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盧峰接下來的話,讓夏朗有點兒失了:「不過那種檔次的人,我是接不到了。梁玲在雲海間雪兒,皮很白。但是的價格也是更貴的。在那裡,這些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這樣的檔次,只是陪著人聊聊天,一小時的花費就是兩萬,我會員卡里不過才三十萬,怎麼可能消費得起呢?」
「你沒有接過,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盧峰說道:「在雲海間,除了那些真正的有錢人之外,大多人是抱著資源互換、擴大自己的圈子的目的去的。有的時候和那裡的公主小姐們聊聊天,也知道的大概齊差不多了。聽說,當初有個臺商為了見一面,一出手就是幾百萬。」
「你在裡面見到過梁玲是嗎?」
「嗯,見到過兩次,只是肩而過。不過必須承認,長得真是漂亮。我聽說,有的富二代喜歡眠花宿柳,把全國各地的外圍做了一個總的排名,梁玲高居榜首,是四大花魁之一。當然了,也有人說這是雲海間自己的炒作手段。但是這個榜單流出來后,雲海間的生意確實火了許多,好多有錢的公子哥兒老闆什麼的,都不遠萬里來一睹芳容,那時候的梁玲也賺得盆滿缽滿了。對了,我認識幾個加拿大的富豪,甚至都專程來一趟離火市,就為了能見見梁玲。」
夏朗把手裡的香煙掐滅了,問道:「還有哪些況,比如說你知道的和梁玲走得比較近的人,或者是什麼人跟梁玲有仇?」
盧峰說道:「我倒是知道離火市有幾個老闆經常顧雲海間,和梁玲打得火熱。但是你說誰和有仇……我不敢肯定。因為私下裡我和一個朋友說過這個問題。我那個朋友也有一段兒時間常點梁玲。據他說,梁玲這個人聲音甜,而且會哄人開心。這樣的一個人,雖說職業不大彩,可也是人見人,誰會跟有仇呢?」
夏朗又問道:「那麼,據你所知,有沒有非常癡迷梁玲卻得不到手的呢?」
盧峰笑了:「那太多了。」
「比如說,你?」
盧峰聽到這話,一下子慌起來:「不不不,您不要誤會。我心裡很清楚,我這種人,梁玲也看不上的。有些況你們不清楚。這個梁玲是個很會包裝自己的人,曾經說過,只要看上了對方,不要錢都能陪上床;可要是看不上,對方砸多錢都不願意。就這麼釣著別人的胃口。我還聽那裡的一個公主說過,有個馬來西亞的華僑,為了讓梁玲陪他一晚,砸了五百萬,足足追了一個多月,還給買了一輛法拉利。」
「最後得手了嗎?」
「肯定得手了啊,陪了他三天吧,要不那個馬來西亞人心裡得有多憋屈啊。那三天,雲海間的人都炸鍋了,很多人都埋怨見不到梁玲。雲海間的程總也不敢輕易得罪梁玲的,兩頭不討好,他還跟我抱怨過這事呢。那場面,嘖嘖嘖,就跟電視里演的古代花魁似的,雲海間里最牛的人就是梁玲了。」
夏朗看著他,冷笑一聲:「你還很高興啊?」
「不不不,哪兒敢呢?」盧峰趕斂,「這不是跟你們彙報況嗎?」
夏朗最後讓盧峰說了幾個和梁玲過從甚的人,卻發現這幾個人都在警方掌握的名單上,收效甚微。
三人從辦公室走出來,夏朗說道:「今天就先到這裡吧,盧律師,如果有什麼後續工作的話,還得繼續配合我們。」
盧峰連連點頭:「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三人沒走多遠,旁邊的一扇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的一個人險些撞到了夏朗的上,夏朗定睛一看,這個人竟然是陳妙言的助手岑熙。岑熙見到夏朗后,也愣了一下,但他很快怒目相視,瞪了夏朗一眼后就走了。
韓笑在一旁憤憤不平:「這人有病吧?」
夏朗說道:「算啦。」他知道岑熙為什麼恨他,一定是上次他進派出所的事誤會夏朗了。
夏朗轉回來看了看這扇門,小聲地問盧峰:「陳妙言也是你們這兒的?」
「對啊,這就是的辦公室。夏隊,你應該和陳律師打過道的。要不我出來?」盧峰篤定,夏朗和陳妙言年紀相當,一定是對容貌姣好的陳妙言有所心儀。
「別別別,免了,我可不想招惹那個……」
孰料,夏朗的話還沒說完呢,辦公室的門就拉開了。陳妙言出現在了走廊中,抬頭看到夏朗的時候,愣了一下。
夏朗倒是很大方地打了個招呼:「Hi。」
陳妙言看到三人,似乎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說道:「查案子查到我們這裡來了嗎?」
夏朗和韓笑沒怎麼樣,反倒是盧峰嚇出了一的冷汗,他急忙說道:「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和夏隊是……老朋友了,今天只是聊聊而已,聊聊。」
陳妙言當然不信這樣的話,如果真的只是老朋友聊天,那麼夏朗一個人過來就行了。警察取證必須有兩人在場,他和韓笑一起來,十有八九是為了案子的事。
夏朗見雙眸閃,知道一定是在盤算著什麼事,他搶先說道:「盧律師,那我們就先走了。」
「好好好,您慢走。」
夏朗和韓笑兩人走出來進了電梯,夏朗才鬆了一口氣。
韓笑笑著問道:「夏隊,看見陳律師你至於這樣嗎?」
「還至於嗎?你可不知道,見一面,我活十年。也不知道怎麼的,這個男人婆專門跟我過不去!」
另一邊,剛剛送走了夏朗和韓笑的盧峰也同樣鬆了一口氣,他轉看到陳妙言要回到辦公室,急忙住了:「等一等,陳律師。」
陳妙言回頭問道:「怎麼了?」
盧峰問:「你跟夏朗是不是很啊?」
陳妙言聽到這話,不皺起了眉頭:「誰跟他了?最討厭這種人了!」說完,就回到了辦公室。
盧峰丈二和尚不著頭腦:怎麼回事這是?
離開辭鋒律師事務所之後,夏朗和韓笑又按照名單上的地址找了幾個人,卻都沒有收穫。看看時間,下午四點多了。夏朗也有點兒累了,問韓笑:「下一個是哪裡?」
韓笑看了一眼名單,忽然笑道:「下一個可有點兒意思了,秦九。」
「什麼?」
「秦九啊,不信你看。」韓笑把名單遞給了他。
夏朗拿過來看了一眼:「媽的,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自己遇到了黑人組織呢。」
兩人驅車來到了秦九的地址,可是到這裡后,卻發現本不是那麼回事。在名單后,秦九附有的地址是:離火市西亭區白山路19號。但是夏朗他們來到這裡后,發現竟然是一即將拆遷的棚戶區。不僅如此,他們向這裡的老住戶詢問起秦九的時候,很多人都說不認識。
一個著膀子的老人揮舞著扇:「我在這兒住了七十多年了,也沒聽說過什麼姓秦的。我說,你們找錯了吧?」
難道真的錯了嗎?夏朗不甘心,他按照名單上秦九填寫的電話打了過去,接通后,那邊卻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喂?」
夏朗暗暗一驚,而後才說道:「你好,我找秦九。」
那邊沉默了片刻,傳來了人細膩的聲音:「我就是。」
那是他出生的地方,可於他而言,那個村子就像一則永遠猜不出答案的謎。耳邊無數次回蕩著稚嫩的聲音:“來,我們一起捉迷藏吧!” 他一次一次從夢中驚醒,卻發現自己仍然置身夢中……
在民間有一種說法,養“仙家”的人,仙家無論幫他賺多少錢,給了他多少好處,臨死前,仙家全都會收回去。聽村里的老人說,步規并非親生,而是七奶奶托“仙家”送養來的孩子。七奶奶是遠近有名的神婆,如今,七奶奶快死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找上了步規,步規為了活命,只能硬著頭皮,面對將要到來的危機。鄉野詭事,民間傳聞,奇詭禁忌,一副光怪陸離的民間雜談,在步規面前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