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是一輛銀的面包車。
蘇念從后視鏡里看了幾眼后,角微勾,猛踩油門,加速朝前駛去。
車子陡然加速,發機發出嗡嗡的轟鳴聲,在這寂靜的夜晚很是明顯。
蘇念一路疾馳,沒多久就到了城郊,這才將車子停了下來。
蘇念從車上下來,靠在車邊等著面包車靠近。
面包車停穩后,接連有人從車上下來。
這些人也都包裹的嚴嚴實實,就連臉上都蒙著布,只了一雙眼睛在外面。
為首的男人往前走了兩步,上下打量著蘇念。
因為隔著一層布,聲音聽起來有些含糊。
“小妞兒,膽子大啊!”
發現被他們跟蹤了,不往家里跑,竟然主跑到這荒郊野外來。
蘇念靠在車上,只看了那人一眼,并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大概是被蘇念忽視了,這讓男人覺得十分的不爽,語氣狠厲了不。
“給你個機會,帶我們去你家,把你的錢,吃的喝的,還有汽油都出來,當然還有你這輛車。
識相點,我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虎哥,一個滴滴的小姑娘,一個人生活多危險啊,不如以后跟著咱們一起,咱們這些大老爺們兒,也能好好保護保護!”
“對啊對啊!咱們不僅能保護,還能好好疼疼!”
此話一出,幾個男人同時笑了起來。
聽著他們的話,蘇念緩緩站直了,拿起引擎蓋上放著的唐刀。
這把唐刀全長107厘米,刃長70厘米,刃寬3.2厘米,刃厚0.6厘米,重四斤四兩。
烏沉木鞘上嵌著銀制牡丹,外形深邃大氣。
只看刀鞘,就知道這是一把好刀。
蘇念看上這把刀,當然不僅僅是因為它好看的外形,更因為刀本。筆趣庫
蘇念將刀出,指向對面幾個男人,“別廢話了,你們是一個個上,還是一起上?”
被稱作虎哥的男人,看到蘇念的作,又聽到蘇念這話,突然就哈哈大笑起來。
“你該不
會是電視劇看多了,拿把破刀就把自己當俠了吧?
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哥兒幾個今天就讓你明白明白,不是拿一把破刀就能逞英雄的!
哥兒幾個!給我上!”
隨著虎哥一擺手,幾個人直接朝著蘇念沖了上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幾個人,蘇念不躲不閃,直接迎面這沖了上去。
蘇念原本就練武多年,有底子在。
再加上前世一個人在末世掙扎求生十年,歷經無數次生死,再出手時,招招狠厲,直擊要害,一招一式都不多余,更不花哨。
虎哥幾人不過是小混混,沒有專門學過武,和蘇念本沒法比。
蘇念手中的唐刀雖然長,可是卻極為靈活,每一下都能準的砍在虎哥等人的上。
這幾人雖然包裹的嚴實,但其實也就薄薄一層布料,輕而易舉就被砍開,瞬間鮮直流。
剛手兩分鐘,虎哥就意識到,蘇念不是他們能對付的,當即就變了態度。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你放了我們吧!我們肯定滾得遠遠的,以后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了。”
對于虎哥的話,蘇念充耳不聞。
一刀一個小朋友,很快就到了虎哥。
虎哥看看倒在地上已經沒了聲息的弟兄,連連后退,看著蘇念的眼神滿是驚懼。
“你!你竟然敢殺人!你個殺人犯!”
蘇念冷笑一聲,沒給他再說話的機會,一刀斃命。
虎哥躺在地上,眼睛還瞪的大大的,眼里滿是驚恐和不可置信。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和平年代里,一個看似瘦弱的小姑娘,出手竟然這麼狠厲。
蘇念提著唐刀,走到虎哥他們的面包車邊,確定里面沒人后,這才打開了車門。
看到車里有行車記錄儀,直接將存卡拔了出來,扔進了空間里,又把攝像頭暴力拆除,扔到了一邊。
面包車里有一難聞的味道,蘇念嫌棄的皺了皺眉。
至于里面的東西,蘇念沒興趣翻找。
有的是資。
蘇念轉離開面
包車,順手從空間里拿出一塊布,把唐刀上的跡拭干凈,這才把刀收起來,開車離開了這里。
從頭到尾,蘇念都沒有什麼過多的緒。
對蘇念來說,殺這些人,和殺一只沒有什麼區別。
不管這些人跟上是偶然,還是已經盯梢許久,都不可能讓這些人活著離開。
但凡今天有一心,這些人都會在未來給帶來麻煩。
與其那樣,還是現在永除后患的好。
已經在末世生活十年的蘇念,早就不會心慈手了。
快要回到小區的時候,蘇念找了個沒有路燈的地方停車熄燈,從空間里拿了服出來,將上的服給換了。
換下來的服,用個垃圾袋裝好,也收進了空間里。
現在到停電,監控都沒了作用,蘇念剛剛殺人的地方遠在城郊,地空曠,荒無人煙。
沒有監控,蘇念也確信自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再加上現在這況,也毫不擔心自己會被人找到。
不過這沾了的服,還是不能到扔。
放在空間里,比扔到任何地方都讓安心。
回到小區的地下車庫,蘇念拎著從空間里拿出的資,往樓梯間走去。
樓道里也有蚊子,不過數量沒有外面那麼多。
蘇念慢慢的走著,十分鐘之后到了十八樓。
還不等蘇念開門,旁邊的房門突然打開,有個生探出頭來,“你去買資了,排隊排的長嗎?你下次去的時候,能不能幫我帶點,我給你錢。”
“不能。”蘇念直接拒絕。
“為什麼不能?”生有些不高興,但隨即又改口道,“那你下次去的時候能不能帶著我一起?我知道你有車。”
蘇念這次沒有直接拒絕,“可以,一來一回,路費四百。”
生一聽這話,頓時嚷嚷起來,“為什麼要路費?你自己開著車去不也要用油嗎?順便帶著我怎麼了?咱們好歹做了一年多的鄰居,你竟然連這點小忙都不幫,怎麼這麼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