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搭一唱,一下子就將秦七月推到了風尖浪口上。
眾人都看著秦七月,秦七月冷笑。
但還是接過話筒:“行,我唱。”
“……”
秦七月張口就唱,讓包廂的人愣了一下后,都捂肚子笑起來。
因為秦七月唱的,是兒歌《ABC》。
這的確也算是一首英文歌,但在這種場合唱這首歌,稚也掉檔次。
也許是覺得昔日陪伴在邊的人突然淪為眾人的笑柄,自己也會跟著掉檔次,姬南潯連忙上前,想要奪走秦七月手上的話筒。
“行了,別唱了!”
但秦七月一手被扯住,便極其利落地將話筒拋到另一只手上,繼續唱。
只是的曲調和歌詞卻突然一變:“,‘for……”
當的腔調一變,剛才還嬉嬉鬧鬧的包廂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唱的是一首老歌《》,不管腔調還是節拍,都非常標準。
再者的聲線很特殊,灑又自然,歌詞本又有指責姬南潯變虛偽的意思,竟然讓包廂的人都聽得迷。
不一會兒,包廂每個人臉上的譏諷嘲弄全然不在,都用極其震驚的眼神看著秦七月。
尤其是姬南潯,震驚之余,他還多了一探究。
很快,秦七月結束了的演唱。
“有些東西不展現出來,并不代表不會。”
放下話筒時,別有用意看了秦萱凝一眼。
秦萱凝本來想讓秦七月出糗的,誰知反被秦七月狙了。
此刻滿腹惱火,但不能甩臉走人,畢竟今天的慶祝派對是為而辦的。
“七月,我沒想到你真學會唱這首歌了?之前你在家練的時候,還沒這麼流利。”
三言兩語,盡可能將秦七月的風頭一筆帶過。
“原來是在家一直練習。”
“怪不得腔調和節拍都那麼標準。”
不出秦萱凝的預料,周邊的人又對秦七月沒了剛才的驚艷。
就連姬南潯臉上的復雜探究,也一并收回。
“好了,難為七月你為了替我慶祝鋼琴大賽金獎這麼苦練歌曲。來,這一杯算我敬你的……”
引導完輿論,秦萱凝便轉而將一杯香檳遞到了秦七月手里。
“秦萱凝,打我不,你該不會在這杯酒里下料了吧?”
秦七月接過香檳,沒有一口飲下,反而端著細細打量。
秦萱凝笑容一滯,微惱。
“七月,你該不會得了被害妄想癥吧?怎麼說,我們也是姐妹!我在你酒水里下料,到時候你丟臉,我豈不也跟著一塊丟臉?”
“沒有就好,緒不用那麼激,會長皺紋的。本來你就有點顯老了……”
秦萱凝惱火至極,幾乎要撕下偽善的面。
可不等發作,秦七月就將香檳一飲而盡。
“你敬的酒我也喝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但秦萱凝一把拉住了:“七月,派對才剛開始,你現在就走的話,到時候別人說我們姐妹不和怎麼辦?”
此時,秦萱凝臉上的惱火已經消失無蹤,看起來真像真實意挽留秦七月那樣。
“我們不和,不是眾所周知的事嗎?”秦七月冷瞥著秦萱凝。
秦萱凝:“……”
懷疑秦七月在故意拆臺,而且證據確鑿。
這時,侯欣彤也加了勸說行列。
“今晚為了慶祝萱凝拿到鋼琴大賽的金獎,我們設計了很多游戲環節。這才第一個環節呢!”
“對啊,來都來了,你就留下來一起玩嘛。”
秦萱凝和侯欣彤你一言我一語,非常賣力地勸說秦七月留下。
沒錯,剛才給秦七月喝下去的那杯香檳,真的加了料。
只要等藥發揮出來,秦七月就會忍不住上演限制級畫面。
這才是今天秦萱凝把秦七月約到藍爵來的目的——讓姬南潯知道秦七月人盡可夫,徹底毀了他的念想。
可現在藥還沒有發揮出來,秦萱凝怎麼可能讓離開?
和侯欣彤好說歹說,終于讓秦七月留下了。
但令秦萱凝納悶的是,期盼已久的限制級畫面遲遲沒有上演不說,反倒是自己的子突然燥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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