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真的累了,小小的帝歌在再次摔了個踉蹌后,努力了半天,還是沒有起來。
當時的帝歌真以為自己要死了,誰知道卻是個大坑。
一場小雨,落在上,沖刷著的傷口。
這樣的傷口泡在雨中,真的非常容易傷上加傷,但帝歌無所謂了,反正本來就想著作死。
而且上的傷,也并沒有多大的痛。
很快,帝歌又緩了過來,發現子的氣息越發微弱。
眼看著這個大好反派就要自己作死,于心何忍,于是狠了狠心,跪在一家醫館門口。
當時覺得,如果跪死在這里,這是為救人而死,應該是死得其所。
然而的想法很好,卻沒想到自己這麼能。
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雨水泡發了的傷口,同時引起了發熱等癥狀。
跪在那里半邊臉慘白,另一邊的傷口已經泡爛,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似乎隨時都能倒下,但依舊不忘了護著,被放到房檐下的子,努力地不讓他被雨水淋到。
幕外的人,看得震驚無比。
要不是,眼前的一切是天道降下來的,他們甚至都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
帝歌那種冷無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
終于,大概是帝歌的行為,影響了醫館的生意,醫館的人只能先將人帶了進去。
進去之后,大夫也被帝歌上的傷勢嚇了一跳,但作為影響他生意的罪魁禍首,他還是決定為難于他。
他指了指和子:“你和他,我只救一人。”
帝歌聽了之后,臉上的驚喜,溢于言表。
“多謝大夫,你只要救我弟弟就行了。等我以后有錢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這種話,大夫自然是不信。
畢竟帝歌上的傷實在太重,別看現在還能活蹦跳,或許不出兩日就死了。
老大夫在檢查了子的傷勢后,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抱歉,老夫無能為力。要不老夫還是給你看一下傷吧。”
“我不要你治。你只要治好他就行了。不管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只要你能治好他。”
老大夫看著眼前不顧自己的傷,也要治好弟弟的帝歌。
再想到自家不的孫子,同樣都是孩子,區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帝歌提議道:“大夫,他是不是吸太多毒煙,所以五臟不好?你看能不能把我的五臟換給他?”
老大夫的臉陡然間漲得通紅:“老夫哪有那個本事。這普天之下能換臟的只有神醫谷的醫仙才能做到。”
帝歌眼前一亮,眼中再次出現作死的希。
“那他們在哪?我一定要求他們治我弟弟。”
當然在其他人的眼中,那就是帝歌對子實在太好,好得讓人心生嫉妒。
尤其是那些被帝歌坑過的人,更是對子咬牙切齒。
老大夫將地址告訴給帝歌后,便對道:“我還是先幫你看一下傷吧。”
喜歡作死的帝歌,只是搖了搖頭,匆匆忙忙地背起還暈著的子就離開了。
只是,帶走了老大夫給的一件避雨的蓑。
帝歌背著子一步一步緩慢又穩當地走著,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子上披著唯一一件蓑,雨水打在他的上,又落到他下的帝歌上,順著上的水,落到了泥濘的地上,在泥濘的地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痕。
那是那樣的刺眼,要不是那與眾不同的脈,怕是早已鮮流盡了吧。
帝歌背著他,先是回了已經了廢墟的家。
將子放下后,便徒手挖了一個坑,將已經死去的兩人埋了起來。
等埋完,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慘不忍睹。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還要繼續作死,于是繼續背起子上路。
雨越下越大。
路上除了似乎已經麻木地行走的帝歌,已經沒有任何人。
天已經全黑,轟隆隆,電閃雷鳴,映出了帝歌那張半邊蒼白,半邊如同鬼怪般的臉。
的四肢也已經開始流膿,果的傷口目驚心。
可那時的也不過才八歲而已。
眾人看得一陣沉默。
至那時的帝歌,確實無話可說,甚至做的事,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很難想像這樣惡貫滿盈的魔頭,曾經竟然會如此全心全意地救一個人。
而子依舊死鴨子,在那里厭惡道:“就算帝歌小時候確實救過我,那又如何?一定是有所圖謀,而且還殺了師父和師姐,死在手里的生靈豈止億萬。我……我不會放過的。”
“哼。不過是惺惺作態罷了。俱仙脈,怎可能輕易死去。就算傷得再重,也死不了。”
同時子死死地盯著幕。
他除了要找到父母慘死的兇手,還要找到帝歌假惺惺的目的。
……
從天黑到天亮,又從天亮到天黑。
不知道走了多久。
雨早已停了,帝歌的傷口也越發目驚心,眾人甚至都有些不忍直視。
終于帝歌背著人,來到了傳說中有著醫仙的神醫谷。
這地方風景秀麗,一看就是個好地方。
最主要的是聽說,又能作死。
想要進神醫谷求醫,除了要虔誠的排隊,還要看醫仙有沒有心給你治。
但這里還有一個傳統,那就是去闖黃泉路。
當然這黃泉路,并不是真的黃泉,而是一個稱號,只要能從黃泉路里走出來,那麼醫仙定會為患者治病。
只是據說從神醫谷出現開始,從未有一個人走出過黃泉路。
小小的帝歌,又是眼前一亮,顯然又到了作死的時候。
一眾同樣來求醫的人,在得知帝歌要闖黃泉路后,皆是目瞪口呆,他們對帝歌滿是敬畏和同,尤其是看到上還帶著這麼嚴重的傷,更是對敬佩,那眼神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一樣。
“小兄弟,這黃泉路九死一生,你要是去了,不一定能救得了你的弟弟,連你自己都可能死在那里。”
“是啊,小兄弟,自神醫谷問世,進黃泉的人有數百人,可沒有一個人活著從那里出來。”
小小的帝歌頓時激了,這不就是想要的結果麼?于是堅定地一定要去闖一闖。
還昏迷的子,則是被安排到了神醫谷為他安置的地方。
而帝歌毫不猶豫地進了黃泉路。
一個月前張恒發現自己一天的時間多出了24個小時,與此同時他也被卷入到一場危險的游戲中…… 無限流,輕松向。
有人存在于狂妄的創造,謬誤的榮光化為虛妄的罪名,在眾叛親離之中尋求唯一的救贖。 有人存在于忘卻的泥沼,為挽回重要之物而失去了一切,沒有記憶,沒有心靈,為尋求失去的答案而獨自掙扎。 即便努力伸出手掌,也無法夠到墻壁的頂端。 即便努力使出力量,也無法背負命運的沉重。 無數的輪回已成習慣,干枯的故事已難以續寫。 但不為人知的神諭,在最后卻清楚地寫著…… 有人會將那桎梏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