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綠翡翠做的戒指,在大太下閃著耀眼的綠,晃瞎了一眾人的眼睛。
“哦?這是他送我的,前幾天忘了,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今天得還給他。”孟琰無奈答道。
他知道這戒指就是張老板想籠絡他才送的,但他孟琰生淡泊,這個東西真要戴手上出門肯定天天招人注目,孟琰想想就覺渾不自在。
今天決定一定要把這東西還回去,才戴在手上,如果忘了哪一天吃飯喝水不經意瞟到自己的手就能想起來。
這倒好,居然這東西還給自己招惹麻煩了。
“送的?就憑你這廢,你咋不說張老板把店送給你?”
“張老板是何許人?在我們賭石市場這一帶也是有頭有臉的存在,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張爺的東西也敢啊!”
那天開石被孟琰狠狠辱的事還記在心頭,二麻子一口咬定是孟琰了張老板的戒指。
“啪!”孟琰一掌扇在二麻子臉上。
潑皮無賴無理取鬧,孰不可忍。
“滾一邊去!”
“呵?!”二麻子捂著臉,一臉的不可置信。
“眾人評評理啊!這賊了張老板戒指被拆穿了還敢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報警啊!各位翠友仗義報個警,把這賊弄進去狠狠關幾個月,這麼囂張沒天理了!”
二麻子扯著嗓子道,圍觀的吃瓜翠友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孟琰跟那個薛把頭比試的事到現在還在這些人心中歷歷在目呢,張老板送他帝王綠戒指,他們是一點都不奇怪。
有孟琰這棵搖錢樹,他姓張的只要表現得稍微沒誠意引起了孟琰的反,這條街想送他東西的人能從街頭排到街尾。
“真是沒王法了!你們倒是報警啊!”二麻子有些慌了,這幫人圍著一起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沒有一個人掏出手機來,讓他心里有一不安。
“孟琰!”頂不住這詭異的氣氛,二麻子承不住,竟然失心瘋地撲了上去,想要搶孟琰手上的戒指。
“誰他媽大清早在勞資店門口嚷嚷!活膩歪了?”一輛奧迪a8剎一下停在了店門口,張老板仍然是一短袖衩,大搖大擺從駕駛室鉆出來。
“張老板,你可算來了!”二麻子看見張老板,好似看見了一顆救命稻草一樣撲過去。
“你瞧瞧這是不是你的東西!”二麻子渾泥土,臟兮兮地攤開了自己的手,手心上一枚的翡翠戒指在下熠熠生輝。
“我送孟兄弟的戒指,怎麼會在你這?”張老板愣住了,不抬頭順著二麻子背后看去。
只見孟琰拍拍上的泥土,正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凝重的神看不出是悲是怒。
“孟琰這小賊張老板的東西,被抓了還死不承認跟我打起來,我拼盡全力從他手里把張老板的戒指搶回來了!”
“這廢被趕出朱家后一天到晚不學好,跟一群乞丐混在一起肯定是學會了狗的把戲,居然敢到你張老板頭上!”
“張老板快報警吧!不能便宜了這廢!”
說罷,二麻子得意洋洋地抬起頭,等著姓張的獎賞。
“啪!”一擊重重的掌,把二麻子扇倒在地上,鮮順著角流出來。
“你敢我兄弟!勞資今天不弄死你!”聽完二麻子的話張老板當即暴跳如雷,這無賴是想把他的搖錢樹趕跑啊!
自己送孟琰的戒指居然招來了麻煩,孟琰會怎麼想?保不齊一怒拍桌子不干了,這條街有人是等著挖他。
“哪個不長眼的派你來找孟兄弟茬的?給我說!給我說!”張老板一邊大聲吼著一邊對著地上一團的二麻子猛踢。
張老板相信,就憑這市井無賴跟孟琰八竿子打不到一去,肯定是哪個對家花錢來找茬挑撥孟琰對他的不滿的。
想到這,腳上的力氣下得更大了,不僅僅是發泄,更多的是踢給不遠的孟琰看的。
“張老板停手,停手啊!不是我,是孟琰,是孟琰的你東西!”在地上被踢得一團的二麻子一頭霧水,死命護住自己的頭部大喊道。
“他孟琰就是個朱家的贅婿,一個廢!你肯定是被迷了,快醒醒啊張老板!”
“還說?還說?看我不踢死你!孟兄弟是我一百萬請的座上賓!戒指也是我送的,下次再造謠我撕爛你的!”
“行了張老板,差不多了。”孟琰看他被踢得差不多了,淡淡開口道。
孟琰自認也不是什麼善茬,這種地無賴,不一次把他打疼了,以后會一直糾纏著給自己添堵的。
“行,孟兄弟說什麼就是什麼。”張老板聽孟琰發話了,也收起了腳。
此時被踢得鼻青臉腫的二麻子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心中全是驚濤駭浪。
他自己是個廢,那孟琰不過是長得比他好看些,憑什麼他就能進朱家當贅婿吃飯,自己就只能天天一頓飽一頓?
好不容易他被朱家轟出來了,了跟自己一個檔次的人,自己可以天天嘲笑他,看他一臉狼狽的落魄樣。
但憑什麼,就幾天時間,他馬上就了姓張的座上賓?
什麼一百萬月薪,自己現在這樣子一輩子都掙不到一百萬。
“他孟琰一個朱家的廢,憑什麼?!”二麻子心中怒問。
“孟琰,我麻爺跟你沒完!”
而孟琰,當然沒聽到二麻子的這些心聲。
現在孟琰一門心思撲在朵兒的醫療費上,快點把朵兒病治好然后金盆洗手,找份糊口的工作,跟朱思瑩離了婚后跟朵兒相依為命好好過日子。
這二麻子,不過是個市井無賴,等日子回歸正常了,就這輩子都想再有集。
“走吧。”孟琰對向自己走來的張老板出手,示意進屋。
“我昨晚看見東門那家架子上的黑料子,里面應該能出藍晴水,還有貨柜上的那個莫西沙,應該是飄藍花了,把那兩個買來切應該能翻三四倍。”一旁的張老板也邊聽邊點頭暗暗記下,晚些去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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