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二哥

窗外的保鏢1：有況，老板出手了

窗外的保鏢2：豎起耳朵

窗外的保鏢3：嗑瓜子

窗外的保鏢4：老板秒

窗外的保鏢1：樓上的你要完，已截圖。

窗外的保鏢2：一首涼涼送給你，泉下躺著聽。

窗外的保鏢3：涼涼夜為你思念河

窗外的保鏢4發了巨額紅包

窗外的保鏢1已領取。

窗外的保鏢2已領取。

窗外的保鏢3已領取。

樓下的司機已領取。

窗外的保鏢4：說到哪兒了，對了，地下淘寶街誰去過

窗外的保鏢2：沒呢，改天一起去。

窗外的保鏢3：好好好。

窗外的保鏢1：帶上我

樓下的司機：錢是萬惡之源，但我們都它

陳涼起床時，顧祠邵已經用完早餐。

致的碗碟里盛著各種滋補的湯和粥，是粥就擺了大半個桌，另一邊放著水晶蝦餃灌湯包，甚至還有幾個粽也剝好了放在碟里。一塊樹葉形的碟子里還放著一塊草莓蛋糕。

陳涼邊吃邊嗚嗚地想哭，覺得顧祠邵簡直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想喊他一聲爸。

顧祠邵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陳涼癟著一雙含淚的眼睛慘兮兮地著他，里嗚嗚地喊著，“吧”

顧祠邵，“”

他手十分自然地揩掉邊沾的糯米，“說的什麼”

陳涼偏頭躲開他的手指，有些赧地小口抿，搖搖頭。

沒什麼，爸爸。

陳涼吃干凈一整個粽，嘬掉食指的甜膩，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問，“你沒有小名什麼的嗎”

比方，小顧

呃，不好聽。

小祠

小邵

莫名想起花經常在耳邊念的那個邵二爺。

唔，顧二爺

好像不怎麼聽。

顧祠邵低頭整了整袖扣，忽然抬頭看進陳涼期期艾艾的眼底，“他們喊我二哥。”

嗯，言下之意，也可以喊他二哥。

好的爸爸。

大雨過后，天空一片干凈的湛藍，雨后的空氣帶著冷和泥土的咸味。

臨下車前，陳涼很誠懇地對顧祠邵說，“那個，不知道你看上我什麼，但是，很謝你的慧眼識珠，咳咳，就是”

“比方說，以后你有其他喜歡的生，你可以跟我講，然后我們去”

那兩個字最終出自顧祠邵之口，帶著暴風雨前的寧靜，“離婚”

對上顧祠邵那雙無波無瀾的黑漆漆的眸子，陳涼心底莫名地有些發慌，了手指，點點頭，“嗯。”

顧祠邵食指點了點窗沿，漆黑如墨的眼睛平視著前方，“好。”

不知為什麼，聽到他說好，陳涼心頭沒來由地鈍了一下，趕抓了包下車，跑了幾步又折回來，“晚上我值班，不回去了。”

這句話似是帶著賭氣的味道，陳涼覺得自己魔怔了，趕出個笑，只看到顧祠邵依舊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寒鐵般的面容威嚴冷漠，削薄的發出一個單音節，“嗯。”

隨后車子就呈流線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