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誌森不在乎這些稱呼,冷淡說道,“隨你喜歡了。”
他跟陸景霄麵和心不和,話不投機半句多,直接問道,“你來這有事?”
“小事,來問候一個傷的客戶。”
葉心音馬上就猜到了他來問候誰,那個地中海。
他們還有生意來往。
那天晚上葉心音是陸景霄的人,他的人害得他斷子絕孫,這口惡氣誰都咽不下去,但陸景霄來問候就是給他臺階,他隻要有腦子,就知道以後不會再找他邊人的麻煩。
思至此,葉心音才鬆口氣。
比起陸誌森,更相信陸景霄的權利。
陸誌森不想跟陸景霄多待,說道,“那你先忙。”
說完拉著葉心音的手,“我們先回去休息。”
葉心音正好想走,就順了他的意。
走的時候,始終覺得陸景霄的視線一直黏在自己背上,像沾了毒的刀。
葉心音一直安自己,陸景霄這個人雖然變態,但是守信用,他答應了結束,就肯定不會再找麻煩。
從此以後,就要事事先為自己打算了。
走出醫院,葉心音才認真嚴肅問陸誌森,“你說你知道我父親是冤枉的,你知道什麽幕?”
“心音你別著急,我隻是有這個猜想,當初你父親的認罪存在很多疑點,我正在排查。”
他說這話,讓葉心音心裏沒個底。
時隔多年,到底該相信誰?
當年他是自私自利,還是真的被家人脅迫?現在說知道幕,是真的還是吊著的借口?
葉心音想得有些煩躁。
特別是麵前陸誌森這張臉,跟陸景霄有幾分基因上的相似,就讓格外心裏不適。
算了。
自己想辦法。
陸家人,誰都不想沾染。
……
葉心音現在還沒有離地中海的危險,不能再回宿舍,想了想,還是回了半山腰別墅。
這裏是絕對安全的。
吃過飯洗過澡,葉心音在臉上抹了一層厚厚的明藥膏,這才睡。
沒有睡很沉。
所以有人進來的時候,立即就醒了,來人一到床邊,馬上抓起枕頭下的電。
但是還沒有舉起來,電就到了陸景霄的手裏。
人也被他擒住了。
葉心音的手被反扣在背上,無力彈,陸景霄嘲諷道,“你爸好歹也是個老局長了,你跟他一塊長大,就會這麽點功夫,是他廢還是你廢?”
葉心音怒道,“不準辱我爸!”
“人菜脾氣不小。”
陸景霄鬆了手,開燈。
葉心音跌落在床上,因為穿的睡,白花花的大就這麽落了陸景霄的眼裏。
葉心音惱紅了臉,急忙扯著擺遮住,陸景霄不屑道,“被我睡這麽多次了,有什麽好遮掩的。”
他扯掉領帶,說道,“下去給我做飯,我洗完澡下去吃。”
葉心音餘怒未消,不滿道,“你憑什麽吩咐我?我跟你的易已經結束了!”
“既然結束了,那你也沒有資格住在這裏。”陸景霄道,“自己走,還是我送你?”
“……”
葉心音來這裏是避風頭的,要是現在走,外麵守著的是狼群還是老虎,誰都說不定。
隻得忍辱負重,悶不吭聲穿鞋下樓。
這是最後一次妥協陸景霄了。
一定。
陸景霄去拿幹淨的換洗,結果打開櫃,裏麵空空如也。
他臉微沉,抿去浴室先把澡洗了。
葉心音做了一碗麵。
放在陸景霄麵前時,注意到他裹著的浴巾,皺眉問道,“你怎麽不穿服?”
“你說呢?”麵冒著熱氣,散在陸景霄麵前,擋住了幾分危險。
“……”
才想起來,陸景霄的東西全都丟了。
為了能跟陸景霄和平分手,葉心音忍下脾氣,說道,“你換下的服我會給你洗幹淨烘幹,不會影響你明天出門。”
陸景霄勾,“這麽迫切的想離開我,是為了陸誌森?”
葉心音懶得解釋。
“你還是那麽會。”他沒有半分紳士風度,毒舌道,“跟三年前一樣,狗見了你都要讓三分。”
葉心音心裏早就麻木了,對他的侮辱半點不冒,“多謝誇獎,都是你教得好。”
“我不敢邀功,是你自己有本事。說起來我還是小看你了,三年了,也沒讓陸誌森忘了你。”陸景霄的眼眸沉如夜,“不過他有潔癖,要是知道你這副子被人用過了,可不一定就要你了。”
“那怎麽辦?”葉心音失笑,“陸總有更好的資源介紹給我嗎?”
“那還不如好陸誌森,他上有的是你想要的東西。”
葉心音點頭,“是啊,比陸總好多了,至說在床上要比你疼人。”
“怎麽,當年那是補的?”
“可不麽,花了不錢。”葉心音笑問,“陸總沒覺出真假?”
陸景霄抬眸看著,眼底是散不開的深意。
他似乎是第一次見這樣的葉心音。
但也不意外。
第一次跟做的時候,雖然心死了,但是原始的野還在,他知道不是一個老實乖巧的人。
現在這樣伶牙俐齒,隻是因為以後再也不用被他管束,而釋放了本。
不過這樣,陸景霄隻會對興趣更濃。
以前隻是迷,現在是想撥開最裏麵那一層,看到最真實的葉心音。
陸景霄話裏含了笑意,“假的也沒關係,我們倆爽了就行。好歹睡了三年,葉小姐不跟我來一發分手炮?”
葉心音回得很有種,“早膩了,不太興趣。”
“哦。”
不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
葉心音還會再回來找他的。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