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正要傳授寇香一些超越認知的馭夫之,以後在子不方便的時候,照樣能醍醐灌頂,如登雲頂。
封勇來報,說丞相寇忠在勤政殿侯駕,寇香一聽,忙從帷幔后跑出來。
「皇上,爹爹定有要事奏明皇上,香兒也想去看看,香兒自打進宮,許久沒見到爹爹!」
「寶貝,走!隨朕回勤政殿見國丈大人!」
「封勇,傳旨!今宵朕要在勤政殿設宴款待國丈大人,你也陪朕和國丈用晚膳吧!」
「遵旨,但…皇上,卑職的份?」
「什麼份不份,朕讓你陪著用膳,有何不妥?」
封勇心裏一暖,磕頭謝恩!
到了勤政殿,寇忠見皇上攜皇後娘娘也來了,連忙上前給皇上和皇後娘娘下跪請安。
儘管他是寇香親爹,但現在兒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他是臣子,必須請安!
蕭逸一擺手:「國丈免了吧!」
「爹爹,香兒好想您!娘親可好?」
「回稟娘娘,家裏一切都好!」
一番客套之後,封勇去安排晚膳,蕭逸請國丈進了勤政殿一室。
三人落座,寇忠深深地凝著眼前這位前朝的荒Yin逸王殿下,如今的皇帝,還是不太敢相信這是同一個人,剛才那說話的表,語氣,霸氣不失禮節,似乎一夜之間有了帝王之氣。
「國丈,現在非上朝,如同家中閑敘,不必拘束,不必行君臣之禮,可以暢所言!哪怕衝撞了朕,恕你無罪!」
「謝皇上,臣連夜進宮,有幾件事想跟皇上解釋,今日早朝臣沒有迎合皇上,臣有些顧慮!」
「國丈請講!」
「其一,王炯乃太子的人,太子被廢,他囂的最響,儘管手中兵權已然被太后卸下,但餘威尚存,且其子王良武藝高強,善於用兵,一旦他替換劉一虎,於我大蕭國江山社稷,更為兇險,這是臣反對王炯舉薦之本。」
「其次,太后勢力龐大,遍佈朝野,基穩固,皇上今日之舉,起初著實令臣等頗為疑慮。畢竟,皇上是太后親自扶上位的,登基以來,太后把持朝政,皇上對太後言聽計從,也從未與太后,絕大部分臣工以觀為主。一直到皇上以雷霆之勢撤換太極宮宮太監,無視太后反對強勢釋放刺客,臣工們希臣面見皇上,以釋疑。」
「國丈,朕所做一切,自有道理,告訴列位臣工,朕必將為大蕭國千古一帝,一代明君,如今朝廷外困,需列位臣工用心輔佐朕,只要對朝廷,對朕忠心不二之人,朕必重用,凡是對朕奉違,干耍者,朕必清理!」
寇忠父倆見蕭逸說話凜然正氣,霸氣側,都甚為和驚異,很難把當前的皇上跟曾經的逸王殿下劃等號。
「皇上有如此雄心壯志,乃我大蕭國之幸!」
「國丈,你我翁婿之間不必客套,朕問你,以你之見,當前朕最迫切需要解決什麼問題?」
寇忠了外面一眼,擔心被聽。
「國丈不必擔心,現在勤政殿都是朕的人!」
「皇上英明,之前皇上邊都是太后的心腹,太后這勢力不倒,皇上親政便是空話,所以臣以為,皇上應先扳倒太后,整肅朝綱,然後將前朝太子餘孽肅清,最為忌憚的是三殿下蕭泰盤踞邊關,擁兵自重,三十萬大軍一旦揮師南下,皇上拿什麼去阻擋三十萬雄師?」
「國丈,以你之見,當初太后強力扶朕上位,三殿下為何不揮師南下討逆妖后?」
「在等機會,三殿下暫時不會!」
「為何?」
「廢太子實力尚存,只是暫時囚東宮,又沒死!其他皇子也都不是吃素的,各有各的勢力範圍,但勢力最強的還是三殿下,兵強馬壯,能征善戰,許多文武百都期待有三殿下這樣的馬上皇帝,說他才是最先皇氣質的皇子!」
「國丈有何良策嗎?」
「臣乃一介書生,只能看到問題,卻無能解決困境!但太后這勢力是廢太子和三殿下都想滅掉的,這點倒是對皇上有利!」
蕭逸隨口說道:「可太后肯定不想滅掉廢太子和三殿下其中之一!」
寇忠驚問道:「皇上,這是為何?」
「讓廢太子和三殿下互相牽制,最有利於太后,否則,太后當初廢太子時殺了他豈不一勞永逸?可一旦殺了他,三殿下就會借清君側之名,兵發京城,無人可擋!順理章登基。」
寇忠父倆都用崇敬的眼神著蕭逸,果然是帝王!看問題一針見!
「皇上打算如何破局?」
「啟用楊家將,朕明日早朝想恢復楊令公爵位,封其子楊逍為鎮國將軍,國丈以為如何?」
寇忠再次驚愕地著皇上,讚歎道:「皇上英明,進宮前,臣與司馬弘,李琦二位大臣都有此意,皇上親政,必用良將,否則,難以震懾其它勢力!」
「哈哈哈…看來國丈還是心中有數啊!適才是考驗朕的吧?」
正這時,封勇進來,蕭逸還以為晚膳準備就緒,結果封勇一瞥寇忠父倆,稍有猶豫。
蕭逸當即心領神會起,君臣到了門外。
「皇上,宮的劉公公來了,說太後有請!」
蕭逸聽后,臉上出了一邪魅之笑,這娘兒們果真妥協了:「看來朕還陪不了香兒和國丈用晚膳!封勇,你到殿外等候,陪朕起駕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