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真真纔不在乎這些小孩們的看法呢,雖然可能潛在的能量很大,但目前急抓住的人只有一個——雅青。
“今天真漂亮,你就該這麼打扮。”雅青親自挽了的手,連座次都安排在自己的側,惹得人人側目。
嚴真真笑靨如花:“姐姐,我坐在這兒合適嗎?”
雅青瞟了一眼頭接耳的鶯鶯燕燕,微微提高了聲音:“有什麼不合適的?論親疏,咱們比親姐妹還要親。論份,我是平南王妃,你是臨川王妃,本就該和我平起平坐。”
頓時,衆人噤若寒蟬。昏迷的王爺只要一天沒死,那還是王爺啊!雖然衆所周知,嚴家不會給嚴真真撐要,但現在的份,還是臨川王的正妃,只是手上似乎沒有什麼可以用的資源。
不過,雅青的那句“比親姐妹還親”,可徹底把人震懾了。有個在宮裡眼看著產下一男半就能冊貴妃的姐妹,有個在暨南跺一跺就能大地搖三搖的家族,本又深平南王的重。就是在全天旻王朝,比尊貴的人,也只能數出一個掌來。
上了點年紀的貴婦告誡自己的兒:“別瞧不起嚴王妃,王妃和絕對是這種親的關係。( ·~ )當然若非嚴夫人,王妃哪裡會在京城揚名,又哪裡有機會回到家?現在王妃做的,恐怕是還那一份。”
雅青很滿意地看到衆人的臉上,閃過三分了然。這個結果,很好,正是需要的。就是要整個平南王府,都爲嚴真真的後盾。如果嚴真真大婚時在京城,嚴侍郎敢這麼對兒嗎?
冷笑著,決定回頭再吹吹枕頭風,嚴侍郎想要做尚書,幾年不會給他如願!如果沒有求到嚴真真的頭上,絕對不鬆這個口。
嚴真真手握住雅青的手,對抱以激地一笑。有些憾嚴夫人的早逝,如果還在的話,自己恐怕會躲在的羽翼裡,把得失都算計好,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纔來三天就被打包送進了臨川王府。
“一會兒免不了要詩作作畫,你沒有現的詩稿,我給你兩首?”雅青朝眨了眨眼睛。
嚴真真莞爾,這位平白冒出來沒有任何緣關係的姐姐,可比自己那位頂著父親名頭的侍郎大人還靠得住,替想得真夠周到的。
“暫時不用了,若是被人知道反爲不。( ·~ )況且,你也給妹妹一點信心吧,不會丟了你的臉。”俏皮地也眨了眨眼睛,兩人相視一笑。
“你有信心就好,歡姨的兒,哪裡會差!我只擔心你被那賤人養了這麼幾年,什麼東西都不會教你而已。”雅青雖然笑容滿面,可是眼睛裡的寒意卻一閃而逝。
嚴真真很替榮夫人幸災樂禍了一把,雅青的心眼兒,可不見得比自己大。正好,隔岸先觀觀火,等雅青把榮夫人收拾得差不多,自己那時候也該積攢了一點能量,趕著機會去痛打落水狗,一定很爽歪歪。
雅青警告地瞪了一眼:“你如今境不大好,別急著對榮夫人出手。你放心,敢作踐歡姨留給你的嫁妝,我不會給好過!你父親以後會知道,娶了這麼個人,是多麼得不償失的事!”
嚴真真失笑:“他用了幾年,也該知足了。”
“你可別替他求,當年歡姨在的時候,替他打點得妥妥當當,就是場上的關係也梳理得一清二楚。自從娶了這個人,他的位就沒往上升一升,也虧得他還當個寶,由著這樣的待你!”雅青憤然道。
“放心,我替誰求也不會替他。”嚴真真然,“可惜我是兒,若不然……就憑他這樣待我娘,我就不樂意視他爲父。”
雅青啞然,眉眼微彎,轉向衆人:“今兒到了不才,若是有茶無詩,未免有些大煞風景,咱們來賽賽詩罷!以前總有人拿以前的舊作出來,讓人吃個啞虧。今天咱們玩個新鮮的,每人都寫個題目,然後寫在紙上。一會兒讓人搖,再找個人拈出來,你們看如何?”
衆人自然不敢不賣的面,轟然好,免不了又歌功頌德。只是看向嚴真真的目,又多了兩分探究。原以爲雅青要替嚴真真擡轎,事先準備了幾首詩。可眼下提出的這個主意,就算要作弊,也不能夠?
嚴真真好笑,自己本來就連一個字都沒有準備好,靠的不過是剽竊前人的詩作,這算是穿越者們現的福利了。雅青此舉,恐怕最懊惱的倒是那些事先準備了好幾首詩的貴族小姐吧?倒是有幾個臉興,想來是有真才實學的,指著在這個場合一鳴驚人。
雅青自從見了嚴真真的那首詩後,對信心十足。就算真不能作,自己替也寫一首,也不會落了下風,能夠起到讓榮夫人臉上無的目的就行了。可惜侍郎夫人的地位還是太低了點兒,不夠資格爲自己的坐上賓。惋惜地嘆了口氣,又很快出了笑容。不過不要,從這裡出去的人,自然會替不餘力地宣揚。
最後拈到的一首詩,是《詠螃蟹》。
衆人面面相覷,忍不住好笑:“是誰出了這麼一個作難的題目,這不是存心讓我們出乖丟醜嗎?”
雅青也笑:“可不是?這題目自來詠蟹的並不多,倒真是要費一番腦筋了。”
嚴真真搜腸刮肚,很懊惱自己當年沒考個華東師大或者南師大的中文系什麼,詩詞歌賦還不口即來?
“王妃,咱們還是重拈一次吧,這個題目可不好寫,怕是一大羣人要白卷了。”在竊竊私語中,終於有人破了僵局。圓圓的臉蛋,五並不如何的出彩,勝在有一雙烏黑靈的眼珠,看起來倒也討喜。
嚴真真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一首合適,只約記得《紅樓夢》裡,似乎有幾首寫螃蟹的詩,可惜自己只記得兩句,因此也很希能夠另拈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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