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看見盛景屹放下了手里的牌。
他們兩個竟然分到了一組!
于是更換了位置,重新打牌。
藍星若的牌技是盛景屹教的,盛景屹打牌很厲害,所以他們兩個是強強聯手,更不會輸了。
以至于藍星若有些掉以輕心。
“哈哈哈,我終于贏了一回!”江澈把手里的牌在桌子上一扔,“一晚上了,可算是贏了!今天要不來個大的,對不起你們!”
藍星若看著手里的牌有些悵然若失,竟然輸了。
“抱歉啊,盛總。”
盛景屹仍舊是石刻的表,將牌丟到了桌面上。
盛景屹和藍星若要接懲罰,江澈開始轉大轉盤。
大轉盤上的懲罰措施五花八門的,什麼接吻,雙人氣球,吃香蕉,各種下三濫的招數應有盡有。
剛剛江澈和小明星玩了差不多一個遍了。
藍星若在心里默默祈禱,千萬別是太惡心的。
“停!”江澈大一聲,轉盤終于慢慢不轉了。
當看見懲罰容時,藍星若一整個大無語!
江澈卻直接跳了起來,又跳又笑,開心地不得了!
只見那指針指著的懲罰容是:解腰帶。
這解腰帶自然不是真的解腰帶,而是在男人的腰上纏一繩子,讓人用解開。
藍星若看見這懲罰容,當即心就涼了半截。
這游戲幾乎都是低俗惡趣味的,尤其是在這樣的場合,都是貴公子,人沒資格談什麼尊嚴。
只能寄希于盛景屹拒絕。
畢竟盛景屹是最不喜歡這種惡俗低趣味的游戲的。
“來吧。”盛景屹主坐直了子,讓江澈把一繩子系在了他的腰上!
藍星若目瞪口呆,所以盛景屹也同意?
“行了,開始吧,小星星,你這本不算懲罰,畢竟輕車路的,哈哈……”
說著江澈就大笑起來了,小明星也跟著笑的花枝的。
顧澤也是在這個圈子里長大的人,以前覺得好玩兒,可藍星若真的走過去的時候,他卻覺得這游戲一點兒都不好玩兒。
藍星若知道自己逃不過的,在這幫人面前,沒有尊嚴可言,能把小命保住就不錯了。
慢慢地走了過去,蹲在了盛景屹兩之間。
盛景屹就那麼大大方方地坐在沙發上,垂眸看向了藍星若。
“別愣著了,開始吧!”江澈不斷催促著,“景屹,你可小心著點。”
說著江澈還把手機拿了出來,打開了錄像功能,正對著藍星若。
藍星若看著那繩子,咬了咬。
那種屈辱讓甚至一也不敢。
恨不得將這些人一個個砍死,可是不能。
這里隨便一個人都能死,他們不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話嗎?
想到自己的弟弟,想到家人,吸了吸鼻子,終于把頭低了下去。
“噢!開始了,開始了!”江澈大聲地起著哄。
藍星若咬住了那繩子,雖然刻意與盛景屹保持著距離,可是因為繩子并不,也幾乎要在盛景屹的子上了。
盛景屹只是面無表地盯著藍星若,里忍不住輕嗤一聲。
“小星星,你知道嗎?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特別。”江澈一邊錄像一邊說著。
藍星若只當他在放屁!
可是這繩子卻怎麼都咬不開!
作幅度大一點,臉就會在盛景屹的子上。
人的氣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襲來,盛景屹的結滾了滾。
自從藍星若搬離十一號公館,他已經小半個月了。
如今這曖昧的姿勢,他也有些難以把持。
“小星星,求求你家盛總,他有個訣可以告訴你。”江澈仍舊不肯放過藍星若。
藍星若抬眸,正對上盛景屹那波瀾不驚的目。
“快點求你家盛總啊,你家盛總疼你,只要你開口,他肯定會告訴你的!”江澈不斷催促著。
盛景屹巋然不,似乎也在等待著什麼。
可藍星若就是不愿意求他!
早已沒有什麼尊嚴,再讓嗔地去求人,辦不到,不是風塵子,做不到那麼低賤。
就那樣一不,一臉倔強。
江澈也覺得兩個人這麼杠著,氣氛怪尷尬的,這腸子一下子就冷了。
“行吧,我發發慈悲告訴你,這繩子是特制的,你用舌頭一就化了!哈哈哈……”
江澈和小明星笑的更開心了。
對于低俗惡趣味的游戲,他們真的是喜歡的很。
藍星若卻再一次到了迫。
用牙齒咬,已經是能接的底線了,還要用舌頭!
一滴汗順著藍星若的臉頰滴落。
可如果這繩子解不開,這件事就過不去,終究也是杠在這兒。
突然——
顧澤沖過來一把將拉了起來。
“起來!這個懲罰我們不做了!不就是喝酒嗎?我喝!”顧澤豪氣萬丈地將藍星若護在了自己后。
藍星若嚇了一跳,錯愕地看著顧澤。
是沒有想到顧澤會替自己解圍的,畢竟顧澤把自己帶過來,不也是想折辱自己的嗎?
“顧二,你這就沒意思了,剛剛我倆玩了多回了,怎麼著你朋友就不行了?”
江澈自然不滿。
“對,就是不行!別廢話!上酒,我認罰。”
顧澤也知道是自己不遵守游戲規則在先,所以他認罰。
“行,這可是你說的,給顧二把酒弄上來。”
滿滿的一大桌子酒瓶整整齊齊擺放著。
“今天這些酒要是都喝了,就可以不罰了,要不然這一關還就過不去了。”江澈說完坐了下來。
藍星若看著那些酒也有些膽怯,這要是都喝了,喝不死,也是個半死。
“我喝。”顧澤說著就拿起一瓶酒開始灌。
藍星若沒有想到顧澤竟然真的開始喝酒了,一杯又一杯。
他還真的幫自己解圍了。
這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顧澤喝到第二瓶的時候就有些站不住了,這些可都是烈酒,普通人可能一兩杯都不行!
第三瓶。
藍星若上前一把奪過了顧澤的酒瓶,“不喝了!再喝下去就出人命了!”
“你別管,現在不喝,那我之前的不都白喝了?”
顧澤一把推開了藍星若繼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