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嫂子小跑出來賠禮,可那壯漢完全不理,徑直往許氏家粥攤走去。汪嫂子狠狠地瞪了蔣二姑一眼,衝自己婆婆麻二婆喊道:“娘喲,還做買賣不?客人都攆走了,我們一家接雨水喝行不?你老人家倒是閒得慌,也替我們這些後輩想想吧,我一個**帶大你孫子,都還沒娶著孫媳婦呢!往後拿啥給你孫子娶媳婦,人家呀?人家最多給你兩顆瓜子兒!”
麻二婆被媳婦數落了一頓,臉上青一道紅一道,起就往後院走了。蔣二姑回衝汪嫂子說道:“我又沒攆你的客,是對面那個小妖在招蜂引蝶……”
“蔣二姑,”汪嫂子沒好氣地將抹布往櫃檯上一摔,沉著臉說道,“你老人家好命,不用起早貪黑也能吃喝湯,可憐我一個**,照應完小的還是要照應老的,一天到黑跑腫了都掙不了幾文錢,你老人家還是憐憫憐憫我們這些孤兒**喲!”
蔣二姑正想反駁,忽然聽見那邊許氏攤位前傳來一聲高呼:“老七,阿順叔,快來快來,這粑粑實在太好吃了!趕來嚐嚐!”
原來剛纔那兩兄弟走到香草攤前時一人要了一隻粑粑,先是慢吞吞地吃了兩口,接著他們對視了一眼,神中流出驚訝,隨後立刻大口大口地咬了起來。他們吃完手裡,忙又一手抓了一個,還不忘回去喊同行的兄弟。
那幾個在酒鋪裡的人聽見喊聲,全都跑到許氏粥攤前。香草忙遞上粑粑,又招呼許氏和香珠一人盛一碗粥。笑問道:“各位覺得我家這粑粑,如何?”
這幾人嚐了之後,連連點頭誇讚。其中一個年長的笑容滿面地對香草說道:“妹兒,你這粑粑裡放了些啥?我走這條道兒也有些年頭了,卻從未吃過這麼香的粑粑!”
香草心裡高興呢,可上還要謙虛著說:“不過是山野菜,沒啥稀奇的!您覺得好吃,那我就放心了,喝口粥,莫噎著了!”
剛纔那罵人的壯漢雙手拿六個,裡塞一個,還不忘騰出來誇讚香草一番:“妹兒,你這買賣做得厚道啊!我路過這鎮十幾回了,頭一次遇到您這麼好的人!你人長得好看,手又巧,怪不得人家會妒忌呢!妹兒,誰要娶了你,那可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呀!”
香草含笑遞上一碗粥說道:“這位大哥,你真會說話,一定是個實在的買賣人。在外不比家裡,想啥有啥,坐下喝口熱粥,吃口粑粑,養足了神再上路吧!”
一席話說得幾個走馬道的人心頭熱乎乎的。他們後那些人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香草家粥攤前一羣男人吃得歡暢,還一個勁兒地誇香草呢!蔣二姑走出酒館,扯著田婆婆說道:“看見沒有!小妖又使招了,那粑粑下了藥的,專給男人們吃的嘞!”
田婆婆道:“那粑粑真有那麼好吃嗎?”
蔣二姑呸了一口,道:“那幾個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見著香草那小妖就跟丟了魂似的,沒出息!走吧,田婆婆,樑大仙,莫看了,眼睛臊得慌!”
可是田婆婆和樑大仙卻沒挪步子,眼地看著許氏攤位。那幾個男人都狼吞虎嚥地吃著,眼睛不時地往許氏那圓簸箕裡瞅著,生怕那粑粑會自己溜走。眼看只剩下四個了,那壯漢跳起來搶兩個,另外一人道:“呂二哥,你不厚道了喲!只有四個了,你就搶了兩個,剩下咋分嘛!”
“誰你手腳慢了?我和我弟弟一人一個,我還沒吃夠嘞!”
“我也沒吃夠呢!我才吃了四個!”
年長的說:“我哪兒有你們快呀!我攏共就吃了三個,全給你們這幫小子搶了,到底還有點尊老的禮節沒有?”
大家都鬨笑了起來,那呂二哥笑道:“阿順叔,對不住了!實在是這粑粑太好吃了,我想管住我的手,可沒管住啊!”
梨園行的臺柱子許春秋紅遍九城,一睜眼竟然成了個唱跳俱廢的花瓶愛豆。流行歌再難能有戲曲難?女團舞再難能有空翻難?你這唱得什麼?你管這叫戲腔?讓開我來!一代名角兒教你做人!等等,這個陸總怎麼這麼眼熟,他不就是上輩子一手捧紅她的那個富商陸大少爺嗎?「但凡是你在這戲檯子上唱一天,我便捧你一天,唱一輩子,我便捧你一輩子。」「若是唱到下輩子,我便轉世投胎來,無論富貴貧賤,定然還是捧你。」許春秋×陸修前世:富商×名伶今生:總裁×女明星
意外穿越到了大唐,我干起了老本行賣燒烤,生意慘淡,受人欺凌,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