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歡被充分滋潤后的慵眼角洇著水,實話實說:“舒服。”
陸繹眼角微彎,又問:“喜歡我要你嗎?”
“喜歡。”
“我嗎?”
叢歡挑眉,努力睜大眼睛認真的看著陸繹:“。”
陸繹定定的著叢歡足有十秒鐘,接著臉倏然了下去,突然俯首狠狠的啃在的上……
這第二次比剛剛那一次要得還狠,但是陸繹全程沒有再說一句話,就和頭大發的禽沒有區別……
叢歡也已經懶得再與這個壑難填的男人說一個字了,因為就算求饒,他也還是會狠狠的要,本不會放過,叢歡只能據以往應對陸繹的經驗,順應本能的配合著陸繹,讓自己也更舒服一些……
只有在陸繹要得實在太狠時,忍不輕嚶低求:“輕點,今天凌晨和剛才你都要得狠,我的腰現在真的好酸好酸……”
陸繹神不明的哼笑了一聲,不但沒有放緩,反而更加狠了……
事畢,叢歡看著上比剛才更多的暖昧痕跡,累得腳趾頭都不想一下,也懶得再與陸繹說一個字了……
男人再次饜足后,神終于好了一些,抱著叢歡到豪華游艇上的洗浴間清理干凈,又摟著睡在一起。
叢歡睡不著,現在只后悔,為什麼沒向姜明茜打探清楚這相親聯誼大會陸繹會不會參加,如果知道他來,是一定不會做這份兼職的。
叢歡是真沒想到陸繹今天凌晨還在的床上,傍晚就來找別的人相親!
心中甚至為陸繹現在想追求的心儀人晴到不值,忍不住說:“你現在正在追求心儀的晴,還與我做這事,就是對不起!”
陸繹呵笑一聲:“我現在這不是還沒追到心儀的人嗎!自然還可以與你做床上運。”
叢歡覺得陸繹此時的輕慢語氣行徑就是渣男本男:“追人是要心誠的,你一邊追晴,一邊還與我干這事是謂心不誠,心不誠是很難追到心儀之人的!”
陸繹謔笑冷諷:“想不到你到宜家婚公司當個兼職禮儀小姐,到還真有了當紅娘的潛質,我怎麼追心儀人是我的事,還不到你這個只會倒追男人的人來教我,你不知道人主追男人,會很讓男人看不起嗎?”
叢歡被陸繹此時的諷刺之言直擊心中最大的痛楚,眼睛瞬間不爭氣的紅了:“所以——你現在看不起我,早上在我床上,晚上瞞著我來相親心儀的人,全是我自己沒自尊不自主追你的錯?就因為是我主追的你,是我一見鐘上你,得早、得多、得深的人,在男雙方的地位里,就要更卑微嗎?”
陸繹輕嗤:“你得更早?更多?更深?你從哪里表現出來過?”
叢歡氣笑了:“這兩年我對你點滴心照顧,這不是你嗎?按你要求隨時陪伴你,沒了時間自由沒了自我不能出去正常工作,只能偶爾做點兼職,這不是你嗎?你現在厭膩我了,瞞著我來相親,我甘愿無條件的退去,全你與晴,這不是你嗎?”
陸繹冷笑:“你真一個人,會這樣心無波瀾的平靜退出?會為了得一筆紅娘助攻費,就這樣將自己心的男人拱手讓人?”
叢歡冷笑:“你還要我吃醋嗎?我也是人,你心不在我這,我強留你又有何用,不就是為了全心的人嗎?”
陸繹惡狠狠道:“你算我什麼人?我不需要你像圣母一樣,來安排由誰全我!怎麼安排我說了算——你別在這礙眼影響我追人,禮儀小姐的雙份工資打給你,明天一早你就離開碧島!”
這才是陸繹到游艇除了發泄外,最主要的目的。
叢歡眼淚終于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努力直自己的背脊:“陸先生,謝謝您的好意,我知道您很有錢,但我不需要您的施舍,我只賺自己工作所得,絕不會影響您追晴!現在請您送我回岸!”
陸繹煩燥的瞪了叢歡一眼:“這點小事哭什麼哭,不知道我最煩人哭嗎?”
惱怒的拿過手機作一番,叢歡手機就接到了信息提醒,一看竟是陸繹轉了十萬元到賬上。
叢歡收住淚,詫異又帶著警惕的看著陸繹:“你怎麼突然這麼大方?”
陸繹臉一下黑了:“我向來很小氣嗎?”
叢歡心里呵呵,以你的家,你對我稱不上小氣,但也絕對稱不上大方,但是這話是不會說出來的!
陸繹卻疑似看出叢歡此時沉默里的另一層意思,聲音不由帶著一層薄惱:“將這錢還八萬六給那個網管抵手機款,免得與那個居心叵測的什麼破網管嘻嘻哈哈糾纏不清!剩下的在碧島工作閑暇時可以逛逛買買特小吃小喝!”
這是不再趕明天離開碧島了?
叢歡心好了點,不會拒絕陸繹主給的錢,反正這點錢對他來說九牛一都算不上,但是確實可以免得為還墨波的手機款而憂心,只是還是忍不住為助還錢的墨波辯解了一句:“墨波是個踏實工作的上進青年,人家主爭取到修復手機減我的賠償,是個好人,不存在居心叵測!”
陸繹角現出冷諷:“是我的人生閱歷多,還是你一個沒什麼社會閱歷的人看人準?——我可不希我陸繹的人蠢到被人耍,那個墨波長得一副賽過當紅小鮮男明星的樣貌,你覺得他到‘碧海天盛會’來只是為了當一個兼職網管?”
叢歡不服陸繹對墨波輕蔑的評價語氣,忍不住嘲諷對懟了一句:“長得好看的人來碧島就是居心叵測嗎?人家可不是像你一樣跑來相親的……”
陸繹似笑非笑的仿佛看穿了叢歡小把戲的表,語氣中帶著輕快的嘲弄:“宜家婚公司相親大會的兼職崗位向來在黑市很搶手,你以為只有你們這些禮儀小姐想釣金婿,以往可是也有窮帥哥釣到富家千金或富婆的不例子……”