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自己手才解氣
葉綰綰確實想要去見太后,既然活著,可不想如曾經一般一直被困在這深宮之中,這宮裏待得太久了。
哪怕才剛剛回來,卻一刻也不想等,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哪怕只是踏出宮門呼吸一口空氣也好。
不過出宮前要是能看一看那些仇人也是極好了,看著他們都活得好好的,才能『安心』。
飛仙臺是宮中的戲枱子,若沒有什麼特別的節日,一般聚會都是在這裏,宮中舞姬表演,或者從宮外召那些唱得比較好的戲子宮唱戲。
而這皇宮裏,能隨便使用這裏的只有太后、皇帝和皇后三人,其他人想要在這裏聚會,都需要得到批準才可以。
雖然只是簡單的看戲,卻也是權力的象徵。
這冷皇后出書香門第,從來清高冷傲,不喜世俗客套,整天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宮之後,對誰都是一張厭世臉,好像誰欠了錢似的。
對後宮嬪妃也不是很熱絡,答不理。
嫁中宮一年有餘,從來都是深居簡出,難以接近得很。
結果葉貴妃一進宮,這冷皇后就轉了子,竟然開始主請妃嬪看戲。
是覺得自己的地位到了威脅,迫不及待的彰顯自己正宮的地位,還是被葉貴妃大婚的盛況刺激到了,想要給一個下馬威?
葉貴妃宮兩月,冷皇后就請了三次,可惜,一次都沒能等到葉貴妃到來。
人家有太後娘娘撐腰,就算不給皇後面子又能如何?
到頭來,反倒是皇后了笑話。
可惜後宮其他人沒有葉貴妃那樣的家世背景,心裏就算不願,也不得不到冷皇後面前去裝裝樣子。
在飛仙臺待得悶了,不人趁著沒人注意溜出來,跟自己好的姐妹到小謝旁邊聊天去了。
三個著淺宮裝的妃子坐在一八角亭中,一邊吃著點心餞,一邊抱怨著那無趣的戲曲。
「每次都是唱戲,唱來唱去都是那一出,看得我都快吐了。」
「就是,也不知道這皇后想什麼,明明沒比我們大多,卻偏這古板又呆悶的東西,老氣橫秋的,讓人難死了。」
「依我說了,都是那葉貴妃害的,若不是宮那麼大陣仗,何至於讓皇后覺得威脅,竟然想起自己皇后的地位了,倒好,有太后護著,誰也不能拿怎樣,可苦了我們這些人,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們在這中間兩頭氣。「
「可不是,看這架勢,以後怕是還有得的。」
「一個是出大族的皇后,一個是榮寵無雙的貴妃,我們在這宮裏,怕是沒有出頭之日了。」
著淺藍宮裝的妃子突然疑:「這葉貴妃宮也有兩個月了,攏共也就出現了三次,看起來似乎很是虛弱的樣子,你們不覺得奇怪麼?」
「這......」
一旁那人了帕子,思附道:「確實,這關雎宮裏總是有子藥味,我還親眼看著楊嬤嬤端葯,你說這貴妃莫不是得了什麼病吧?」
淺藍宮裝的妃子順就說道:「要真是大病就好了,省得出來禍害人......」
話音未落,驟然打斷,彷彿被人掐住了嗓子,下一刻惶恐起:「參見貴妃娘娘!」
另外兩人也嚇得慌忙起:「貴妃娘娘。」
葉綰綰也是剛來,前面的不知道,但最後一句聽得真切。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討論什麼,但看們這樣子,顯然就是在說的壞話。
葉綰綰突然覺得自己越來越能忍了,看,人家當面說的壞話,一點兒不生氣,甚至心一點兒波瀾沒有。
盯著這三人,葉綰綰微微皺了皺眉,還真是憾,一時間沒能想起們的名字,不過其中一人這張臉,是怎麼看怎麼討厭。
「你......什麼名字?」
被點名的正是那淺藍宮裝的妃子,說了壞話還被逮住,心虛又理虧:「我......回貴妃娘娘,妾沈玉芙。」
沈玉芙?
葉綰綰想起來了,怪不得看著就厭惡。
侍郎之,區區昭儀,可偏偏最來事兒,搬弄是非。
這皇宮裏人多眼雜,最是多是非,不好不能懷孕的事也瞞不了多久,而最先知道的就是這沈玉芙,經之口,把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葉綰綰嫁宮門有多風,這件事出來之後就有多狼狽。
所有人看的目都帶著異樣,天之如何,貴妃之尊又如何,一個人不能生孩子就等同於廢了。
當時還沒有如何,倒是太后搶先發作了沈玉芙,把貶為人,居住偏遠的宮殿。
後來的就記得不多了,印象中可是恢復了昭儀,還有了孩子,但沒能生下來。
不算什麼深仇大恨,但想想還是不爽。
葉綰綰微微勾:「原來是沈昭儀,你過來,本宮有話單獨跟你說。」
沈玉芙忐忑的走上前,葉綰綰突然抬腳,一腳就將沈玉芙踢得滾到一旁的草叢裏去。
「啊!!」
「沈姐姐!」
「娘娘!」
猝不及防,都沒人反應過來,人就出去了,把眾人都給嚇得不輕。
沈玉芙被扶起來的時候都還是懵的,髮髻歪了,頭髮散落像個瘋子,上還沾滿了草葉和泥土,狼狽極了,又氣又怒,張口就要罵,一抬頭及葉綰綰那雙幽冷的眸子,心口一怵。
「貴妃為何無故踢人?」
為何踢,自己心裏沒點兒數?
葉綰綰用扇子拂了拂擺:「下次說本宮壞話的時候記得找個沒人的地方。」
說完徑自離開,都懶得多看一眼。
果然,討厭的人就得自己手才更解氣,不過也不能把人一下子拍死了,不急,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陪他們慢慢玩兒。
葉綰綰揚長而去,哪兒管們氣到發瘋。
前方不遠就是飛仙臺,遠遠就聽到咿咿呀呀的唱戲之聲。
葉綰綰走到能看到戲枱子的地方,看著那臺上的戲曲,唱得是將軍隨夫出征,夫婦二人共抗敵軍的英勇事跡。
目穿過戲枱子,一眼看到了坐在那裏的眾人,最中心一白錦的顯然就是冷雲卿了。
為皇后,不明黃、大紅,偏偏喜歡純白,一天到晚,不知道給誰披麻戴孝呢。
一個嬤嬤看到了這邊,低頭提醒冷雲卿,說了句什麼,那嬤嬤就轉朝葉綰綰這邊走來。
葉綰綰也不急,就在這裏等著那人過來。
「老奴見過貴妃娘娘,皇後娘娘有請!」
葉綰綰目落在戲枱子上:「本宮要去見太后,就不過去了,回去告訴你家主子,這曲子......真難聽!」
說完一回頭,看到嬤嬤那難看得臉,葉綰綰勾笑了,果然,看到別人難,就是讓人心好。
永壽宮,太后的寢宮。
在這裏遇到從裏面出來的楊嬤嬤,葉綰綰真是一點兒都不意外。
相反,楊嬤嬤反而震驚,不敢相信眼前這艷的子是自己的主子,明明剛剛還一副虛弱的樣子。
「貴妃娘娘?」
葉綰綰睨著,冷笑一聲:「楊嬤嬤還認得本宮啊,我倒是差點兒認不得楊嬤嬤了。」
「說是給本宮熬藥,結果卻來這永壽宮告狀,怎麼?一個奴才想吃兩家的飯?」
楊嬤嬤連忙跪下:「老奴惶恐,娘娘不願喝葯,老奴只是擔心娘娘子,想讓太後娘娘勸娘娘喝葯而已。」
葉綰綰瞥他一眼:「喝個葯而已,多大的事兒?竟然也敢拿來煩太后,你也在這宮裏多年了,這點事兒都不懂?」
楊嬤嬤:「......老奴知錯。」
「知錯了那就跪著,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起來。」
楊嬤嬤不敢相信葉綰綰竟然敢罰跪,可是太后賞賜的人。
「貴妃娘娘......」最終什麼都沒說,這裏是太後宮門口,太后一定會為做主的。
(本章完)
東臨九公主天人之姿,才華驚艷,年僅十歲,盛名遠揚,東臨帝後視若珠寶,甚有傳位之意。東臨太子深感危機,趁著其十歲壽辰,逼宮造反弒君奪位。帝女臨危受命,帶先帝遺詔跟玉璽獨身逃亡,不料昏迷後被人販子以二兩價格賣給洛家當童養媳。聽聞她那位不曾謀麵的夫君,長得是兇神惡煞,可止小孩夜啼。本想卷鋪蓋逃路,誰知半路殺出個冷閻王說是她的相公,天天將她困在身旁,美其名曰,培養夫妻感情。很久以後,村中童謠這樣唱月雲兮哭唧唧,洛郎纔是小公舉。小農妻不可欺,夫婦二人永結心。
前世,她是名門淑女,嫁入侯府十餘載,雖無所出,卻賢良淑德,亦是婦德典範。奈何早逝,原以為會風光大葬,卻落得個草席裹屍,暴屍荒野,屍骨無存的下場。一朝慘死,得知真相,她才明白,這一切,不過是他們的蓄謀已久,而她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重生一世,她誓不做賢良婦,即使背上悍婦之名又如何?小劇場:某日,茶館內。「聽說了嗎?王爺又被攆出府了,而且還鼻青臉腫的。」「聽說又是王妃打的。」「又?」「王妃是出了名的悍婦,偏偏王爺又是個懼內的。」「聽說這次被揍,是因為王爺被個打更的看了一眼。」「……」
沉穩大師兄為何全身發紅?瘋批二師兄為何深夜慘叫?優雅三師兄為何血流不止?清冷四師兄為何熱情如火?陽光五師兄為何夜不能寐?傲嬌六師兄為何疲軟無力?妖艷賤貨七師姐,又為何頻頻臉紅心跳?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鹿悠悠吹了一下額前碎發:“都是姐干的,怎麼?有意見?”某人:“悠悠,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你有什麼想法沖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