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匣子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我們想盡辦法也打不開!”
“沒關係,鑰匙肯定在那位楚大小姐上,到時候抓到了,鑰匙自然會有!”阮隊長笑道。
“對啊,還是老大英明,哈哈!”其餘僱傭兵哈哈大笑。
鋒哥同樣對這個匣子垂涎三尺,不過他可不敢發表什麼見者有份這樣的言論。
“滋滋滋!”這個時候,遊艇中傳來一陣刺耳的電焊切割聲。
“看來那邊已經手了,馬上,我們就能看到這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了!”阮隊長看著手中的盒子,眼神充滿了貪婪。
……
核心艙室中,楚瀟瀟臉有些蒼白,無助地看向葉敏。
葉敏的狀態也不太好,左臂有一槍傷,只用了一條布條草草包紮,鮮染紅了外套。
“楚小姐,看來我們這次是在劫難逃了,信號被對方屏蔽了,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麼肆無忌憚,敢在近海手,而且還提前買通了魏船長。”
“魏叔?!怎麼會?”
“應該不會有錯,否則在海上對方本無法鎖定我們的位置,就算想要靠近我們都不容易,而剛剛我們的遊艇是主靠過去的!魏船長還提前將控制室鎖死了!”
“這……”楚瀟瀟一時間有些接不了這個事實,臉黯然。
“外面的人應該不是兔子國的人,我剛剛聽到他們講的似乎是安南語,應該是國外的僱傭兵,下手狠辣,不留活口,這種等級的對手,已經超出了我們保全公司的能力範圍。
更何況,他們的人數是我們的好幾倍,還有火箭彈這種重火力,而我們只有手槍,真是……我們都低估了對方想要抓住你的決心啊!
楚小姐,雖然很抱歉,但是我還是要憾地通知您,我已經束手無策了,除非外面有船隻經過發現異常,否則我們現在只能等著對方破門而,然後束手就擒。”
“那我們……會死嗎?”楚瀟瀟喃喃道。
“從對方剛剛行事的手段來看,除了目標人,也就是你以外,他們不會留活口!”葉敏苦笑。
“你是說,他們會殺了你?”楚瀟瀟臉越發蒼白。
葉敏苦笑點頭,“放心,幹我們這一行,早就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我會給自己留最後一顆子彈!”
楚瀟瀟眼中泛起淚,相幾天,對這個姐姐一般的葉敏已經有了幾分,現在要自己看著去死,怎麼能忍心。
“滋滋滋!”突然,刺耳的電焊切割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兩立刻意識到什麼,對視苦笑。
楚瀟瀟低頭沉默許久,擡頭時角扯起一微笑,那笑容雖然弱,卻帶著無比的堅定。“葉姐姐,一會兒,還請給我留一顆子彈!”
葉敏驚訝地看著這個小孩兒,像是第一天認識一般。
“楚小姐……”
“我瀟瀟就好。”
“好吧,瀟瀟,你是他們的目標,他們劫持你只是爲了迫你們楚氏集團作出一些商業上的讓步,你……其實還有活下去的希!”葉敏猶豫了一下說道。
“葉姐姐不必安我,他們今天用這種方式劫持我,連無辜的人都不放過,足以證明他們的心狠手辣。
如果我今天落在他們手上,我的母親一定會爲了我的安全答應他們所有的要求,但恐怕最後的結果只是讓他們吸乾我楚氏集團的最後一滴,等到我沒有了利用價值,一樣難逃一死。
更何況落在他們手裡,我恐怕生不如死!”
葉敏讚賞地看著楚瀟瀟,生死間有大恐怖,在這種況下還能如此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境,應該說不愧是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小天才嗎!
葉敏嘆了口氣,然後和楚瀟瀟相視一笑,只是那笑容,說不出的無奈。
兩人靠在一起,看著正一點點慢慢被切割開的大門,依偎著最後的一點時。
楚瀟瀟著這悉的絕,心中不由得又浮現一個人的影。
那天夜裡,黑暗中震耳聾的槍聲,和隨之而來的一點炫目的火,將帶出了深淵。
“葉姐姐,如果有一個人,在你最絕的時候,就比如現在,他從天而降,將壞人統統打倒,然後笑著對你說‘嗨,’,你說你會怎麼對那個人啊?”楚瀟瀟微紅著臉問。
“哈哈!現在要是真有這樣一個人,老孃就直接以相許!”葉敏咧笑道。
楚瀟有些驚訝地看著葉敏,“葉姐姐,原來這纔是真的你!”
葉敏平時在楚瀟瀟面前,就是一個十分刻板的保鏢形象,沒想到“老孃”這種詞會從的裡說出來。
“其實老孃最討厭的就是我們公司的保鏢禮儀課,做什麼都要講談吐禮節,現在反正快死了,總不能死前都還一副僞裝的淑模樣,這樣下了地府,怕你都認不出我,哈哈!”
葉敏其實長得十分,但眉宇間卻有著一英氣,頗爲矛盾的氣質糅雜在一起,讓看起來有種獨特的魅力。
“嗯,臨死前,我也要做真正的自己!老孃到時候也要以相許!咯咯咯!”楚瀟瀟著小拳頭咯咯笑道。
“哈哈哈!”
兩個人忘記了恐懼,在絕境中哈哈大笑。
……
就在兩的談話聲中,厚實的大門已經被切開了四分之三,電焊的火花直冒,眼見再過不久,就將被切出一個大,屆時兩最後的屏障也將不復存在。
葉敏仔細檢查彈夾,由於剛剛的激戰,只剩下三顆子彈!
一一卸下,又重新塞進彈夾,上膛!
一顆給敵人,一顆給瀟瀟,一顆給自己!
握了手中的手槍,轉頭看向楚瀟瀟,見也是臉蒼白的看著自己,卻堅定地對自己點點頭。
回以一個微笑,將手槍舉起,對準了門口,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那裡,切割聲已經停止,外面傳來細微的談話聲,很顯然,對方準備破門而了。
“轟隆!”就在這時,整艘遊艇突然猛地震了一下。
“啊!”楚瀟瀟站立不穩,驚呼一聲摔倒在地,葉敏也好不了多,不過很快便伏著子來到楚瀟瀟邊,驚疑不定地看著門口。
莫非是對方突前的掩護作?有必要鬧這麼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