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表姊家回來,接著就是上功嶺。期間我試圖要和表姊聯絡,但總聯絡不到,我想是在躲著我吧?!沒多久,離家上功嶺,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遠行那麼久,爸媽到車站送行,媽紅著眼眶,我安著……心里卻為表姊的缺席到痛苦(自小到大是最疼我的,要是……應該會來送我的),想到難過,眼眶亦有點潤了……
上了功嶺,就是單調的新兵訓練,每天單調的重復,心中已無盼與寄托,我試著寫信給,一天一封,但,只以沉默回答我,沒有回信……我逐漸把寫信當作記日記,每天向吐我的生活點滴,心聲與想法,但,依然沒有回信。周遭的難友以為我上了一個沒希的友,紛紛勸我放棄;也有介紹孩給我認識的,但我只是笑笑,繼續寫我的日記。這是我第一次能如此沒念的,認真的思念一名子,純粹神上的,柏拉圖式的。我所期盼的,只是回歸以往那種單純的意,你說它是親也罷,是也可以,只要能面對著,聽的呢喃語,看的一顰一笑,那就夠了!!真的!!那就夠了!!
夜夜在夢中,來夢,卻在我名字之前,又走了。思念的苦楚與自責的怨艾啃噬著我,每每令我午夜夢回之際,淚氈。人總是在失去后,才驚覺擁有的可貴,我悔恨自己用如此大的代價學到這件教訓。
從功嶺下來,開學,我了一個新鮮人。在家中又和表姊相見,依稀如昔,但跟我錯的目中了一份意,我覺到在躲著我。好幾次我與獨時,心中有對表白的沖,又恐重掀或許已凝固的傷口,我言又止,也只是用一貫的微笑化解我的尷尬,笑意依舊,但我知道與的關系,再難回到從前……覺我生命的熱正一點一滴流失當中,我變得越來越沉默……
我不能忍目睹意的枯萎,這樣對我跟的傷害越來越大,于是,我決定離開---搬離家里,住到校舍去,開始我的新生活,重新整理我的,如果可以整理的話,如果還有的話……
進W大,開始過著典型的新鮮人的生活--迎新送舊,郊游烤,party舞會,在多彩多姿的,忙碌與新鮮好奇的日子包裝下,我似乎逐漸淡忘了表姊的影……
人是善忘的,是不是!?或許我對的癡,也只是時空短暫下的產吧?!
我又和小潔取得了聯系,常常來找我,日子久了,我似乎也把當作朋友了。這天吃過飯后,又來找我,約我到明山上賞夜景。今天穿著一件黑T恤,及一件藍短,把袖珍卻婀娜的材都襯托了出來。我從住出來,正婷婷地站在我那輛野狼125旁,盈盈對著我笑,
"上車吧!!",我酷酷地對說,
小潔馴服地側坐著,環摟著我的腰,一芳香襲來,令我心中有些漾。一個煞車,我覺到小潔的脯撞擊在我上的……啊!!……這青春的禮贊啊!!……我的心漾著,逐漸加速起來,心中蟄伏已久的,不安分地起來……
到了山上,找了一個視角不錯的地點,俯瞰臺北。這閃耀的燈火耀眼的把滿天繁星都比下去了,我刻意找了一個掩蔽不錯的地方,跟小潔坐了下來。荒野之狼守著它的獵,窺伺下手的時機。
我的右手慢慢的向小潔的脯,自T恤領口了下去……及了罩的蕾邊,我試探著小潔的反應,的如無骨底,馴服地靠在我的前。我收斂起對的疑與戒慎,大膽的去探索的……
就著月,我自領口瞥見的罩……竟是一件艷麗的紫……這艷的澤刺激著我的,我以手指玩弄著罩上的花邊,這隔靴搔的刺激似乎使心跳加速起來……我的手指又趁勢自上緣了的里面,及潤的房……這的刺激著我,使我慢慢興起來……我的手指接到的尖,我慢慢撥弄著它……啊!!……如!!……這當是你的雙峰吧!!
小潔閉著雙眼,全微微抖起來。我的右手不安分的狎玩著小巧的雙峰,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不安的抖著……我把左手沿著的大輕輕著,一步步向的大部……大部及了一件質,我以手著的花邊,鏤空,及其中的神花園……我低頭一瞥,也是一件令人噴火的紫啊……鏤空出的黑部分,挑釁的向我的腎上腺激素送出戰書……我的手指努力底輕它,的突出回映以微微的潤……未幾……我的手指已到滲至三角的那份滋潤……
這是我第一次對孩做,手心滲著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起來……我學著平日A書上的節,深怕一時的魯弄痛了……我的右手輕掐著的頭,左手則輕輕從邊了進去,直探那最神的宮闋。手指所及,是的,帶些微潤的……小潔閉著雙眼,似乎有點陶醉于我的俯弄;偶爾皺皺眉頭,似乎我弄痛了……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伴隨著我濃厚的息聲……我的手指,探了那神的峽谷……啊!!……一陣奇異的自指尖傳來,如同電流的傳遍我全,滿腹的火織熱的燃燒起來……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小潔全不自主的抖著……我到一潤汨汨地自峽谷滲出……我的下一陣……
小潔睜開了雙眼,月映上那略施脂的臉龐,緋紅的雙頰,春漾的烏目,香如幽蘭的子氣息……我不慢慢低下頭……似笑非笑的著我,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我把雙靠在的櫻上,轉過來,環抱著我的頸,我們四相接,一甜的津自口中傳了過來。我的手停止了對的挑釁與探索,用力環抱著……我倆熱切的狂吻著……兩個切的錯廝扭著……這是我的初吻啊!!
我也不把雙眼閉,完全以這的原始。口舌的刺激,一波強似一波的沖擊著腦部,我的占優勢的支配全,心中所想,只是一片空白……我眼前的子,似乎跟那深植于記憶中的子合而為一了……是!!是!!……我不喊出了一聲"
"如!!"
小潔像電般停了一下,急速的收回的,接著,一陣劇痛自右頰傳來,在我還沒完全會過意時,小潔已霍的一聲站起,惡狠狠的息著,我看到發紅的手掌,才驚覺發生了什麼事。咬著牙,淚在眼眶打轉著:
"我可不是你的如!!"
"我是小潔!!"
"小潔,我……",我企圖申辯著,卻發現自己找不到理由。
"你去找你的如好了!!",小潔的臉上劃下了兩道淚痕
"我……我……",我卻不知如何解釋……
小潔轉下山,我著的背影越來越遠……卻不知起去追……就算追上了,又如何呢?!……我只是茫茫的坐著,如同一石像……腦中一片空白,也沒有痛哭的沖,只到好像與靈魂分開,幽幽……也不知過了多久,一明月已為烏云所蔽。我茫然的起,走下山丘,上我的野狼125,發引擎,渾渾噩噩,如同一行尸走。
我飆著車下山,風強勁地吹拂在臉上,我思索著剛剛發生的事,卻得到一片空白……烏云開始飛馳,沒多久,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口突然到一陣酸楚……我是罪人啊!!……傷害一個子后又去傷害另一個……我胡思想著,雨越下越大……我的雙眼開始模糊起來,分不清是淚是雨……我任由雨水浸全,一如接懲罰;又似能以此洗去我所犯的罪愆……遠兩個點越來越大,使我眩目……我模糊的眼不能分辨那……是來接引我的使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