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約覺得,表哥可能想搞事。
可我不敢說,也不敢問。
愣愣地看著表哥,表哥打開了車窗,把煙屁彈了出去。
整個車變得寂靜起來。
突然我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又有兩輛車停到了這輛別克車的旁邊。
從后視鏡掃了一眼,車上明顯有人影晃,還有煙霧從里面飄出來,但卻沒人下車。
這個街道靜悄悄的,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過了許久,我忍不住低聲問表哥:“表哥,我們還不走嗎?我們……要干嘛?”
表哥罵道:“急什麼?”
就在表哥這話剛說完的時候,突然我看到又有一輛白的大眾朝這邊開了過來。
突然后面那輛車有幾個人快速下來,直接攔在了大眾面前。
大眾車上很快下來兩個青年,里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敢攔我們航哥的車?”
可那青年的話剛剛說完,后面那輛車的幾個人一擁而上,直接對著那兩個青年就是一頓暴揍。
旋即,停在我們車不遠的車上也下來幾個人,跑下去拉開了大眾車門。
不多時,寂靜的街道就充斥著幾個人的哀嚎聲。
我看到那些打人者個個手持木,作兇悍,一看就是老手了!
打群架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表哥手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柱子,你跟我下車!”
“啊……啊?好!”
我趕跟著表哥一起下車。
忽然看到表哥的手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甩管,快步朝著那大眾車走去。
此時大眾車邊上有幾個青年已經被打趴下了,里不斷唉聲求饒。
雖然路燈昏暗,我也能看清一個被打小青年的模樣!
就是剛剛那個在ktv接表哥信封的青年!
難道這大眾車里坐的是剛剛在ktv欺負我的航哥?
心中這麼想著,就看到表哥抬起一腳猛踹車門,隨后暴力把車門拉開,甩管直接朝里面招呼!
過不多時,表哥從車里拽出一個強壯的男人,正是航哥!
“阿桃你幾個意思!”
航哥被拽下來的時候里大喊。
表哥不回答,抬起甩管就朝航哥的上繼續招呼。
不過表哥并沒有打航哥的關鍵部位!
表哥的小弟們一擁而上,手里的木也是拼命往航哥上錘!
航哥被打的嗷嗷直,打了一陣,表哥才示意小弟們停手。
此時航哥在地上痛苦的翻滾,哀嚎,這一幕看的我熱沸騰卻又目驚心!
表哥一把揪著航哥的領:“你踏馬的打我表弟的耳?你還朝我表弟吐口水?還用煙頭燙我表弟的手心?”
表哥扔掉甩管,抬手就朝著航哥的b臉上招呼!
啪啪啪……
那清脆卻又沉悶的耳聲聽得我心頭直跳!
“阿桃,你在干什麼?我是胡姐的人,你敢打我……”
航哥慘著,里都吐了,b臉也腫了豬頭。
表哥罵道:“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人,打了老子的弟弟,那也沒用,剛剛在ktv我沒手也沒帶人進去,就是給胡姐最大的面子!你踏馬的真把自己當蔥了是吧?”
表哥說著繼續扇他掌!
不知道是表哥打累了還是咋的,突然回頭朝我看來。
此時表哥的眼神中充滿戾氣,嚇得我渾一個激靈。
“柱子,愣著干什麼?剛剛他怎麼欺負你,你踏馬的怎麼給我還回去!他扇你一個耳,你給老子扇十個!”
表哥怒吼著,可我卻有些心里發虛。
從小到大我基本上沒打過架,我牛鐵柱是老實人。
就算被欺負了也是表哥幫我出頭,我還沒真正打過人!
“愣著干什麼?你個慫貨!”
表哥撿起甩管朝我扔了過來。
我渾一抖,有些張地朝著航哥走了過去。
看著地上的航哥,那被暴揍卻依然兇狠的眼神,我又一次慫了。
“呵……忒!”
表哥朝航哥吐了口水,又下自己的鞋子,塞到我手里!
“給老子用鞋拔子他,腫他的b臉!”
表哥再一次怒吼。
雖然我還是慫,可我一想到剛剛被欺負,被他用煙頭燙手心,一怒火瞬間就被點燃了!
表哥踹了我一腳:“草,蛋子一個,出來混,就別慫!”
這一腳激發了我的!
我一咬牙,湊過去,用手里的鞋子狠狠朝航哥的b臉上招呼!
航哥痛得嗷嗷直,可我越打越興。
但我還保存著一理智,生怕打得太狠鬧出人命,適時收手。
我把鞋子還給表哥,表哥穿好鞋子,才對我說道:“出完氣就走!”
表哥給我一個眼神示意讓我回車里。
此時我因為過度興全都在不停抖。
回到車里,看到表哥點燃了一香煙,蹲在航哥面前,指著航哥的鼻子說了幾句。
航哥終于認慫,哭著對表哥求饒。
表哥可能也覺得沒什麼意思,起就走。
一幫小弟們也一哄而散。
表哥回到車里,在后視鏡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今天太晚了,等老子空再去找那幾個算計你的小兔崽子!”
我知道表哥說的就是凱哥他們幾個。
其實比起這個航哥,我更痛恨的是凱哥幾個人。
他們自己互相打配合,但是又輸不起,算計我和王雯雯不說,還想用武力使我承認在賭局上作弊!
那死胖子還沖我吐口水!
車子緩緩啟,表哥道:“柱子,你記住老子給你說的,人善被人欺,以后別像個慫包一樣!”
我還于剛剛的暴揍航哥的興當中,吞了口唾沫,道:“可是他們人多,我打不過,要是還手我會被打得很慘!”
表哥罵道:“人多你踏馬就慫了?被打了你也要直腰板,打不過你他媽就人啊!不到人你不會跑嗎?”
我心說你說的倒是容易……
可后來當我走上老千之路的時候,我才終于理解表哥對我說這番話的含義!
表哥將煙完,回頭問了我一句:“我送你去哪個賓館?”
“嗯……啊?什麼賓館?”我愣了一下。
表哥用下指了指我邊還在睡的王雯雯。
我趕解釋:“……不是我朋友!”
表哥反而愣了一下,隨后擰著臉:“不是朋友就不能做了麼?你踏馬連這個膽子都沒有?”
表哥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在兜里索一陣,然后塞給我一樣東西。
當我看到手上的玩意的時候,不由得苦笑,難道這玩意……
表哥一直隨攜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