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王爺明鑒!奴婢的月銀,王妃都虧欠了幾個月了!奴婢哪有銀子買玉佩!”
鈴萍抓住時機,就哭起來:“王爺,這真是王妃的!厲嬤嬤包庇王妃,自然是幫說話!”
“奴婢認識這枚玉佩是王妃的,那是因為王妃經常拿出來把玩,奴婢看見的!”
“王爺不信,可以問問鈴蘭,也看見過!”
鈴蘭聽到這話,就知道該自己上場了。
裝著畏畏地上前,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凌瑜,才一副不得已的樣子道。
“回王爺的話,這的確是王妃的!奴婢也看見把玩過!奴婢不敢說假話!”
“真好!這一個個都是忠仆啊!”
凌瑜啪啪啪拍起掌來,含笑道:“主子被打,你們兩個就迫不及待投奔別人!”
“主子被冤枉,你們兩個就迫不及待落井下石!”
“呵呵,我繼母給我挑的這兩個忠仆,真是忠心啊!”
凌瑜剛才站在一邊想著對策的時候,就想起鈴萍和鈴蘭都是繼母王氏給自己挑的。
再想起自己這中了毒的事,這是慢毒,只能是自己邊的人下的!
現在還沒弄清是誰下的毒!
厲嬤嬤對凌瑜很忠誠,同母,不會給自己下毒!
鈴心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格木訥,膽小!
應該沒膽子給自己下毒!
那就只能是鈴萍和鈴蘭其中一人了。
凌瑜說出繼母兩字時,就盯著鈴萍和鈴蘭的表。
鈴萍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鈴蘭卻下意識地避開了凌瑜的視線。
凌瑜瞬間就明白了,鈴蘭心里有鬼!
但此時不是追究誰給自己下毒的時機,凌瑜還沒弄清鈴蘭的機,就暫時放下這事。
“王妃......都到這時候了,你還要騙王爺嗎?”
鈴萍義憤填膺地道:“我們不是背主!在我們心里,王爺和你都是奴婢的主子!”
“我們只是看不慣你騙王爺!”
鈴萍指了指小貓的房間,氣急地道:“當年你和秦將軍的事,鎮遠侯府誰不知道!”
“你不該懷了別人的孩子,還嫁給王爺,欺騙王爺啊!”
秦將軍?
凌瑜愣了一下,趕回憶。
就想起來了,凌瑜的記憶里的確有這樣一個人。
秦山!
老侯爺的老友秦老將軍的孫子,也是一門忠烈。
秦山父親戰死沙場,秦老將軍因病去世的時候。
怕他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就托付老侯爺幫忙照顧。
秦山和他妹妹秦若思還被老侯爺接到府上住過一段時間。
后來,秦山的母親怕打擾老侯爺,就把他們接回去了,只讓秦山每日過來跟著老侯爺學武功。
凌瑜和大了三歲的秦山也算青梅竹馬!
只是凌瑜一直把秦山當哥哥,對他有的只是兄妹之。
老侯爺是過讓秦山娶凌瑜的心思,可凌瑜吵鬧著就是不答應。
直到凌瑜喜歡上蕭霖天,設計蕭霖天毀了的清白后。
秦山就失蹤了!
凌瑜再做出了丹書鐵劵找皇上賜婚的事,老侯爺就對凌瑜徹底失了!
老侯爺才在親后,宣布和斷絕關系!
“秦將軍跑了,你有了孕,怕事敗,才急著找皇上賜婚!”
鈴萍越說越順,最后道:“王爺,奴婢說的全是實話!王爺不信,可以找人去鎮遠侯府問問!”
“這玉佩應該就是秦將軍的!”
重生農家小蘿莉,人多事多極品多;爹孃是個受氣包,姐弟幾人挨欺負。日子可咋過呢?不怕不怕,有極品靈泉和異能;帶著家人奔小康,做個威風八面的地主婆!
她明明是侯府真千金,卻被假千金所蒙騙挑撥,鬧得眾叛親離最后慘死。一朝重生,她重返侯府斗惡姐虐渣男,順便抱上未來攝政王的金大腿。抱著抱著……等等,這位王爺,你為何離的這麼近?攝政王強勢將她抱入懷,冷笑道撩完再跑?晚了!
楚正則七歲登臨帝位,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最怕的太皇太后逼着去接他最討厭的薛丞相的嫡幼孫女薛玉潤入宮。 從此,薛玉潤嗜肉——楚正則與她共餐的食案上絕無葷腥。楚正則怕狗——薛玉潤養了七條天天人五人六。 更不用說薛丞相逼他背一人高的書,他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但在太皇太后懷裏被叫着心肝兒的還是薛玉潤。 毫不意外,薛玉潤是他打小勢不兩立的“冤家”。 再一次被氣得睡不着覺的楚正則,正在心中腹誹。一旁的罪魁禍首薛玉潤卻美夢正香,手一拉,腳一踢——熟練地把被子都捲到自己身下壓着,一腳把皇帝踢下了龍床。 楚正則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地把被子拉出來,輕輕給她蓋好,然後才鑽回被窩。 熟睡的小皇后無知無覺地往他懷裏蹭,親暱地抱着他。 氣憤的小皇帝給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順帶攏了攏被子——明天必定找她算賬! * 都城閨秀打小就知道兩件事: 其一,權傾朝野的薛丞相家不着調的小孫女是板上釘釘的皇后。 然而,從總角等到豆蔻,眼瞅着都兒孫滿堂了,這“明天”怎麼還不來? 還是說——虛置後宮,獨寵一人,就是所謂的“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