌了出來。
段碧山瞪眼一看,頓時渾打了個冷。
「你你你……你怎麼會有這塊腰牌?」段碧山驚的語無倫次。
這塊腰牌,純金打造,更是獨特份的象徵。
上刻兩個鎏金大字:司帥!
段碧山有那麼一印象,曾經有機會從江城城主裡聽到過一些小道消息。
司帥這個稱謂是海煉司單獨為一人設下的,由龍國國君親自授予。
以段碧山的職位,他所能知道的也就這些,至於此人姓甚名誰,他無權知道。
但武煉司司長景佩劍,那是他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中間不知隔了多個上司。
此人,統領武道盟總盟十大聖宮,那是天下武道界各大宗門的神聖殿堂。
敢直呼其大名的人之又,哪怕江城武道盟盟主,甚至是江城的城主都談之變。
秦楚歌亮出腰牌,敢直呼景佩劍大名,段碧山就是一頭豬,他也得掂量掂量這塊腰牌的份量。
以及,秦楚歌與那位龍國司帥的匹配度。
一時間,段碧山猶豫不決。
「副盟主,抓是不抓?」下屬們見段碧山神不對,也是有些猶豫。
「段副盟主,這小畜生滿胡說八道,你還不手,等什麼呢?」劉金元催促道。
劉金元並未看到秦楚歌腰間的東西,自然不知段碧山在猶豫什麼。
「家主馬上就來了,如果你能提前將這狂徒緝拿,我陳家必會給予江城武道盟雄厚的資金支持。這是一次難得的立功機會,你可不要錯過了!」劉金元提醒道。
興許是立功二字給段碧山壯了膽,他心道:這塊腰牌一定是假的,海煉司那位司帥絕不可能這麼年輕。
想到這裡,段碧山咬了咬牙,厲聲道:「抓!」
「慢著!」
而就在此時,堂高臺之上傳來了一道威嚴的聲音。
咚咚咚……
與此同時,沉重而集的腳步聲踏響了整個堂。
「終於是來了!」秦楚歌隨眾人目甩向堂高臺。
陳耀東、陳天華、周小等重要人悉數登場。
同時,在座賓客也漸漸明白,六年前的故事恐怕是要浮出水面了。
今日,秦楚歌一人,迎江城四尊豪門中的陳、周兩尊大豪門,還有強大的江城武道盟伴其左右,更甚者,陳、周兩家還有宗師級大能修士坐鎮。
這場對弈,鹿死誰手?
於眾人注視的目中,陳家箭頭人陳耀東收起了沉的目,將溫和之笑掛在臉上。
「諸位見笑了,陳某在這江城樹敵不,今日我兒大婚,有些人便坐不住了,出了點小意外也屬正常。打擾了各位雅興,陳某先給諸位致歉。」
陳耀東著一名貴西裝,派頭十足,走間向賓客們拱手作揖。
沿途,皆是一片欽佩之聲。
到底還是江城一尊豪門的掌舵者,大婚之上有人砸場子,他還能如此鎮定。
這一番簡單的話,既顧及了在場賓客的心,還樹立了他陳家不怕事的強,其城府非常人所及。
「陳某數年來一直低調行事,大風大浪中砥礪前行,多大能人都與本人相談甚歡,陳某實在是不明白,於我兒大婚之時,是哪家的狂徒敢在這行兇?」
「破壞了我陳家大婚之事是小,驚擾諸位尊貴的客人是大,那麼陳某需要好好領教一番這位朋友的手段了!」
陳耀東面帶笑意,說話間,他便朝角落這張桌子走去,後的陳天華等人隨其後。
護衛去後堂通報,並未明確告知家主行兇者是姓陳名誰?
所以,陳耀東才有以上那番笑談。
「家主,莫要靠前,這狂徒十分殘暴。」
劉金元急忙表忠心,護住了陳耀東等人。
「我已經讓段副盟主鎮住他了,家主不必驚慌,此賊翅難逃!」劉金元信誓旦旦的說道。
「陳家主放心,有我段碧山在,這個狂徒絕不敢在行兇,貴公子的婚禮也不會耽擱!」段碧山拍著脯信誓旦旦,繼續賣弄他神威無敵的作態。
「有勞段副盟主了。」陳耀東微微一笑,旋即將目落在了桌上這位青年上。
只一眼,陳耀東的笑意僵住了,神急速變化,可謂是極為富。
「陳耀東,別來無恙!」
秦楚歌淡然一笑,如沐春風,卻是讓在場之人渾一。
這笑容跟地上的殷紅漬,跟他之前的狠厲手段,有著強烈的落差,真是讓人心驚膽戰。
「秦楚歌……怎麼是你!?」
陳耀東實在不敢相信,六年前他心積慮經營的一場謀局,竟然還有網之魚。
秦楚歌一家三口沉湖之後,他派人打撈過,抱著死要見的決心和斬草除的謹慎信念。
即便是那一晚江城突降暴雨,陳耀東依舊沒有掉以輕心,堅持讓手下打撈湖底。
現在回想起來,陳耀東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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