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總要招聘新特助,應聘況怎麼樣?”
“這招聘啟事發出去了,也收到了不應聘消息,但是符合條件的不多。”
“怎麼會呢?”
天盛集團的招聘啟事,向來都是能破頭的。
藍星若看了一眼招聘啟事,差點兒沒被氣死!
人事部要求學歷要在研究生以上,專業不限,還要求長得漂亮,酒量還要上佳,能熬夜,還不能談過的。
這一看是正經招聘呢,誰一看不知道這招的是什麼?
的確是有一些年輕貌的,想跟在老總邊撈點快錢,但是一個研究生學歷,就把多人淘汰了!
“你們這是存心不想給盛總招人嗎?”
人事部的人訕訕地笑了笑,“這是盛總的意思。”
藍星若微微擰眉,有些看不懂,盛景屹這本不是想招個特助,而是想招個小。
他都要和喬玉岑訂婚了,還養個小,怎麼個意思?
這讓藍星若不想起最近這些日子盛景屹的瘋狂。
“給應聘的人打電話,不管符不符合條件,今天下午一點鐘過來面試,過時不候。”
“這……盛總知道嗎?”
“我還有不到半個月就離職了,如果我在離職之前,盛總邊還沒有特助的話,你們人事部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人事部的經理也嚇得不輕,“行,藍特助,就按您說的辦。”
下午安排好盛景屹的午飯,藍星若就來到了人事部的會議室。
人事部經理將一沓資料遞給了藍星若。
“這是今天來應聘的人全部資料,藍特助,您好好看看。”
“就按照這個次序挨個面試吧。”
或許是因為招聘啟事的指向太強了,以至于今天來的人很多都是奔著給盛景屹做小來的。
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各種風格都有。
藍星若頻頻搖頭。
一個波浪卷,穿包套裝的人走進來。
“我先介紹一下資料上沒有的一些東西,我呢,三圍是90,63,90,會跳鋼管舞……”
“出去。”
不等人繼續說下去,藍星若直接下了逐客令。
雖然是給盛景屹找個小不假,但是一心只知道往上爬的人,怎麼能把盛景屹照顧好呢?
直到一個梳著兩個麻花辮的孩兒出現,那大眼睛滿滿的單純。
姚嘉。
藍星若的第一覺就是,要麼是裝純,也是奔著小來的,要麼就是真傻,本看不懂這招聘啟事。
“會做飯嗎?”
“會,我十歲就會做飯了。”
藍星若看了看的資料,來自小縣城里,是個學霸,各科績都非常好。
有一點糾結。
“你知道我們這工作是做什麼的嗎?”
姚嘉赧地點了下頭,“知道,不過我需要錢。”
藍星若心里一,隨后把姚嘉的資料拿到了一邊。
盛景屹開完會路過會議室,過明的玻璃窗看見藍星若坐在里面,便問:“里面在做什麼?”
程旭連忙回答說:“藍特助在面試新的特助呢。”
盛景屹看著里面認真的藍星若,輕哼一聲,“去把所有人的資料拿給我。”
“是。”
說完盛景屹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
面試持續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藍星若最后手里只有三張面試資料。
思索來思索去,還是選擇了那個姚嘉。
隨后進了辦公室里。
“面試的怎麼樣?”盛景屹一邊批閱文件一邊面無表地問。
藍星若一怔,畢竟今天面試的事是沒有通知盛景屹的。
“我已經選好了,還需要盛總看看,滿不滿意。”
說著藍星若將姚嘉的資料放到了盛景屹面前。
盛景屹瞄了一眼那資料,上面有姚嘉的照片,梳著兩個麻花辮的姚嘉,清純可人。
“這是你挑的?”盛景屹抬眸看向了藍星若。
“是,各方面應該都符合盛總的要求。”
盛景屹放下筆,背靠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哦?那我倒要聽聽看,什麼地方符合我的要求。”
藍星若看著盛景屹,一聲不吭。
難道這還要說出來嗎?
“藍星若,你跟了我幾年?”
“七年。”
“七年?你覺得你了解我嗎?”
藍星若低垂著眼眸,“盛總高深莫測,豈是我能揣的,如果盛總不滿意,我再讓人事部去發招聘啟事。”
“不必了。”
盛景屹從屜里拿出了一張資料表,在資料表上敲了敲,“就這個了。”
藍星若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個一進門就報三圍的人!
震驚地看著盛景屹!
這類人難道不是盛景屹最討厭的那一類嗎?
盛景屹將姚嘉的資料表丟進了垃圾桶里。
“一個瓜秧子怎麼伺候男人?”這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藍星若聽的。
藍星若聽了這話,像是被針扎了一樣。
那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或許盛景屹從來沒有喜歡過一一毫,不過是剛剛好,在他邊罷了。
那個時候他剛坐在天盛集團總裁的位置上,一切都不安穩。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坐穩了這個位置,也不需要再小心謹慎了。
“你離職之前,把給我調教好。”
“是。”
離開辦公室,藍星若覺得口堵得慌,回到自己辦公室里,打開窗戶,狠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這才痛快了些。
這樣也好,有了新的特助,他就不會每晚折騰自己了。
姚嘉沒有選,藍星若有些憾,于是跟人事部的人說了一聲,把姚嘉安排在了行政部,先有個工作過渡一下也是好的。
那個選的郎名胡,名字便是勾人的不行。
藍星若看著,真的不知道從何調教起。
“從今天開始,你就跟在我邊,多聽多看,不明白的可以問我。”
胡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托著臉,“藍特助,盛總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嗜好?”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方面?”
胡翻個白眼兒,“哎喲,你就別跟我打啞謎啦,當然是床上啦,你跟我提前說說,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我建議你還是先不要歪心思,先把助理的工作做好,其它的都是水到渠。”
“你跟盛總也是水到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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