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陳登科的一翻勸說后,蘇紅終于慢慢放下了戒備。
接著,陳登科將臉上的面紗取了下來,那些燒傷的疤痕就立馬暴在眼前。
焦黑的疤塊,混著,令人看了頭皮發麻。
蘇紅既自卑又害怕,用手捂住臉,當即有種想要立即逃離的沖。
接不了自己這個鬼樣子,更不想讓陳登科看到這個樣子。
這份痛苦,瞬間化作滴滴晶瑩,順著的臉頰黯然落。
陳登科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輕輕替去眼淚,聲說道:“對不起,讓你苦了。”
“阿……”蘇紅用力搖頭。
這都是心甘愿的。
蘇紅從小命苦,舅舅不疼,姥姥不,幾乎是在欺辱和嘲諷中長大的。
這輩子,只有陳登科對好過,只有陳登科把當朋友,也只有陳登科說過要保護!
所以,無論為陳登科做什麼,付出怎樣的代價,全都無怨無悔。
這些年,那塊懷表就是唯一的寄托,是活著的希。
無論別人怎麼欺負,毒打,咒罵,讓干最臟最累的活,只要著懷表,想著陳登科的好,便什麼都不覺得苦了。
很快,
山莊里的下人,就將陳登科要的藥材送了過來。
“尊上,藥材已經送到,請指示。”下人無比恭敬道。
“這麼快?”陳登科微微吃驚。
他要的,可都是一些名貴無比的藥材,不僅價值連城,很多藥材更是有價無市,很難收集。
“是的尊上,神龍殿勢力遍布九州,有數千年的歷史沉淀,積累的奇珍異寶數不勝數,一點點藥材,算不了什麼。”下人回答道。
陳登科點點頭,心中十分滿意,同時也有些力。
要是憑他自己,就算找齊了這些藥材,也本買不起。
這神龍殿的勢力強大如斯,遠超普通人想象,自己想坐穩龍王的位置,恐怕不會輕松。
不過,走一步看一步吧。
陳登科將藥材重新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后,就開始調配方。
其實,蘇紅的燒傷并不算嚴重,蘇家當年明明對外說,將送往國外治療了。
按照國外的現代化醫療技,這種程度的燒傷,就算不能像陳登科一樣做到無痕修復,但也不至于治這個樣子。
唯一的解釋就是,蘇紅本沒有得到治療。
想想也是,蘇紅家中本就拮據,在蘇家又毫無地位可言,誰會愿意出錢替治療呢?
看來,蘇家表里不一的地方,還有很多啊!
方調配好之后,陳登科就親自替蘇紅敷藥,就像是火山泥面一樣,一點點的將那些傷疤刷滿。
藥剛剛敷上去,蘇紅就到面部一陣清清涼涼的覺。
心中不由的一驚,難道,陳登科真的可以治好自己的臉嗎?
“紅,放輕松,這是第一次敷藥,首先是有點清涼刺激的覺,那是在修復皮下組織的神經元。”
“大約三個小時后,就得進行第二次敷藥,那時你就會到一陣灼熱,并伴隨著瘙,那是傷疤落的前兆,有點難,你需要忍一忍。”
“不過,等傷疤全部落后,就可以進行第三次敷藥,開始對表皮作潤理,那覺是麻麻的,很舒服。”
陳登科將治療過程中的反應,細心的講給蘇紅聽。
蘇紅聽后明顯有點驚詫,照陳登科這麼說,自己的傷疤,豈不是一天之,就能治好了?
這怎麼可能?
陳登科似乎的猜到了蘇紅的心思,笑著說道:“是不是聽著有些神奇?但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只要睡一覺,明天起來,就會發現自己大變樣了!”
“怎麼了,還是很張嗎?沒關系的,我就在你邊,你不相信我嗎?”
“閉上眼睛睡吧,其它的給我就行。”
陳登科語氣溫的哄道。
從未有人對蘇紅這般溫過,一時間,蘇紅竟有種做夢的覺。
涂滿藥的面部,只剩一雙楚楚人的眼睛在眨,
蘇紅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陳登科,心被滿滿的幸福所充斥。
“睡吧。”陳登科替蘇紅蓋上被子。
蘇紅有些的頷首,然后緩緩的進了夢鄉。
在這麼豪華的臥室里,睡著這麼寬敞而舒適的大床,是蘇紅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
父親韓山謙死后,母親蘇慶媛死不改,依舊爛賭,最后連車子、房子什麼都輸了個。
蘇慶媛甚至曾一度想把蘇紅賣了換錢,奈何蘇紅毀了容,本沒人看得上。
這些年,蘇慶媛厚著臉皮住在蘇家別墅里啃老,蘇老太太念在是自己親生兒的份上,也只能忍著。
但作為孫的蘇紅,就沒那麼好運了,
在蘇家別墅,只能住在老鼠蟑螂橫行的雜間里,連仆人的宿舍,都比住的環境好上一百倍。
時間飛快,轉眼便是一天。
蘇紅坐在梳妝臺前,閉著雙眼,不敢去看鏡子。
自從毀容之后,鏡子幾乎就了最害怕面對的東西。
“紅,睜開眼看看吧,你現在已經變漂亮了!真的,相信我。”陳登科站在后,輕聲安道。
鏡子中,是一張如同璞玉般潤的面孔,驚艷絕世。
蘇紅本的樣貌底子便是絕佳的,只不過一直沒機會展現。
若此時的蘇紅站出去,便是那些明星在面前,也要黯然失。
過了一會兒后,蘇紅終于半信半疑的睜開了雙眼。
“阿!!”
當看到鏡子中自己的模樣后,不由的捂住了,一臉的震驚。
“這…這真的是我嗎?”蘇紅心驚呼。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陳登科笑道。
“阿!!阿阿!!!”蘇紅驚喜萬分,仿若夢幻,端起鏡子,仔仔細細、反反復復的確認起來。
鏡子中這個貌若天仙,白如雪的人,真的是嗎?
正當這個時候,蘇紅的手機響了起來。
蘇紅口袋,拿出手機一看。
原來,是母親蘇慶媛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