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窗戶,葉聲聲忽而覺自己對未來很迷茫。
如果大叔最終會跟離婚娶舒語,那現在的堅持有什麼意義?
就因為他,離不開他?
可現在是如此,將來也會是如此。
到最后依然會被大叔拋棄。
所以葉聲聲,你要開始慢慢嘗試著學會在沒有大叔的日子里,獨立,堅強,有賺錢的能力。
反正放假了,也沒事可做,明天就出去找找看有沒有適合的兼職。
只要上班了,每天早出晚歸就不會看到舒語。
看不見舒語,心就不會那麼糟糕。
剛想到這里,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進來的人正是葉徹。
他一西裝拔倨傲,渾都著男人的魅力,矜貴儒雅。
葉聲聲淺淺一笑,朝他走過去喊了一聲,“大叔。”
“嗯。”
葉徹一邊換服,一邊問,“今天沒有什麼不愉快吧?”
葉聲聲站在旁邊給他拿服,“沒有,我一直在看書。”
“那就好。”
換好了家居服,葉徹面對前的小丫頭,凝著,“有心事?”
那點細微的表里摻雜的東西,他還是能覺察到的。
葉聲聲搖頭,“沒有啊。”
“沒有就好,下樓吃飯。”
他也不多問,越過離開。
葉聲聲忽然又喊道:“大叔……”
葉徹回頭看。
只見小丫頭張開雙臂,鼓著腮幫子又變得孩子氣起來。
葉徹明白的意思,倒回來直接將抱掛在自己腰上。
“葉聲聲,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連下樓都要讓他抱。
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原先那個乖巧聽話,懂事知道恩的小丫頭,敢在面前如此肆無忌憚的榨他了。
葉徹慨,幸好他年輕,抱一個七十多斤的小丫頭,倒也還輕松。
要是他老了,還喜歡這麼要他抱,不閃了他的老腰才怪。
“大叔一直都很疼我,我都懷疑大叔從救我的那一刻起,是不是就對我圖謀不軌了。”
葉聲聲抱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語。
葉徹哼道,“我還不至于那麼禽。”
“那大叔跟我結婚后,為什麼那麼禽,天天晚上都要……”
葉徹聽得莫名有種罪惡。
他拍著的背,“不許再說。”
葉聲聲張口咬他的耳朵。
刺激得男人渾麻,猶如電擊。
他低吼,“葉聲聲……”
葉聲聲這才規矩,趴在大叔肩頭的,被抱著下樓來的時候,看到了餐廳里坐著的舒語。
想到之前大叔的試探失敗了,證明舒語是失明的就不服氣。
又在大叔耳邊說:
“大叔,反正舒語又看不見,我想這樣一直抱著你。”
“那就規矩點,別。”
“好~”
見大叔同意了,葉聲聲不敢再有什麼作。
葉徹抱著上的小丫頭徑直走到舒語對面坐下,然后把孩放坐在他上。
張媽在擺弄餐,悶著在心里笑。
舒語的臉黑到了極致。
但不敢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紋不的坐在那兒,當什麼都沒看見。
張媽添了米飯夾了菜,親自去喂舒語,“舒語小姐來張,我喂你。”
舒語極不愿地勉強張。
邊吃邊故意問張媽,“阿徹還沒來吃嗎?”
“先生就坐在你對面呢。”
“哦~我都沒聽到阿徹說話。”
舒語對著對面的男人問,“阿徹,葉聲聲呢?”
“在旁邊。”
葉徹夾了菜去喂上的小丫頭。
葉聲聲吃得可香了,還不時得意地朝舒語挑眉,故意刺激。
舒語氣炸了。
可偏偏還要裝什麼都沒看見。
葉聲聲也拿起筷子夾了菜喂邊的男人。
葉徹還算配合。
倆人禮尚往來,好不恩。
看得張媽都老臉一紅。
可想為要鳩占鵲巢的舒語,心里會是個什麼。
好不容易熬到晚飯結束,舒語又看見葉徹把葉聲聲抱回客廳的沙發上坐著,讓張媽拿來他的電腦。
他明明一邊在工作,一邊還要任由葉聲聲在他懷里。
舒語覺得自己要是再看他們倆秀恩下去,肯定下一秒就會原形畢。
忍不了這份屈辱了,忽而起說:
“阿徹,我頭有些疼,我想回房休息。”
葉徹‘嗯’了一聲,看向張媽,“扶回房休息。”
張媽還沒靠近舒語,舒語就喊道:
“阿徹,沒有你陪著我睡不著,我害怕,你先送我回房,等我睡著了你再離開好不好?”
葉徹不得已合上電腦,扯開懷里的葉聲聲。
葉聲聲好氣,卻又不得不規矩地窩去沙發上待著。
“走吧,我扶你。”
葉徹如舒語所愿,扶上樓。
倆人慢悠悠地走進舒語的房間,知道舒語看不見,葉徹親自去給掀開被子。
誰知道他這一掀,赫然看到大床中央放著好幾只鮮活的青蛙,死掉的錦鯉,還有令人作惡的蚯蚓,螞蟻。
因為葉徹把被子掀開,幾只青蛙活躍地跳著。
有一只還直接跳在了舒語的上。
嚇得舒語驚出聲,“啊~~~什麼啊,什麼東西,阿徹……”
葉徹忙擁過邊的舒語,看向床上的一堆東西,厲聲對著門口喊:
“張媽你給我上來。”
聽到先生的怒吼聲,張媽急匆匆地跑上樓。
當走進房間看到舒語床上的東西時,也被嚇到了。
“怎麼回事?誰弄的?”葉徹呵斥。
張媽忙頷首搖頭,“先生我不知道啊,絕對不是我弄的,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把這些東西丟在舒語小姐的床上啊。”
舒語還假惺惺地問:“阿徹,是什麼東西啊?我床上有什麼?”
“沒什麼。”
葉徹似乎知道是誰弄的了,吩咐張媽,“重新收拾一間房出來。”
“是。”張媽忙退下。
葉徹等張媽把房間收拾好,他照顧舒語睡下后,才下樓。
葉聲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大叔下來忙問:
“大叔剛才怎麼了?你說話那麼大聲。”
葉徹來到葉聲聲面前站著,高高在上,面如寒冰。
“葉聲聲,你是不是仗著我寵著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意識到大叔是在對自己發火,葉聲聲覺莫名其妙。
盤坐在沙發上,仰著腦袋迎著男人的目,不明所以,“大叔你在說什麼啊。”
“你還跟我裝,這個家除了你會玩水里的那些東西,誰還玩。”
葉聲聲,“……”
實在不知道大叔在說什麼,起站在沙發上,方才與男人的目平視。
“大叔你不能這麼平白無故地冤枉人,我到底又做什麼了讓你這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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