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一臉無語,覺自己拿的不是靈簽,而是燙手山芋。
正想把這支晦氣的靈簽扔回給柳韶,不遠的阮殊突然向他們所在的方向投來視線。
很顯然,他也發現自己的競爭對手是誰了。
白渺對上他的視線,隨即扯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笑容。
阮殊俊臉一紅,略顯狼狽地避開了。
程意搖了搖頭:“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唐真真還沒有反應過來,連聲問道:“什麼什麼?什麼冤家路窄?”
程意見一臉迷糊,低聲對解釋了一遍。
唐真真這才頓悟:“也就是說,我們要和他們一起做試煉任務,還要跟他們一起競爭?”
程意輕輕點頭。
唐真真咂舌:“我的媽,這下真是仇上加仇了……”
白渺暗暗嘆氣,對柳韶說:“這玩意兒能換不?”
柳韶聳了聳肩:“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能。
白渺無奈地將靈簽塞回柳韶手里,道:“算了,咱們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看看試煉的容是什麼吧。”
反正阮殊也打不過,真要起手來,也是他們這邊的勝算更大一些。
唐真真朝人群的阮殊瞄一眼,低聲音:“走,咱們出去看!”
倒是立即就進備戰狀態了。
四人走出求知堂,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柳韶將靈識注靈簽,一幅閃爍著紅微的卷軸從靈簽中浮現出來。
柳韶打開卷軸,另外三人湊過去一起看。
【試煉等級:丙級】
【試煉地點:酆都】
【試煉要求:找出酆都百姓接連消失的原因。】
失蹤,雖然失蹤的人口不算多,但府一直查不出原因,酆都城主也毫無頭緒,于是向扶霄宗求助,希扶霄宗能派人前往調查此事,幫他們解決這樁古怪的懸案。
酆都是凡人的地界,與修真界隔了十萬八千里,想要盡快抵達,最好是劍飛過去。
白渺思索道:“距離試煉開始還有幾天?”
柳韶:“三天。”
三天啊……
白渺看向唐真真,嚴肅道:“開始集訓吧。”
唐真真一臉懵:“啊?訓什麼?”
白渺拉著就往演練場的方向走:“當然是訓練劍,現在也就只有你還不會劍飛行了……”
唐真真不服:“那程意也不會啊?”
程意微笑:“我有師尊送我的飛行法。”
唐真真聞言,頓時發出一聲哀嚎:“怎麼這樣……”
“行了別掙扎了,快走。”
白渺在前面冷酷地拖著唐真真,柳韶在后面用卷軸敲唐真真的頭,程意則笑盈盈地跟著他們。
四人在晨曦中打打鬧鬧,逐漸遠去。
與此同時,阮殊和他的朋友也從求知堂走了出來。
“怎麼樣,夠意思吧?”
其中一人拍拍阮殊的肩膀,語氣充滿得意。
阮殊皺眉頭,不解道:“什麼夠意思?”
另外三人面面相覷,驚訝道:“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是純憑運氣和白渺到了同一組吧?”
阮殊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難道不是嗎?”
“……唉,阮兄啊。”三人中的一個搖搖頭,指向另一個同伴,“你問宗兄吧。”
被稱為“宗兄”的年清了清嗓子,自矜道:“其實是這樣的。”
他看了看四周,然后微微低聲音,說:“我認識一個師兄,剛好負責管理這次的靈簽,所以我就給了他一件寶貝,托他在簽過程中做了點手腳……”
阮殊聽了,一臉難以置信:“這不是作假嗎?”
“嘖,協商的事怎麼能作假呢?”宗兄搖了搖頭,“那位師兄只是讓白渺他們先,等他們完了,再據他們到的結果,將相同的靈簽留給你,純人工干預,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阮殊聽完,沉默了幾秒:“所以不是我自己手氣差?”
“這個不是重點……”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看向阮殊的眼神充滿希。
“總之,機會已經幫你創造好了。”
“接下來就看你的發揮了啊。”
“放心,有我們在,別說是一個白渺了,十個白渺都沒問題!”
阮殊:“……”
他微微晃神,想象了下十個白渺圍著他阮小爺的畫面。
……更氣了。
回到弟子苑后,白渺開始嚴格訓練唐真真。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三天過去,試煉開始的前夕,求知堂停課一日,年輕弟子們紛紛下山置辦東西,為這次的試煉做準備。
白渺四人因為沒有住在一起,于是便約好了天黑后在山下的坊市聚頭,到時候直接劍飛行,連夜出發,勢必要趕在阮殊他們前面抵達酆都。
為了確保有充足的力趕夜路,白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午飯后,和唐真真一起收拾行李,直到下午三四點,們才準備妥當。
“唉,累死我了。”唐真真坐下來咕嚕嚕灌水。
這幾天一直被白渺著練習劍,除了吃飯睡覺基本沒有休息時間,屬實累得不輕。
好在果不錯,在高強度的訓練下,終于學會劍飛行了。
這都是白渺的功勞。
想到這里,唐真真又給白渺倒了杯水,正要喊一起喝,白渺突然開口。
“現在是什麼時辰?”
唐真真一愣:“未時吧……”
未時……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現在去棲寒峰的話,應該還能趕得上和師尊、青鸞他們道個別。
雖然下山試煉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但畢竟是第一次出遠門,于于理還是應該去和師尊打聲招呼。
白渺這邊做好決定,剛準備出門,唐真真突然“哎呀”一聲,從桌前站了起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白渺,要不我們現在就下山吧!”一把拉住白渺的胳膊,表有些急切。
“現在?”白渺驚訝道,“會不會太早了?”
“不早不早,再遲就來不及了!”唐真真一邊拿劍,一邊拉著白渺往外走,“我最近不是花了很多靈石嘛,現在手里沒剩多了,我怕咱們到了酆都沒錢花,就跟管家約了個時間,讓他帶上靈石,下午到金玉樓等我……”
白渺頓時明白了:“你們約了什麼時候?”
“就是未時!”唐真真急匆匆地說,“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估計他現在已經到了……”
白渺見一臉焦急,實在說不出“那你先走吧”這句話。
畢竟唐真真的靈石之所以花得這麼快,也是因為大部分都拿去給做點心的學費了。
更何況唐真真膽子小,暫時還不敢獨自劍,必須在旁邊看著,否則保不準就會出個什麼事故。
“那……”
白渺知道,現在下山,肯定不可能再回來了,以防萬一,還是留個字條比較好。
“你等一下。”
拿起桌上的紙筆,想了想,寫下一行簡短的留言。
“我去凡間試煉了——白渺”
“好了嗎?”唐真真站在門外,一臉急切地問道。
“好了。”
白渺將這張紙舉起來吹了吹,然后在背面糊了一層膠,將紙到梧桐樹上,最后拍了拍手,對唐真真說:“走吧。”
希青鸞能看懂這幾個字。
白渺和唐真真離開不久,一流溢彩的青鸞從西南天邊遠遠飛來,揮羽翼,優雅平穩地降落到們的小院子里。
它并不會主離開棲寒峰,突然出現在這里,自然是沈危雪的安排。
雖然白渺這幾天一直沒有去棲寒峰,但沈危雪之前便在掌門那里得知了今年的試煉安排,因此也知道試煉的開啟時間就在明天。
這是白渺第一次離開扶霄宗的地界,沈危雪總歸有些不放心,于是思來想去,為白渺挑選了幾樣防的法。
他想等白渺來棲寒峰的時候一并給,可他一直等到午后,白渺依然沒有來。
他不知道白渺是在為試煉做準備,還是在為之前的事避著他。
眼看一天已經過半,沈危雪無法確定白渺究竟會不會來,只好讓青鸞去弟子苑找。
青鸞做起這件事已是輕車路,它在院子里轉了一圈,很快便意識到自己已經來遲了。
院子里門窗閉,外面又落了鎖,很明顯,住在這里的人已經離開了。
青鸞不死心地又找了一遍,最后在梧桐樹的樹干上發現了一張紙。
青鸞歪著腦袋,盯著這張紙看了幾秒,突然出尖喙,將紙從樹干上扯了下來。
它叼著紙,就這樣無功而返地回到了棲寒峰。
“只有這個麼?”
沈危雪撐著頭,看著這張皺的紙條,眉眼低垂,神有些倦怠。
青鸞站得筆直,不敢彈:“啾。”
沈危雪沒出聲。
他看著紙上的字跡,良久,輕輕嘆息。
“罷了……等回來再說吧。”
白渺和唐真真的腳程很快。
二人抵達金玉樓后,順利見到唐真真家派來的老管家,管家給了們五千靈石,唐真真高興得合不攏,當場又點了一桌火鍋。
沒過多久,柳韶和程意也到了。火鍋剛好煮沸,四人吃飽喝足,趁著夜出發。
白渺和柳韶的劍已經相當純,唐真真還有點生疏,再加上夜里太黑,看不清,只好轉移到程意的飛行法上,讓程意載著同行。
夜風寒冷,明月高懸。
他們飛得很快,大約兩個時辰后,終于在茫茫云霧中看到一片連綿的燈火,向下去,一座輝煌的城池映視線。
古城酆都,終于到了。
四人在城門前落地,守衛的兵士們一看到他們上的湛青道袍,只恭敬地彎腰行禮,便直接放他們進去了。
進城門后,一種凡間特有的煙火氣撲面而來。
凡間不比仙門之地清凈,此時已是深夜,這里依然繁華喧鬧,燈火通明。
街道兩側商鋪作坊林立,車水馬龍,護城河邊充斥著高低起伏的賣聲,一眼去,畫船樓閣,濃妝艷抹的歌們迎來送往,空氣中都充滿了令人沉醉的脂香氣。
白渺看得津津有味:“不夜城啊這是。”
程意聲道:“我們要不要先找個地方休息?”
唐真真扶著白渺的胳膊,一臉菜:“要,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一下子劍飛行這麼長的距離,對這個初學者來說還是有點勉強了,在途中就已經吐了好幾次,要不是胃里倒空了,現在還能吐出點東西來。
“那就找個客棧吧。”柳韶看向一旁街道,目逡巡,突然定格在來往的人群中,“嗯?那幾個人好像是……”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目,人群中幾個錦華服的年也了過來。雙方視線一對上,頓時齊齊出驚訝的表。
柳韶“嘖”了一聲:“他們居然也到了。”
白渺看到其中一人手里拿著新鮮的蓮蓬,若有所思:“看來他們來得比我們還早……”
唐真真艱難道:“怎、怎麼會這樣……”
程意輕聲道:“他們過來了。”
四人說話間,阮殊一行人已經穿過人群,走了過來。
阮殊依然冷著臉,也不看白渺,態度十分冷淡。
站在他左側的年笑了笑,客氣道:“真巧啊,你們也剛到?”
這語氣,好像他們很一樣。
柳韶挑了下眉,上下打量他:“你是……”
“我江榭。”年指了指旁另外三人,一個個報過去,“他蕭長平,他宗元,阮兄就不用介紹了,你們應該都認識。”
蕭長平和宗元各自點頭致意,雖然沒說什麼話,但看起來都還算友好,只有阮殊依然答不理,一副不是很想和他們有集的樣子。
“我唐真真……”唐真真盯著宗元手里的蓮蓬,虛弱地問,“你這蓮蓬在哪兒買的,還有嗎……”
胃里難,嗓子眼里不停往上冒酸水,現在急需一些清新爽口的食一。
“你想吃啊?”宗元直接將蓮蓬遞給,“剛好我還沒吃呢,給你吧。”
唐真真:“……好人吶!”
十分激,接過蓮蓬便麻利地剝了起來。
程意無奈地看著,從芥子囊里取出一個藕的小方盒,對宗元四人道:“我程意。多謝你們把蓮蓬讓給真真,不嫌棄的話,還請收下這顆養氣丹。”
養氣丹,顧名思義,就是用來溫養真氣的丹藥。
一個蓮蓬換一顆養氣丹,這買賣真是劃算。
對面三人對視一眼,宗元手接下小方盒,大大方方道:“多謝。”
白渺見氣氛似乎還融洽,也跟著走程序:“我白渺……”
“我們認識你。”蕭長平突然出聲,說完還瞥了阮殊一眼。
看似一本正經的眼神頗有些意味深長。
阮殊:“……”
他眉頭跳了跳,江榭見狀,適時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阮兄,冷靜。”
阮殊板著臉,冷哼一聲。
白渺不明白這位小爺在氣什麼,但能覺到,他的這副冷臉明顯是針對的。
難道還是因為選劍會輸給那件事?這都過了多天了,居然還沒釋然,他這氣也太大了吧……
秉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原則,白渺沒有多說什麼,只當沒看見,對另外三人點了下頭就算完事了。
江榭笑道:“我們正在找落腳的客棧,你們呢?”
“我們也是!”唐真真半個蓮蓬下肚,神頓時恢復不,“可惜我們剛到,人生地不的,也不知道哪里有客棧……”
程意暗暗搖頭。
這傻姑娘真是,吃了人家一個蓮蓬就忘了彼此之間的競爭關系了,什麼話都往外說。
“巧了,我們也是。”江榭看了同伴一眼,提議道,“不如這樣吧,我們一起去找,找到合適的就住下來,彼此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白渺細品了下這句話:“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們住同一家客棧?”
阮殊聞言,臉微變。江榭依然笑瞇瞇的,直言道:“正是此意。”
唐真真和程意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居然要和競爭對手住同一家客棧,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白渺陷沉思。
說實話,這個提議有利有弊。
利是可以時刻了解對方的向,一旦這幾個人發現了什麼,他們也能及時獲得報,追其后,不至于讓對方跑。
弊端同樣也是這點。如此一來,相當于雙方的行都被盯住了,想要在對方的眼皮底下掌握先機,想必會變得很困難。
白渺謹慎開口:“這件事,我們需要先商量一下……”
“我們倒是無所謂,但你們那邊恐怕不行吧?”話未說完,突然被柳韶揚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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