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面前的這個人是瑩瑩,那寢室里又是誰?
想到這我都開始哆嗦了,也沒敢去看里面啥況,我就知道如果我現在轉過頭,那畫面一定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瑩瑩也不傻,聽我這麼說也瞬間反應過來了,跑過來拉住我的手:“跟我走。”
我當時都嚇懵了,也不敢說話,只能跟著瑩瑩往前走。
結果剛走出去沒兩步,就聽見寢室里傳來另一個瑩瑩的聲音:“顧言,顧言?我還等你呢,你要去哪兒啊?”
那聲音越來越近,我他媽當時都要尿了。
就聽見我邊的瑩瑩喊:“跑,趕跑!千萬別回頭!”
那我肯定不敢回頭啊,瑩瑩也是嚇的小臉煞白,我倆就這麼嗷嗷往前跑,但是也能聽見有個腳步聲在后面一直追。
當時靜鬧的大,但兩邊寢室里的學生就跟沒聽見一樣,連個出來看熱鬧的都沒有。
我倆在宿舍樓里跑了得有一大圈,本來那天我心臟就不舒服,后來跑到大門口有燈的地方,實在跑不了,后也沒聽見腳步聲。
我就松開瑩瑩手說不行了,再跑我得死。
沒想到瑩瑩直接給了我一個子:“你腦袋有坑啊?不是告訴你在那等我嗎?”
我當時都讓扇迷糊了,著氣罵說你有病啊?我明明看著你從衛生間出來的啊。
就瞪著眼睛問我,你親眼看見我從里面出來的?
本來我想說是,但尋思尋思又把話憋回去了。
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剛才我好像是站那玩手機呢,然后瑩瑩拍的我肩膀,我也沒看見是不是從衛生間里出來的。
想到這我瞬間覺頭皮發麻,哆哆嗦嗦的問瑩瑩,我剛才遇見的是啥東西?
說那我哪知道,這學校里上吊的、割腕的都有過,誰知道剛才那是啥東西,你當時咋想的啊,咋還能來這上班呢?.七
我說你這不是廢話嗎,要不是因為找不著工作,你以為我愿意干這個?然后我就聽見問我,那你知道在你之前有兩個男宿管出過事兒麼?
我愣了一下,因為這件事王校長沒跟我提過,我就問啥意思。
瑩瑩就說開學那會兒有個大爺在這當宿管,干了差不多一星期,有天早上抬著出去的,聽說好像是中風。之后第二天又來了個中年人,聽說好像是個退伍兵,也是沒超過一星期,聽說走的時候神都有點不正常了,最后就是我,沒想到我干的時間還長。
然后就勸我別干了,說這地方邪的,我再干下去說不定哪天就會出事。
其實剛停下來那會兒我就已經有這打算了,真的,從小到大沒經歷過這麼詭異的場面,尤其沒想到王校長這個竟然瞞了我這麼多事兒。
我本來想問瑩瑩現在咋辦,咱倆就在大門口站到天亮?但這時候我突然覺有人拍我肩膀。
我就問瑩瑩,你拍我干啥?瑩瑩也愣了,我沒拍你啊。
然后我倆都愣住了,誰也沒敢回頭。
“媽呀!”
瑩瑩喊了一聲,拽著我就往前跑,我也跟著嗷嗷的跑,就聽見后面傳來瑩瑩的聲音:“顧言,你為什麼躲著我啊?”
我更害怕了啊,心撲撲的跳,都他媽要跳出來了。
最他媽讓我生氣的是這時候我電話還響了,哪個死了媽的這時候給我打電話?
怕把那東西引過來,我就趕給掛了,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就看見瑩瑩踹開了一個寢室的門:“快進去躲著,別出聲!”
當時我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想聽瑩瑩的話,但這時候我電話又響了一遍,我罵罵咧咧的掏出來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王校長給我打來的?
看見這個名字我特別來氣,就把電話接了起來,王校長第一句話就是:“你跑呢?”
我說我跑你嗎呢,老子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啥要害老子?
當時瑩瑩還在旁邊問我,誰的電話啊?
“你把給我閉上,別出聲!我現在正盯著監控呢,你好好看看自己在什麼地方!”
王校長說的話讓我有點迷糊,但還是抬頭看了一眼。
看見門牌號的一瞬間,我就跟被雷劈了似的,整個人瞬間清醒了。
我清楚記得剛上班那天,王姐說過整個五樓都是沒人住的,而瑩瑩要讓我進的房間正是514,現在就站在房間里。
“你在跟誰打電話呢?快進來啊,等什麼呢?!”
瑩瑩還在催我,一臉驚慌的模樣,但我這時候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整顆心都是哇涼哇涼的,一絕的恐懼涌上全。
當時我甚至有了一種想哭的沖。
我聽見王校長說:“我盯著監控看半天了,整個樓道里只有你自己一個人在轉圈跑,你能告訴我你在那晃悠啥呢麼?”
臥槽,聽他說完當時我整個人都懵了。
如果真像王校長說的那樣,那我眼前的瑩瑩肯定也有問題,很有可能才是要害我的那個東西!
看我站在門口半天沒地方,瑩瑩好像也懂了,走到門口:“你相信我嗎?”
我沒說話,只是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我就看見瑩瑩笑了,笑容勉強的:“顧言,你相信我行嗎?我真的不會害你。”
瑩瑩語氣特別真誠,但我現在誰都不敢相信了。
往后退了幾步,我轉過邁開,一邊跑一邊罵:信你媽,你們都騙我,都想害我,都給我滾啊!!!
人在極度恐懼之下,表現出來往往是極度的憤怒。
我就這麼一路罵著跑到一樓,本來是想直接跑出去的,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開門,只能鉆到門衛室,把屋里所有燈都打開。
然后我又撥通了王校長的號碼,想問問他剛才到底是是況,但不知道他那個手機咋回事,打了好幾遍都是無法接通,我都有一種想摔手機的沖。
當時屋子里特別安靜,安靜的甚至只能聽見我自己的心跳聲。
實在不了這種氛圍,我就把手機播放打開,聲音開到最大,一遍一遍的放著歌唱祖國,聽見里面一群人合唱的靜我才稍微好點。
奇怪的是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只要一閉眼睛,就覺到好像有人在頭上盯著我看,從心深涌出的一危機讓我忍不住想把眼睛睜開。
但只要我一睜眼,那危機就會突然消失,但口還是堵得慌,特別難。
后來我干脆連眼睛都沒敢閉,就想著等天亮了我立馬就去辭職,這破地方待一分鐘對我來說都是煎熬。
一直熬到六點鐘,我哆哆嗦嗦的出去把門打開,等聽見學生出來上廁所的聲音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
恍惚間,好像聽見有一個人的聲音,對我說睡吧,睡吧,睡醒就好了……
然后我就驚醒了,冒了一的冷汗,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我面前桌子上不知道啥時候多出了一塊吊墜。
在我九歲那年,碰到小叔鑽進了趙寡婦家,接踵而來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議,平凡的生活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繼而走上了一條我從未想過的路……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