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大夏五大強力執法部門,全部都到齊了,來的人數還不,再加上蕭然他們,已經超過五百人。
五大部門進去以后,到天牢這邊。
“蕭然你第一個。”校尉道。
蕭然郁悶的走到眾人前面。
“這道劍氣只能堅持三天,進去以后努力修煉。”校尉再次提醒。
等蕭然等人全部進去,校尉離開。
“蕭哥你好像不高興?”小周問道。
“唉!我對修煉不興趣,有這時間,愿在天牢值守。”蕭然道。
小周眼睛一亮,湊了上來,“蕭哥這里可是修煉寶地,三天能提升兩三個小境界呢!”
見到蕭然不為所。
從懷里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塞進他的手中:“蕭哥你的職業素養,我非常敬佩,不如我們換個位置吧?”
“大家同事一場,這就不必了吧?”
“哪能呢!蕭哥你留著喝茶。”
蕭然將銀票收下,和他換了個位置,小周激的站在第一個。
老鄭將這一幕看在眼中,見到小周功了,將全部家當了出來,“蕭哥,我沒有小周有錢,這是五十兩,能換個位置?”
“錢不錢的無所謂,只要關系夠鐵。”蕭然道。
收下銀子,又和老鄭換了位置。
前面的人將頭都開好了,后面的人,都想多煉化一些劍氣提升實力。
拿錢和蕭然換位置,在他一副我很為難下,換到最后一名。
“沒人了。”蕭然道。
著外面的衛軍校尉,眼角含笑,對著他招招手。
“有事?”校尉問道。
“我見你比較投緣,以你的天賦,若是能在這里修煉,一定能夠更上一層樓。”
“不會出問題吧?”校尉擔憂。
“都是自己人,雖然職責不同,但都是為國效力,沒事的。”蕭然拍拍他的肩膀。
校尉將上的三十五兩銀子取出,塞進他的手中。
“就這些了。”
蕭然著銀子,似笑非笑的著他。
校尉一咬牙齒,將外面衛軍上的錢全都借來了,將近三百兩。
“真的沒有了。”
“這不是錢的事,考驗你對修煉的決心。”蕭然將錢收下。
“我懂。”
“去吧!”蕭然揮揮手。
校尉激的跟了上去。
出了墨玉閣。
天牢暫時是不能回去了,想到神劍衛在醉仙院釣魚執法,要不過去幫他們一把?
到了醉仙院。
蕭然在三樓要了一個包間,點了一桌酒菜,拒絕姑娘的打擾。
調靈魂力量,磅礴的靈魂力量橫掃出去,將整個醉仙院籠罩在。
神劍衛的人數已經增加到一百人,那三名紫劍大人,依舊守在刀老祖和魔主那邊。
除了他們,還有一些刀門和羅剎門的弟子。
“來的這麼快?”蕭然驚訝。
了一眼天,距離天黑還有一會。
吃飽喝足。
到了晚上,蕭然開始行。
他已經留意好了,目標是一名金劍大人。
按照神劍衛的職劃分,劍主以下,是紫劍、金劍、銀劍、藍劍和普通員。
在那三名紫劍大人不出手的況下,金劍份最為尊貴。
出去了一趟,抓來一名金劍。
宗師境的修為,在蕭然手中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將他的服下來,只留個衩,套在自己上。
又用繩子將他綁著,里面塞著抹布,再封鎖他的琵琶骨,扔在床底。
施展化形之,變化他的相貌。
打量一眼,頗為滿意。
出了房間,剛回去,一名銀劍屬下迎了上來:“大人您不是去蹲大號了嗎?”
“速戰速決,正事要。”蕭然道。
“剛才紫劍大人傳來消息,讓我們暗中收網,不要打草驚蛇。”
“手。”蕭然下令。
帶著神劍衛的人,開始行。
一刻鐘下來。
混進醉仙院的刀門和羅剎門弟子,都死在了蕭然的手中。
“大人您怎麼將他們都殺了?”
“我們人手不夠。”蕭然道。
這名屬下略一思索,深有同的點點頭。
他們人馬本來就,再將他們關進天牢,來回又是耽擱時間,還會驚外面的人。
一連待了三天。
到了第三天。
刀門和羅剎門能來的弟子,幾乎都來了。
今天下午,一個也沒有出現。
今晚便是收網的時候。
借著夜的掩護,蕭然一群人將刀老祖倆人的房間團團圍住。
三名紫劍大人,冷冷的站在門口。
“上。”一名紫劍大人右手一揮。
周圍的神劍衛人馬,兇悍的沖向房間。
“你們這群狗奴才,真當自己的行,能夠瞞過本老祖?”刀老祖冷哼一聲。
無邊從房間中沖出,巨大的力量,呈一道圓形擴散出去,將房間摧毀,連帶著這些沖上來的神劍衛人馬,也被震飛出去。
接著。
兩道人影迅速沖出,一左一右分開逃走,將法施展到極限,卷著可怕的威逃串出去。
“不好!我們上當了。”這名紫劍大人面一變。
著分開逃走的倆人,急忙說道:“分開追!”
率先向著刀老祖追去。
另外倆人一起追殺羅剎門魔主。
“草!刀老祖的實力比魔主還要強上三分,你們居然一起去追他。”這名紫劍大人心里惱怒。
“一群豬隊友,布下天羅地網,還能讓他們給逃了。”蕭然鄙視。
向著刀老祖追去。
護城河這里。
刀老祖停了下來,著追不舍的紫劍大人,眼中兇閃爍,“不將他解決了,怕是逃不出京城。”
眼看他已經接近,握著魔刀,狠辣劈出一刀:“魔刀法!”
夜空中都被他蘊含無上殺機的刀籠罩,一化二、二化三、三化上百刀,凌厲的斬了出去。
在這一刀面前,天地黯然失。
璀璨的刀勢,摧古拉朽。
“六域劍法!”紫劍大人嚇了一跳。
急忙取出靈寶長劍,演化一方劍域,迎了上去。
同樣都是大宗師四重,明顯刀老祖更勝一籌,刀落下,將他整個人劈飛數百米,直接打重傷。
“今晚留你一條狗命,下次再讓本老祖遇上,必取而項上人頭。”
扔下一句狠話,刀老祖不敢多待,向著外面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