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意料的是,宇文驍這一路上都沒有任何小作,相安無事。
於是,心裡有了個大膽的猜測,那就只有兩種況,一,是他這個大將軍真的與西夏王同心同德;另外一種可能嘛……就是,這位前往東陵的所謂西夏特使,本不是什麼西夏國君的弟弟大將軍宇文驍,而是西夏國君本人,宇文赫。
顯然,結果被猜中了。
這個猜測雖然大膽,但是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西夏主君更大膽。堂堂一國之君,竟然會利用親弟弟的份到東陵去,是為了看看東陵的國力,還是為了驗證這個公主的能力和樣貌?
「無憂公主真的堅持要在車上過夜?」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蕭如月篤定道:「無憂主意已定!」
「既然無憂公主堅持,朕也不強人所難了。蕭卿,你們先回去吧。」至此,宇文驍……哦,不,宇文赫再不掩飾自己的真實份。他依舊皺著眉頭,眼底卻有一玩味。
禮部尚書蕭景煜猶豫了一下,便帶著其他員離開了。
「夜裡蚊蟲多,馬車裡定睡不踏實,公主真的不再考慮考慮麼?」宇文赫原本已經轉頭準備宮,卻又回過頭來問道。
蕭如月坐在馬車裡,不如山,「多謝君上關心。但是,規矩不能壞。還請君上見諒。」語調平緩地像無波無瀾的水面。
只聽宇文赫嗤笑一聲,便見他縱馬進了宮門,漸行漸遠。
馬蹄聲遠去了,綠才從驚嚇中清醒過來,難以置信地問道:「公主,你說的,是真的麼?那位特使不是大將軍,是是是……」
「是,他就是西夏的主君。」蕭如月淡淡說道,「這也沒什麼可意外的,收起你驚嚇的表,今晚咱們只能在此地過夜了。」
說著,吩咐外頭的沈良道:「沈將軍,你安排一下崗哨,讓大家夜裡流休息。再去我陪嫁的箱子里取出一條珊瑚手釧、一支蝶花金步搖還有那隻和田玉手鐲。待會兒這宮裡的婚宴開始,咱們還要進宮賀壽。」
綠不解問道:「可是公主,您剛才不是說不進宮的麼?」
「不是以西夏皇后的份,而是大陵的無憂公主。」蕭如月緩緩說道,紅微微一彎,有竹之中,還有一別有深意。
今晚這個場合,有兩個人一定會出現。
貴妃宮,排場卻是不小。朝中四品以上文武員已經到齊,皇家顯貴更是無一。而宇文練和姚梓妍,也在其列。
蕭如月只帶了綠和沈良宮,乍見到仇人,驚呼要剋制不住,藏在大袖裡的素手攥了拳頭,久久不敢鬆開。
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早就告訴過自己不能衝,可今日見到了,心裡的恨意卻是已經蠢蠢迫不及待了!
但是,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蕭如月只得暫時忍下殺人的衝,向座上的宇文赫屈膝行禮,「大陵公主無憂恭賀陛下迎娶貴妃之喜。」說著,旁邊的綠便送上了賀禮。
侍太監依禮雙手來接過,便退到一旁去。
宇文赫已換下風塵僕僕的裝束,換了個打扮,簡直判若兩人,龍袍加,加上淡漠的神,分外冷峻。他的邊,左側是西夏的太皇太后,右側則是新進宮的貴妃。
而真正的宇文驍,坐在武將的一列首位,眉目與其兄長有五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宇文驍上有武將的殺氣,還有沙場的風霜,與宇文赫上的帝王之氣,截然不同。
「無憂公主不必多禮。請席。」宇文赫泱泱大度,大掌指向邊的皇后位置。
蕭如月微微一笑,起後徑自走向右邊文臣一列的座位。
文臣一列居首位的,不是旁人,正是西夏的魏王、宇文赫的親叔叔,宇文練,還有他的王妃,姚梓妍。
這對夫妻放在達顯貴之中,也顯得分外富貴,男子俊採風馳,子麗人,這本該是一對璧人才是。可誰知道,這對璧人卻都生得一副蛇蠍心腸,殺人不眨眼!
姚梓妍被蕭如月盯得心裡發,渾都不對勁,拽了拽宇文練的袖子,低聲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公主有點邪氣?」
「胡說什麼?」大庭廣眾之下,宇文練對這等失態很不高興,皺著眉頭低聲斥責道。
姚梓妍氣惱地哼了哼,便不再作聲。
蕭如月的目從他們上掠過,眼底去深刻的恨意,徑自走到賓客最末端的空座坐定。
庶母落井下石,嬸嬸虎視眈眈,更有姊妹毀她閨譽,最終落得個退婚的下場,她的良人又該往哪裡尋?活在古代官家宅院,身不由己,就算困難重重,她也要放手一搏,把幸福生活掌握在自己手中。
夏錦瑟重生在慘死的相府嫡小姐身上,為了一份聖上親賜的婚書,她周旋在居心叵測的家人和各路權貴中間,機智避險,手刃仇人。 民間傳她是神醫下凡,相府親人覺得她心機腹黑,貴人們覺得這丫頭深不可測,不敢輕惹。 皇帝喊:「快召那丫頭進宮來,為朕分憂解難」 太監小聲道:「陛下,你已經玩了三天,該上朝了」 九王爺來了,橫皇帝一眼:「陛下是要跟我搶人嗎?」 夏錦瑟翻白眼,原來這男人早就對她心懷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